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暗鬼(R)(if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
作品:《【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 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场
剧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称呈现,紓压用,当肉文看个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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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气疯了。
你竟然真的想改他的名字。
墨水在纸张上晕染开来,你才刚落笔,流浪者便甩出一记风刃,狠狠痛击你的手腕,虎口一麻,纸笔应声掉落,墨跡溅洒一地。
流浪者踩住笔桿,发出不妙的碎裂声响。屋外倾盆雨声从没停过,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打开队伍介面,只见你原先为他起的真名,如今竟是一片闪烁乱码。不管如何重整,都显示不出他的名字。
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这下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改名成功。
在改名的瞬间,流浪者的意识也中断了片刻。身形闪烁,轮廓一瞬间模糊又恢復清晰,脸颊剥落雷光碎片,他接住碎屑,用指尖碾碎,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果然,垃圾就是垃圾啊。」
你从没听说过这种状况,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明明是你说了,让我改掉名字的……你为什么要打断我?」
「我叫你改就改?既然这么听话,你还畏首畏尾地跑来稻妻干什么?」
「这是两回事,我只是想要冷静一段时间,现在怎么办?我去问问纳西妲、不,我现在截图写信去跟客服反应……」
「不必了,没有名字也好,如今不管我叫什么,跟你都没有任何关係。」
你心中一刺。
是啊,改名后,他就不再是属于你的流浪者。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只要让一切回到原点,把心守好,就不会再被人伤害。不会再患得患失,不会再痛苦失眠。
然而「名字」是存在的证明,如果抹除后无法再被赋予新名,依刚刚的异状看来,说不定他会真的因此从提瓦特大陆上彻底「消失」。
「倾落伽蓝」那时,眼睁睁看他走向世界树消失的恐惧,你至今仍无法忘怀。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你不能让他因为这个失误,而再度被抹除。
重获新生的他,应该随着风一起走向更明亮的未来。
就是因为重视他,才越不能放任他被你的精神状态污染腐朽。不能让他知道,你有多少可怕的心思,甚至可能会毁掉他的未来。
你伸手去搆那枝笔,但少年仍死死踩住不放,陷进避雨小屋的潮湿木地板。
你看他一眼,不顾形象抱住他的腿,张嘴狠狠咬下。
人偶的肌肤比你想得还要柔软,又充满弹性,淡淡香气来自尘歌壶共用的沐浴乳,你们一起旅行吵嘴的种种回忆浮现眼前,你不禁咬得更大力,嚐到一丝腥味。渗出血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移动半步。
「既然要把我捨弃,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会不会消失?你用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保护自己降低伤害,虚偽得教人噁心。」
他的话语重击在你心上,你脸色发白。
「我只是想跟你两清而已,我不再欠你任何东西。」
你害怕继续受到伤害,才会选择逃离他的视线范围。当他追上来,你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吻,触动自我保护机制而吐了。
越是喜欢,就越要逃避;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得在这一切因你而失去控制前,让他扳回正轨上。
但流浪者不会允许第四次的背叛。
他握住你的手腕,与你四目相交,靛蓝的眸中怒火越烧越炽热。
「你欠我的可多了。既然你嫌我噁心,那我乾脆让你噁心到底。」
雷光劈啪,你来不及讶异他元素力从何而来,就被电晕过去。
流浪者囚禁了你。
你被一阵香气惑得睁开眼。
这里是尘歌壶,你像尊洋娃娃般坐在沙发里,浅紫色襷带捆住你的双手双脚。流浪者曾经在做家务时用同款襷带扎起广袖,你总是难以克制眼神飘去看他露出的那截手臂。
如今他却用这个来囚禁你。
你闭上眼,催动星海之力,却无法登出离线、也无法使用传送锚点。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流浪者用托盘端着餐点回来,放着鰻鱼饭和味噌汤。
「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我可没把你的眼睛朦住,我做了什么,自己不会看吗?」
「我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离开提瓦特?」
流浪者笑着把话接下去,「我就知道,你一醒来肯定会想跑,所以用了点手段,阻断你跟虚假之天的连结。」
这张沙发够大,足够容纳你们两人同时躺下。他走到你面前,单膝跪上沙发,以往虽也同床共枕过,但他如今散发出的侵略感,让你忍不住发颤。
「怕吗?」
你思考半晌后摇头,「不怕。」
你写过不少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亲自行动还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过了害怕。
流浪者曾经是愚人眾执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问的手段。
他歪头,「为什么不怕?我可能会杀了你喔,谁教你敢背叛我。」
「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带回来尘歌壶,还做了一顿饭……阿散,你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玩弄猎物的人。你想要什么,定是直接行动的。」
「你能将我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怎么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声。
流浪者不喜欢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声,把托盘端过来,一口一口餵你吃。鰻鱼饭跟味噌汤还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却心怀鬼胎。
你的身体深处越来越热。
「等等……」
「怎么了?你不是总说想吃我做的鰻鱼饭吗?」
流浪者显然在里面下了药。
你转过头,不愿再吃任何一口。他拿着你用过的汤匙,扫光剩下的饭菜。间接接吻?以前他是这么不在意的人吗?
