#乔珥 爆破事故#
作品:《被顶流逼婚的日子[穿书]》 尹森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准备等金茜她们说完再进去。结果正对他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到场,拿胳膊肘撞了下金茜,“尹森然来了。”
金茜花痴的样子被当事人撞破,尴尬地望向他,故作潇洒:“尹先生早啊。”
“早。”尹森然抿唇浅笑,选择不去追问她刚刚话里的意思,举起手上提着的豆浆袋子晃晃,“给大家带了豆浆。”
“谢谢尹先生!和你一个剧组真有福!”
“谢谢你啦!”
大家都过来抢豆浆,金茜也顺着台阶就下,拿了一杯豆浆捧着喝。
金茜和尹森然合演的剧叫做《我和我的命定男友》,讲的是一个女孩子遇到一个完全符合她择偶标准的男人,真正相处起来却不适合她,最终两人通过磨合在一起的故事。
官宣的微博一发出去,网上的人都猜测,尹森然是想通过演言情剧给自己撕标签了。
尹森然对外界的评价倒是没那么所谓,他自认为从来没给自己贴过任何标签,只是在尝试不同的工作而已。
和女孩子一起拍戏的感觉是崭新的,尹森然感到自在。
但凡是形式温和的相处,都让会他感到自在,和男人们间的直来直去不同。
拍现代剧没有古装戏费事,台词更简单、也不存在打戏,只需要表演的情感细腻有张力。
尹森然在组里白天拍戏,晚上看自己的录像琢磨演技,离组休息的时候准备自己的新专辑,过得比拍《清珑吟》的时候舒服。
那天照例是离组前给金茜打招呼道别,推门发现金茜倒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
尹森然吓了一跳,以为她突发了什么急病,忙把她抱到床上,准备去叫剧组随行的医务人员。
金茜拉住他的衣服,神情扭捏:“不用去叫医生,我没有病。”
“你怎么了?”尹森然蹲下来察看她的样子,粉|嫩的脸颊变得惨白,额头上挂着豆粒大小的汗珠。
感觉她很痛苦。
金茜的脸微微红了,把头压得低低的:“肚......肚子痛。”
尹森然突然明白她的意思,轻咳两声,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自己也有些不自然:“你这里有红糖吗?”
“嗯,在那个柜子里。”金茜伸手指指。
尹森然点头,起身去找红糖。
他在橱柜里另外找到个玻璃碗和勺子,烧热水冲了碗红糖水,灌好热水袋重新回到床边。
金茜躺在床上冷汗如雨下,仿佛动一下就会牵扯到剧烈的痛。
“冷吗?需要盖被子吗?”尹森然注意到床头有没散开的被子。
金茜点点头,却懒得伸手去拆被子。
尹森然替她把被子拆开盖好,把热水袋递给她:“放在肚子上暖暖。”
金茜仰头困难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逆着吊灯的光站在自己身边,耐心得仿佛世上的其他事情都不如她重要。
她忽然鼻头一酸,抽抽答答起来。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被人照顾呢?自从她进入这个圈子,自从她母亲不在。
尹森然被金茜突然的哭泣弄得手足无措,以为是她疼得不行,坐到她床头道:“你别哭啊,很痛吗?要不吃点止痛药?”
金茜收住了哭泣,清清嗓子倔强道:“我不吃,吃止痛药坏脑子。”
尹森然笑了:“那是谣言,是你对止痛药的误解。”
“总之我不需要吃。”金茜把头埋在枕头里,偷偷笑着,觉得她和尹森然好像小情侣拌嘴。
“好,不吃。那你要喝红糖水吗?”尹森然拿勺子在玻璃碗里搅拌,清脆好听得像某种乐器在演奏。
“要。”金茜像鸟巢里嗷嗷待哺的幼鸟伸长脖子,尹森然无奈地把她扶起来:“躺着喝容易呛到。”
金茜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尹森然不认为她有力气拿玻璃碗,犹豫道:“......我喂你?”
“嗯嗯。”金茜注视着他,心里有小雀跃。
尹森然真好啊,他是模范男友,以后可以是模范老公。
他真会照顾人,他的一切都那样让人舒服。
金茜思索了一下,她和尹森然也从来没有吵过架。拍对手戏的时候,她只要一个手势或眼神,尹森然就知道她要什么。
他是她命定的男友。
勺子送到了嘴边。金茜恍惚着思考自己的事情没有张嘴,尹森然侧头温声催道:“金小姐?”
“啊?”金茜回过神,急切地啜了一口。温的,原本的滚烫被尹森然细心地搅拌凉了。
“以后叫我阿茜吧。”金茜希冀着说。
“好。”尹森然弯眼笑笑,专心搅拌红糖水。
“那我叫你森然?”