你的身体开始发软无力,双腿间泌出液体,酥麻感从深处嚙咬着你的神经。你闭上眼,对抗着这股奇异酸麻。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来,抵在你的唇边。
「多少喝一点,你待会将要大量流失水份,凌迟你可不是我的本意。」
见你仍不开口,流浪者舔拭你的唇瓣,轻轻含咬舌尖,诱使你回应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给你。明明是普通的水,你却觉得越喝越渴。
你的裙摆被撩到腰际,少年指尖顺着肌肤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缝隙轻揉,慢慢爱抚,甚至拉开内裤,直触你的柔软花瓣,层层剥开,轻缓地浅浅插入。
「啊……」你忍不住轻喘,弓起身子。
「那药果真有用,才不过一会,就这么湿了。」
花径紧緻地含吸住长指,纵有大量爱液润滑,仍然进出困难,陌生的侵略感让你紧张地揪紧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你下面吸得可紧了。」
流浪者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曾经写过不下十次,但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双腿试图併拢,却被他按住膝盖分开。
「你怕了?」他戏謔道,「写过这么多次,我以为你早就不陌生了。」
你红着眼,咬牙道,「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羞辱你?在你眼中,我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时真恨透了你。」
流浪者恨透你,恨你写了这么多与他有关的故事,情节爱恨交织,这种时候却认为他在羞辱你。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会用这种方式。」
流浪者不想多费唇舌跟你解释,横竖你已经将他贴上标籤,怎么说都没用,不如直接身体力行。做爱,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流浪者要你为他的身体深深上癮着迷,让你无法离开他。
指尖开始进出,模仿着欢爱的步调,水液浸湿了沙发布料,每次深入,掌根击在会阴处。在媚药催情效果和他的长指抽插下,你颤抖着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着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头,啄吻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边--
「很脏、你别舔,别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闻,含住你的花蒂吸舔,不应期中的神经本就敏感,被他这样刺激,一阵阵触电般的过多快意席捲你的神经,酸爽得说不出话。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饮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结上下起伏,发出喝水般的吞嚥声。
他一手压住你的大腿阻止你挣扎併拢,一手则握上你胸前的绵乳,没忘记挑逗你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爱抚下挺立绽放。
「你瞧,越舔越湿,我要是不喝一些,待会都要流到沙发下了,谁扫?」
「你……你到底从哪学来这些的?」
「你写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过了,记在脑子里。」
流浪者握住你腕上的紫绳,向上高高压在头顶,身体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将你的爱液在肌肤上涂抹开来。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数次的阴蒂也肿胀不已,继续被他夹在指间逗弄。
下个步骤,他解开腰带,将勃发性器抵上你的花穴。
「看好了,仔细看清楚,我是怎么佔有你的。」
流浪者的动作,远比你想的还要温柔许多。你恍惚间想起,他说过凌迟你并非他的本意。如果不是为了凌迟、不是为了羞辱,那是什么?
如果爱不能将人留下,那欢愉可以吗?曾在书上看过的话,于你脑海中浮现。
流浪者的分身浅浅推入,但你的花穴实在太紧,即使经过开拓仍然吞吃困难,你呼吸急促破碎,缩着腰往后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不、太多了、出去……哈啊!」
「想逃?你还能逃去哪?」
流浪者在你耳垂边笑道,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显然不是只有你还在熟悉这样的亲密接触。他没想过插入你会这么爽,温暖腔道一阵阵吸吮,性器被完整包覆,他差点就缴械了。
你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他眸光中含着水气,就像一颗被浸在月光溪流里的猫眼石。哭什么?该哭的不是你吗?你一恍神,他便微微撤出,然后深挺贯穿,开始抽插律动。
「看来是适应了?我要开始动了。」
「别、啊……别动、好痛……要裂开了……」
「痛才能教你长记性。」
催情药里也许包含了镇痛剂,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电流般的痠麻感,从他撞击的部位开始,扩及四肢百骸。这是什么感觉?你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他带领着在倾斜的世界中旋舞,在隐藏的花朵中找寻秘密。
「散、……唔嗯!慢点、……太深了,哈啊、嗯啊!啊!」
流浪者掐着你的腰,目光从没有离开过你的五官。你被他插得高潮忘我,失神使你甚至伸出半截舌头,被他衔住含吻。全身上下都被他填满的滋味,让你眼泪停不下来。
「瞧你哭成这样,是舒服还不舒服?不舒服,我可就要停下了。」
流浪者一停下律动,身体的空虚感便被放大,你扭动纤腰,任由理智被求欢本能牵着走。已经不需要挣扎了,你只想要他继续深撞、止你的痒。
「继续、阿散……别停下来……想要你……」
「我可不叫那个名字。」
但他的名字,已经被你改掉了啊。
你应他的要求,软软地呼唤了那个名字。这彷彿是个开关,对他来说彷彿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他轻笑一声,「很好,给你一点奖励。」
流浪者的手来到交合处,揉捏你的阴蒂,同时继续大幅度进出抽插,体内体外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你无法控制自己,大量水液丰沛涌出。
尿、尿了?
你紧张地夹紧他,流浪者轻喘一声,往你肩上狠咬一口,紧紧抱住你,射在你体内,足足有半分鐘之久。性器撤出,白浊随着爱液渗出花穴外。
流浪者看着你身下那滩无色无味的液体,沾了些到唇边浅嚐。
「不是尿了,是潮吹。」
他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握住性器在花唇外轻轻摩擦叩吻。他才刚射过没多久,又勃起了,龟头时不时陷入流出白浊的阴唇,慢慢推入,用入后式佔有你。
「你怎么、又……」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也知道,我可是人偶之身,构造跟人类不一样。」
人偶被製造出来的时候,是不具备繁衍功能的。但随着与人类的相处,他身上的关节逐渐消失,构造越来越接近人类。然而即使再相似,仍有些相异之处。
人偶也会渴求欢愉吗?
你被他操得恍惚,身体下意识回应着他的种种需索,口中尽是你自己也没听过的甜腻喘息,房内的水声和喘息,持续了一整晚。
窗帘外洩入天光。
你一夜无梦。
从昏睡中醒来,你腕上的绳子被松绑。昨天他要得太狠,你在挣扎时勒出了一条擦伤来,显然是为了避免继续伤口恶化,才给你一点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你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衬衣,甚至遮不住下体,那里被他疼爱得红肿,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仍然有些许精斑。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画面,又开始湿润。体内残留的媚药只要捕捉到一点动情反应,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涡。
不能再想了。
你试图下床,但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从门外走进,将你打横抱起。
「……厕所。」
「嗯,我带你去。」
你们一早就将浴室弄得水花四溅。
接下来几天,流浪者身体力行你故事中写过的每个动作。有些很顺利、有些并不如预期,但他总能找到让你舒服的点。
你对他的爱抚碰触跟佔有,越发上癮。他本身就是一种毒,淬了欢愉后,麻痺了碰触他会带来的痛楚,使你逐渐沉沦。
在这段期间,他仍一天不落地为你完成委託任务,尘歌壶内也多了不少活动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会一边削苹果餵你吃,一边跟你间聊吐槽那些活动有多无聊跟麻烦。
说实话,除了强制高潮、由他主导床事频率节奏以外,他对待你的生活起居,可说是能将人宠坏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娇养的金丝雀。
每天流浪者都会让你喝下催情药,出门时往你的体内插入一根假阳具,取代他继续满足着你对高潮的渴望。但假阳具根本不够,你下身和床单都被爱液浸透了,你双颊潮红地扭动身体,怎么也无法紓解体内的情潮。
直到他回来,解去衣服,用己身将你填满。
起初你还会反抗,甚至用绝食来抗议,但流浪者会用嘴餵你吃饭,即便你咬他一口,还是会被强行餵下带有他血味的饭。
--不吃饭会没力气挣扎,你最好多吃点。他这么说。
这段日子过得荒唐而淫靡,但若能让你选择,你知道自己不一定会逃跑。
谁能拒绝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况你对他早已心生扭曲爱意。
这样一来,你们两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场论文海报发表。
需要在智慧宫会场走动,流浪者把你也带上了。你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里,双手双腿绑起,呈现婴儿抱膝状,窄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开关控制而不断抽插,水声噗哧。
你的身体因为高潮猛烈颤抖,水液几乎湿了下半身。行李箱外人声鼎沸,许多人经过跟他打招呼,关心他行李箱内放着什么,他说是文献资料。
你咬住口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承受一波波灭顶高潮,几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晕眩过去。箱身一阵剧烈震动,周围安静下来,行李箱被人打开。
智慧宫温柔的光线透入你的视野,这里是偏处角落的阅读区,前面是书架,后方是墙壁,为了隐蔽性,转角还放有屏风跟盆栽,但遮挡效果有限,只要太过靠近,仍然会听到动静或瞥见人影。
「眼睛张开,我叫什么?」
「散……」
「不对,不是这个。」
你咬着下唇,「__、__,拿出来、再下去要坏了。」
「把什么拿出来,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
「里面那根……假阳具……」
流浪者在桌面垫了块毯子,把你抱起来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湿淋淋的假阳具,扔进行李箱上锁,「高潮了几次?」
「三次……左右。」
「还想要吗?」
你哆嗦着点头,少年把你压在书架间,咬住耳垂,「我可以满足你,但别发出声音,你也不想被发现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门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药,才三次高潮确实难以堵上体内的情潮缺口。他解开腰带,性器直接捣进湿润花心。你发出舒服的嗟叹,环着他的肩主动迎合。在开放空间交合的羞耻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满足感,在你脑内形成衝突。
也许是因为场合陌生,体内格外敏感,高潮来得突然,窄径不断收缩,被他的阴茎撑满每一寸皱褶,快感馀韵延长得特别久,你靠在他身上呜咽颤抖,爱液泉涌般滴在毛毯上,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抽搐,一手因没有着力点,只能往后攀住书架,扯落几本书啪啦掉在地上。