“随便啊。”
勺子很小,一碗红糖水硬是被尹森然一勺一勺地全部喂到了金茜的嘴里,金茜还嫌时间过得太快。
尹森然就在她咫尺之隔的地方,眉目清俊,眼神是如水温柔,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他的衣领,透着衣领下的空隙能窥探里面的风光。
尹森然皱眉,想挣开,动作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是外国的号码,尹森然想都没想就接了,金茜只好松手让他回电话。
“喂,海哥?小珥要回来了吗?”
“什么?他怎么会出事?”
“......嗯,没错,我们是领了证。家属签字......好,传真机发过来可以吗?”
尹森然说完这么一长串马上拿了外套往外走,神情是从未见过的严肃和慌乱:“金小姐,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要出国,可能有段时间无法拍摄了。”
头一次不等到对方回应就失礼地出门,留金茜一个人在屋里。
金茜的脑子愣愣的,太多的话堵在嘴里。
她想说尹森然我喜欢你,我觉得我们很合适。可是她也知道,即使她说出口也没有用。
答应好的“阿茜”,两分钟后依然是“金小姐”。
那个有礼貌的温柔男人,不会听她的表白。
小珥?领证?尹森然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疏离,但听到他接电话金茜才知道,她们都是外人,只有乔珥是自己人。
金茜突然觉得荒谬至极,笑出了声。
尹森然买了最早的航班飞往摩洛哥,马不停蹄地往乔珥所在的医院赶,一天一|夜没合眼。
到的时候脚步虚浮,身边的人语声都飘在空中听不真切,背后全是冷汗。
小珥拍爆破戏出事了。他在手术。生死未卜。
尹森然想把脑袋里恐怖的猜测全部甩掉,却抑制不住地一直往坏的方向想。
乔珥会怎么样?会不会死?乔珥要是死了他怎么办?
要是知道上次的分手会成永别,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乔珥关在门外。至少也会把一切说清楚,喜欢也好讨厌也好,至少不是现在这样断在中间。
尹森然走不动了,蹲在地上捂脸发怔,眼泪从指缝中漏出来,吧嗒掉在地板上。
“尹森然。”病房外的海哥认出了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海哥都愣住了,面前的尹森然像从海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眼里是死水无波,虚晃着的身体好像没人搀扶就会彻底倒下去。
“你还好吧......”海哥关切道,觉得错怪了尹森然——他好像不是自己之前以为的那样心狠。
“我没事。小珥呢?”尹森然脸上泛起空空的笑,那笑不是因为高兴,而是为了不让人担心。
“他还在里面。”海哥打量他虚弱的神情,抉择着自己的语气。
尹森然随海哥坐在外面等待,电灯滋滋声划着耳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其他人怎么样?”尹森然看到医院人不多,问道。
“只有小珥出事了。”海哥欲哭无泪,“这路线规划得好好的,照理说不会有问题,怎么偏偏就小珥倒霉?”
尹森然捏着衣角,嘴唇被自己咬出血。
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乔珥浑身缠着绷带,腿上、头上、腰上,安静地躺着,长睫似黑翼的蝴蝶停在眼皮,肌肤是死一样的白。
“什么时候能醒?”尹森然死死地盯着乔珥。
“不好说。撞到了头,有可能几天、也有可能一两年。”海哥叹气道,“小珥是被震飞出去,被石头砸到,身上主要是骨折,烧伤、擦伤倒还好,但多多少少会留疤。”
尹森然一声不吭地出去打热水,拧了热毛巾回来替乔珥擦拭身体,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他盯着乔珥沉静苍白的脸,像欣赏艺术品一样。
多精致的人,别说疤,就算是痣、酒窝这种瑕疵型的美,乔珥都不曾有。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海哥看着尹森然都快站不稳了,担心道:“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状态不好。”
尹森然摇头,坚持不动:“没事的,海哥也守了几天,辛苦了,换我来守。”
海哥确实也是困了,尹森然是乔珥的妻子,他一个外人不便插手,只好任尹森然去照顾他。
守了一两天,乔珥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尹森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睡梦中迷蒙着感觉有人在揉自己的头发,睁眼看到乔珥淡笑着瞧他,眉眼里全是眷恋。
尹森然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乔珥的胸口,这姿势实在暧|昧得不恰当,他瞬间弹开,讪讪道:“你醒了。”
“这招真有用,你果然来了。”乔珥撑着脑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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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珥:他们一般是怎么追老婆的?
作者:(小声bb)去火葬场。
乔珥:什么意思?
作者:让他追到icu。
乔珥:(若有所思)这招不错,我试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