「这里有人吗?」
流浪者抄起毛毯抱着你闪入书柜后躲藏,两名学者走进这个阅读区,「怎么这么乱啊?是谁把书看完,也没好好归类到架子上。」
在他们把书本归到架上的过程,流浪者仍然继续抱着你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几乎将你推到悬崖,濒临崩溃边缘,你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几乎渗血。
别撞了、呜……你大脑乱成一团,要是被人发现,那名旅行者被人操得说不上话、下身直流水的模样,你在提瓦特的名声就全毁了……
脚步声渐远,你被流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继续抽插,水液顺着大腿流到毛毯上,与他的眸色一样,越来越深。
「很紧张?怕被人发现?」
你拍打他的肩膀,「不要这样……」
流浪者在窄穴深处顶蹭,嗓音恶劣又清甜,「你要是不想这样,就别把我咬得这么紧。又湿又热,很没说服力。」
「你、嗯啊……唔哈!」
与他做爱的同时,隔着屏风和两个走道之外,就是纳西妲跟艾尔海森等一干学者,正在进行学术研讨,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风险确实增添了快感。
你绝望地闭上眼,在他的调教下,价值观越来越偏离正轨。
但你不讨厌这样的结果。
在高潮间,随着体内被射入一股股白浊,你听见少年在耳畔呢喃。
「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你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被流浪者吻住。答案是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要你现下全身全心的投入,与他合为一体。
然而抗衡虚假之天是有代价的。
流浪者的记忆时常模糊,甚至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在床事上你注意到他的异状,问他要不要休息,他却笑着把你提到腰上,深深一挺又插入体内直往潮点撞,阻绝了你对他的关心。
他比你还要不在乎身上的变化,却重新用上绳子,把你的手腕跟脚踝绑起,怕你在他身体异常时逃跑出去。
你觉得好笑,事到如今,你的身体早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直到那天,流浪者在你面前倒了下去。
昏黄光线映入眼皮,他慢慢甦醒过来,意识还混沌着,就听到你的声音,「你从早上晕到现在了。」
早上?现在都黄昏了。
流浪者一摸床单是乾的,就抽掉插在你阴道内的假阳具,溢出满满透明水液。他把你抱起来带去厕所,你被他放在马桶上,释放压抑了一天的水声在浴室哗哗回盪。被囚禁多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了。
流浪者状况不好,还有些恍惚,却记着你是人类,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来就惦记着这事?」
「还是你比较想尿在床上?你下次被我操到失禁,最好就别再哭着喊不要。」流浪者边懟边替你清洁下体,淡淡道,「怎么不出声把我喊醒?」
「喊过了,但你毫无反应。」你默了默,「阿散,我们去找纳西妲好不好?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因为阿帽两个字介意到跟我吵架,现在又要有求于她,不觉得很矛盾?」
「名字是一回事,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出事。」
「现在会担心我了?你连夜逃去踏鞴砂时,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被他懟得无法回嘴。
「既然你想见她,我们就去吧。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流浪者往你下体塞了一颗跳蛋,开啟开关,然后套上乾净白裙。你每走一步,就要被震得高潮寸步难行,瘫软在地上,淫液顺着大腿滑落长靴。
这些玩具到底是从哪来的?
流浪者牵着你在尘歌壶散步数圈,直到你逐渐适应这样的快感衝击,就是双颊红了一点,看起来低烧一样。他见了你这模样,一时情动,按着你就在转角的花影千秋上又做了一次。
「别、待会还要去见纳西妲……」你仰首承受他的佔据,哆嗦着与情潮对抗,「她很敏锐,会有味道……」
「别担心,出发前再去洗一次澡就好。」
体内含着跳蛋的情况下,他的每次顶撞都直抵宫口,你甚至怀疑他想把这玩意儿推进子宫。
这具身体越来越不像你的了。
你忍耐着随时都要达到巔峰的快感在体内肆虐,跟他来到了凈善宫。
纳西妲在你们身上审视许久,你赶紧在她提出疑问前,把流浪者名字异常一事告诉她,稻妻雨夜和连日囚禁的部分模糊带过,只说是吵架时误用新名撰聿。
光是要把这些前言说完,你就已经满头大汗,下身几乎要被水液浸透,痒得想立刻拿什么来插一插。
「旅行者?」
纳西妲呼唤你,你这才惊觉自己恍神了。
流浪者瞥了你一眼,说道,「她说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你说是这几天操心他的事,寝食难安,所以染上了风寒。听到寝食难安四个字时,流浪者笑出声,若有似无地勾了勾你的手指。
哪来的寝食难安?你总是被他操到晕睡、醒来就有热饭菜吃,偶尔还会用口交方式喝下他的精液,倒像是招人疼爱的发情兔子。
「我要进入世界树查找资料,得花费一点时间,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休息?你求之不得。
净善宫有几间用来招待客人的会议室,你一进去便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双腿敞开,内裤被爱液浸得湿润,呈半透明,能看到花瓣欲求不满地微微敞开。流浪者将跳蛋震度频率切到最大,你呜咽一声向前靠在他肩上,双腿併拢摩擦抽搐,达到高潮。
流浪者及时往你身下铺垫了他自己的披肩,这才没有弄脏地毯。
你被他抱到沙发上,侧坐在他的怀里,流浪者拨开内裤,长指深入其中,搅动爱液,发出咕啾水声,拇指则按着阴蒂轻揉,你被他开发成易感体质,轻轻一碰就已经数次高潮。
「啊、又要到了、不要、拿出来……别再往里面推……」
「你流的水太多,跳蛋拿不出来,乾脆永远放在里面好了?」
「不行……不能放在里面、求你了……啊、嗯啊!」
他勾住跳蛋上的圆环,切换高频振动模式轻轻推拉进出,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你舒服得双眼上翻,两脚交叉哆嗦,爱液洩了一阵又一阵。
「嘘,小声点,纳西妲随时都会回来。」
你拚命压抑呻吟声,等到这波高潮馀韵退去,他便解开裤头,一手分开你的双腿,一手抬起你的腰臀,让你维持侧坐的方式,慢慢吞吃他的分身。
「唔!进去了……怎么可以、在这里……」
在智慧的殿堂凈善宫,被流浪者操进去了。
「事到如今还想演戏?你明明也很想这么做吧?」他啄吻你的耳垂,轻轻喘息,「乾脆让小吉祥草王亲眼目睹,你与我之间的关係。」
你听到门外响起微弱的脚步声,那赤足的跫音是纳西妲错不了。一门之隔,你正在被流浪者操干得合不拢双腿,一时紧张,又到了一次。紧紧掩着嘴,不想被年幼的神明听到这些靡靡之音。
「她哪里年幼?就算失去了记忆,打从被阿扎尔捡回来囚禁,也已经过了五百年。我难以理解,你到底是嫉妒她还是怜惜她?别被她那张外表骗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没有你想得这般天真,你以为她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平缓,身下却撞得兇狠,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散!呜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你从眼角馀光瞥见门缝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纳西妲发现这一切,你却无法抗拒他给予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纳西妲、啊……啊嗯、呜!不能让她……我……别看、啊!」
与他在凈善宫偷情的罪恶感几乎要淹没你,你在高潮的瞬间,流浪者将时间掐得刚好,白浊射在你体内,从穴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馀韵过去。他摊开披肩将你裹起,被他疼爱得乱七八糟的身躯,通通掩藏起来,就连你因欢愉后潮红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纳西妲恰好推门而入。
虚弱疲软的你正埋在流浪者怀中,花穴一阵阵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因他而欢欣流出的体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声音微微讶异,努力稳了稳声调,「抱歉……还在休息吗?我没想到她的状况这么严重,看来……我来得并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旅行者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光线穿透彩绘玻璃从上方落下,恰好照亮左脸,而你则正好被他的阴影垄罩。
「鸟儿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过飞翔的能力,只是她不愿张开翅膀。就算你把她从笼子放出来,我想,她第一时间也是飞回笼子里待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已经把笼子当成了家。」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真好听的说词。」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名字一事涉及虚假之天,不在世界树的管辖范围内。倘若你执意这么做,那也是你选择的道路。」
纳西妲轻叹一口气,「你们回去吧。」
智慧之神知悉万物生长的法则,唯独「情感」是没有法则可以依循的。
回到尘歌壶,他把你放在床上,整理刚刚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着大量爱液落在他掌心,抽离的瞬间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刚才为什么不求救?我可没把你操到说不了话的程度。」
刚才确实是求救的好时机,但不知道为何,那句「救我」提到了嗓子眼,却迟迟无法说出口。被他用爱鞭笞久了,竟渐渐对此上癮。纳西妲那段言语,更是直直敲入你的灵魂--你是自愿继续被囚的。
「我不想离开。」你轻声补充一句,「不想离开你。」
你跟流浪者都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答案,却是他连日疯狂的所作所为之下,最合理的解释--你被他调教得没办法离开他了。
但这是你努力在不暴露真实自我的极限下,唯一能给出的答案。
不想离开他,如果他愿意挽留、接受这样的你,也许还有机会,慢慢让他知道你的全部。
流浪者思索许久,桌上的茶渐渐凉透。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
到头来,他什么也得不到。
流浪者想听到的,是你那些隐藏在文章隻字片语中对他的扭曲爱意。
也许那不过是错觉。
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了他走太远。
没办法,原来终究是死局啊。
跟提瓦特抢来的时间所剩不多,他的身体已经残破到无法继续囚禁你、等你给出他要的答案,也没办法与你达成共识。
为了囚禁你,他以己身阻挡了虚假之天的法则,身体与世界的连结分崩离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他时不时会中断意识。如果继续恶化下去,被囚禁在尘歌壶仰赖他吃穿的你,又该怎么办?
纵然现在停下,为了修復身体,势必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会去哪?会不会又丢下他不管?他深知你现在这些言语,只是为了讨好他,得到自由后,就再度从他面前消失。
你终究还是对他有所隐瞒、有所保留。
寧可被他囚禁,也不愿说出你爱他。
也许他本就不该意识到「你」的存在,你们的互相凝视本就是一场错误,如今虚假之天发现这个漏洞,决意要将之修復。
早知道当初就当个没名没姓的流浪者,也好过遭受第四次背叛。
寄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局就是被绝望吞噬。
他习惯了。
他早该习惯了。
流浪者带你去浴室,洗了一个单纯的澡,又给你泡了杯苦涩的热茶,体内的燥热终于平静下来。他拿出一个精緻盒子,里面放着消失已久的新名撰聿,看笔身修復的残痕,是当初被他踩断的那副。
「帮我取名字。」
流浪者把新名撰聿朝你推过去,神情通透平静。他这模样,让你想起推着毛线球过来要你陪玩的猫咪,不甘寂寞又惹人怜爱。
像在最后一次恳求什么。
「帮我取名字。」以为你没听清楚,他又一次重复道,声音发颤。
你心尖隐隐作疼。
「帮我,改回你原本给我的那个名字。」
你看着笔桿,不敢看他,「这是怎么修好的?」
「至冬国自然有些手段,听你这口吻,像是担心我一样。」
「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只是玩腻了,想拿回我应有的东西,然后就此别过。」
你感觉到胸口被强烈重击,差点喘不过气。
「别过?」你捧着那杯热茶,缓慢问,「你要放我走了?」
「怎么,你该不会对我的囚禁上癮了?旅行者,你的喜好真特别,我靠近你的时候,你想逃跑,我放你走的时候,你反倒捨不得了。」
「你就只要这个名字,不要别的?」
「嗯,就这个名字。」
如果他要的话,像被囚禁的那几週,你什么都可以给他。
只可惜他没有开口,你也不敢问。
怕他否定你的自作多情。
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只是玩耍,恐怕你的卑劣情感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要的。
你轻笑一声。说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为那是他存在的证明,这个名字是谁给予的,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你恰好捡到这支笔罢了。
你能给的都给了,也只剩下这个对他还有点意义。他将你所有的一切都掠夺殆尽,唯独无法允你一个「唯一」的承诺。
「好,就给你吧,我离开之后,这个名字的使用权就交给你了。」
你本来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你走了之后,就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别?
在提瓦特法则下,他的对外称呼是阿帽,从来不是你的「__」。
不过是名字而已,就给他吧。既然他要的不过如此,何必绕这么大一圈?跟流浪者纠缠不休,对彼此都没有助益,只会徒增磨损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这些异状,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造成。
是你的自作多情束缚了他。
你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下那熟悉的字,饱含祝福。浮世半生,这个世界对他施以疼痛,而你盼他能报之以歌。
泪水落在纸面上,幸亏没有模糊墨跡。
打开队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復了原状。
他终于又取回了这个名字。
除了你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呼唤他。
「既然如此,我们就两清吧,如你所愿。」
他不再继续囚禁你了。
刚才那杯茶就是解药,流浪者如他所说的,乾脆地与你两清。
他终究还是对你失望、厌烦你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难看,也算好聚好散。
你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离开尘歌壶,在能看到借景之馆的山崖,跳入海面,你同时连接虚假之天,选择离线。虽然这确实是你预期的结果,却无法阻止眼泪溢散在海水中。
恰好回到借景之馆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你坠海的那一幕,他拖着行动不便的身躯,跳进海里寻你,不断打捞,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边,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险家协会走了一圈,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尘歌壶,面对阿圆询问你去哪了,说不上答案。
他静静接受你已经离开的事实。
你删除了游戏。
这一离开,就是两个月之久。
流浪者在胸前纹上你给的名字,这样一来不管他忘了,还是死了,这名字都会随着他一起归于尘土,再也没有人能夺走。
就连你也不能。
于是流浪者带着那个曾被你捨弃的名字,独自面对没有你的提瓦特。
两个月后,你在流浪者復刻的那日回来了。
尘歌壶烟囱冒着烟,有人在里面--自从流浪者加入队伍后,持有洞天关牒、能在你没上线时自由出入尘歌壶的,只有他一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踌躇半晌后,推门而入。
流浪者痛到脸色发白,蜷缩在窗边矮榻上,身形单薄,像是独活在暗处的幽鬼。你靠近他,听到他囈语着你的名字。他应该恨你的,在这种时候,喊的却不是别人,是你这个弃他而去的人。
他睁开眼见,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显然已经痛到极致,双手一张,将你扯进怀里。你撞上他的胸口,双腿被他紧紧箝制住,他的唇瓣扫过你的发旋,久未亲密接触的身体,被唤醒了记忆,很快就被染上热度。
「等等、你……」
「别消失,像之前那样……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这样,你因为EP而起的什么纠结都没了。你浑身僵硬,缓缓抱住他。他埋在你的肩窝撒娇,嗓音低哑发颤,重复喊着你的名字,要你抱他、安抚他。
你从没听他用这种声音示弱过。
状况比你想得还要严重许多。
他的身体恶化了吗?怎么会?你离开之后,照理说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了,为什么没有用?他甚至会对着你的幻觉撒娇。
这段时间,他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你挣扎起身,用手背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你生病了?」
流浪者睁眼看了你许久,手指滑过你发鬓上的羽毛和耳垂,像要确认你的身分,轻笑一声,「原来如此,这次不是幻觉,怪不得这么不听话。」
少年跟你拉开距离,把敞开的铃悬衣拉好。即使他动作再小心,也掩不住肌肤上的大小伤痕,你关心的话语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说吧,是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哦,对……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你又想来改我名了?很可惜,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就算你想,也改不了第二次。」
「……EP的事,你知道了?」
「要不是这样,你还会上线看我一眼?我的惨状你看够了,就快点离开吧。」
「这是我的尘歌壶,我偏要待着不走。」
「是『我们的』,这栋主屋跟空居,你那时说是要盖给我的。」
「洞天关牒交出来。」
他红着眼看你,「你什么意思?」
你狠下心来,轻描淡写道,「你去住净善宫吧,等我把你满命之后,你好好替小吉祥草王效命,她不会亏待你的。」
流浪着气得将你压在沙发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不好好看着我?」
「怎么,你要再把我囚禁起来吗?你这副身体,若要再去违逆一次虚假之天的法则,又能关我关多久?」
「我--」
他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你上次见他激动成这样,还是在正机之神上,被小吉祥草王掏出神之心的时候。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夺走的时候,他撕心裂肺的吶喊,让人震慑又心酸。
如今的他,又将经歷一次。
流浪者狠狠咬住你的唇,掠夺你的呼吸。你拍打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舌尖,渗出血丝来,腥甜味在你俩的口中扩散,他变本加厉地将你扣在怀里。
「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什么你还是不要我?」
伤心欲绝的流浪者抵在你的肩膀上,哽咽道。
「我只是想要你疼疼我。」
他只是想要你疼疼他。
疼他,爱他。要的如此简单。
你的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块大石,心跳剧烈震颤不已。
「别这样……」
你颤抖,轻抚着他的发丝,「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要去在乎你。」
原本是打算在这次復刻将他满命,作为诀别礼物,然后再也不见的。
「喊我的名字,只要你愿意喊我名字,你一直想对我做的,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留下来……不要离开我。」
他声嘶力竭的每一字,都深深刻在你的心上。
恨他、然后接近他,爱他、然后佔有他,疼他、然后囚禁他,这些强烈的情绪其实是一体两面的破坏欲,你们谁都无法完好无缺。
都是他把你心底最丑恶不堪的一面引了出来。
「抱抱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在流浪者示弱落泪的瞬间,你感觉到那根紧绷的线断了。
流浪者低头啄吻你的唇,微凉的水滴落在你的脸颊上,与你的泪痕重叠。梦中落泪是他被雷电影拋弃的原因,如今这滴泪水,却触动了你心中层层保护的软勒,再也无法割捨他。
「你确定?我要的,可远远不止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你会后悔的。」
「那就做吧,对我来说,即使我一文不值,也从来没有值得后悔的事。」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衣服确认他的伤势。
「怎么样?很难看吧?」
流浪者承受着虚假之天的反噬,伤口溃烂难以癒合,每天帮你做委託跑活动,杀穿深渊12楼满星拿奖励,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竟然还有兴致炫耀。
少年似乎很期待你的反应。
你面无表情地脱光他的衣服,「接下来要怎么做?」
「随便你,想怎么做都行。」
「……我不是说那方面的。要怎么帮你治疗这些伤口?」
「不治也没关係,横竖死不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测试身体的极限在哪,换句话说,他天天在自杀边缘试探。
「麻烦的话就不用管了,这点伤口不算什么。」
「不管多麻烦,我都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为了彻底治疗他,必须去净琉璃工坊汰换零件,轮流将四肢拆卸下来,浸泡在特殊液体中。这期间流浪者连衣服都没办法自己穿,只能坐在实验台上,教你怎么调整他身体的关节,还说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不用装回去,这样囚禁起来方便很多--反正你也不是没有写过这种玩法。
听他这样物化自己,你心中说不上的酸涩,索性撩起他的裤管狠咬大腿一口。
他轻嘶一声,「再往上一点,最好直接把我咬……唔!」
先前你也这么咬过他,直接见血了,这回你换了个方式,往上轻吻他裤档中央的勃发性器。流浪者扣住你的后脑勺,瞇起眼,「想咬这里?」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你们有近两个月没有碰触对方了,身体敏感得很,流浪者身体还捱着被反噬的痛楚,自然是难以勃起的,但在你的撩拨下,也慢慢充血肿胀。
你含住他的分身,慢慢吞入用口腔包覆,舌尖在他的冠状沟上轻扫,便听他失控地溢出喘息声。在他囚禁你的时候,他也曾要求你为他口交过,但与此时此刻的心境截然不同。
那时是他想着如何佔有你,而今是你全心全意想让他舒服一些。
「唔、……嗯啊……」
流浪者失去一隻脚的他重心偏移,身体往后躺在实验台上,你爬上冰冷的檯面,跪坐在他的腰侧,撩起发丝,低头继续吞吐。舌尖尝到些许腥味,少年身躯一个抽搐,射在了你的嘴里。
你当着他的面全数吞下,连柱身跟手掌上残留的液体都没放过。将彼此整理乾净之后,你躺在少年身侧,跟他一起挤在窄小的实验台上。他的眼角氤氳着高潮后的红意,精神状态因生理的释放满足而放松许多。
也许这段时间可以多帮他这么做。
「说实话,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自己来过?」
流浪者他看你一眼,闭上眼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就当是有了,那是对着我的幻觉?还是我留下来的衣服?」
「闭嘴。」
流浪者哑声道,用仅存的手将你按进怀里。
「你再说下去,我就现在要了你。」
你嘻嘻笑道,「等你恢復了再说吧。」
「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你靠在他肩窝上,努力不让自己听起来鼻音太重。
「我每晚都会梦到你。」
每个晚上,你都会梦到跟他一起走在提瓦特大陆上。
虚假之天的反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这段期间倒像是你反过来囚禁了他。如果当初可以重来一次,也许你真的会囚禁他也说不定。
用各种元素力佔有疼爱他,让他再也无法离开你。
流浪者没有什么生理需求,照顾起来并不碍事,加上你身上的星海之力不再受阻,两个礼拜之后,身体完全康復,已经能行动自如。
你们回到尘歌壶洞天,他去厨房烧水,煮了一壶茶。
「这是什么茶?」
流浪者说了一种陌生的茶名,说那时给你吃的鰻鱼茶泡饭,加了跟因论派去考古时找到的茶汤配方,听闻是当年覆灭古国镇灵用来取悦主人所用。
这回他却自己全数饮尽。
你愣了愣,「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流浪者的舌尖挑逗着你的唇舌,越吻越深入,但你除了挣扎换气外,并没有反感。这段时间你不是没有被勾起过情欲,但思及他的身体状态,你也不好意思多做些什么。
如今他倒是藉着媚药的名义献身了。
「镇灵们一但真名被掌握,就能被任意差遣,来吧,呼唤你给我的名字,说出你想要对我做的事,我现在为你所用了。」
流浪者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即使你没有喝,也感觉自己被下了催情药。你情难自抑地喊了赋予流浪者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伴随一件件衣物的落地,直到你们裸裎以对。
你在他的胸口上发现了「__」二字的刺青,跟着神纹因情欲而频频发亮。
「你怎么……刺在身上了?」
「免得又有人想方设法要改我的名字。」
他的胸口本来什么也没有,如今却有你怀抱着爱与祝福给予他的名字。
你心疼地在他胸前落下一吻。
「我……往后不会再改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__。」
他对你用过的道具,如今整齐地排在抽屉里。佔有他、疼爱他,将他身体上下每一吋肌肤都染上属于你的气息。
你一直都想这么做做看。
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后穴无比紧緻,你先是涂抹润滑液,再用手指扩张,感受到他柔嫩内壁的包覆,接着推入了假阳具,前列腺受到刺激,前端断断续续泌出清液,他哆嗦着咳喘出声。
你第一次动作,格外在意他的感受。
「是这里吗?会痛的话,跟我说。」
「哈、嗯啊……不痛,很、很舒服……」
少年染上情欲的声音让你心麻不已,你侧着身,一手用假阳具推送,不断磨着他体内深处的点,另一手圈住他的性器套弄、爱抚囊袋,让他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逐渐攀上高潮。流浪者的喘息越发急促,衣服凌乱地被他揪在手心里。
「哈啊、……嗯、这是……什么,好舒服……要射了……」
「射出来吧,全部都给我……」
好想操他。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口嗨,如今终于实践了,意乱情迷地啄吻这只属于你的人偶少年,欣赏着他被疼爱后的媚态。
射精之后的流浪者大口喘息,你的手指被他过多的液体淋湿,一不留神,少年便反过来将你压在身下,握住你的手爱抚胸口,往下深入并撑开早已湿透的花穴,一指、两指、三指……与他共同开拓扩张。
在流浪者身体还含着假阳具的状态下,你骑在他身上慢慢吞吃他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一双靛眸被染上欲色,和你唇舌交缠,将破碎的爱语呢喃嚼碎嚥下。尘歌壶里回盪着轻轻浅浅水声,就连月色都羞得躲了起来。
「啊、吃得好深……」
你叹息道,与他十指交扣,慢慢主导加快节奏。
胸乳随着驰骋的动作晃荡,他用拇指去揉捏乳尖,直到硬挺。即使这么久没有结合,每一个细胞仍然被唤醒了有关那几週的旖旎回忆。你喜欢的角度和姿势,阴道深处哪几个点一顶就能失神潮吹,他全都记得。
身心灵的结合,让你数度失控啜泣。
「喜欢吗?喜欢我从这个角度操你?嗯?」
「呜……喜欢……再多点、嗯啊、啊……深一点,对,那边……」
流浪者从身后贯穿着你,磨着你阴道深处的软肉,一手揉捏穴口的蕾蒂,水声不绝于耳,后入的姿势越发深入,你被顶得无法思考,发丝被汗水浸湿,一滴滴落在床单上,与爱液匯成一滩。
不行了、感觉大脑舒服到快要融化。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求饶还是求欢,要停下还是继续、要快点还是慢点,被操得红肿溼透的花穴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不断淌出液体,流浪者跟随本能,与你沉沦在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漩涡里。
直到天亮你们才终于缓下来,他的勃发还停在你体内,似乎一刻也不想与你分离,衣物和各种玩具散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假阳具、跳蛋、手銬、眼罩……你们一个晚上下来,借助各种道具,在卧室、书房、浴室等不同地点共赴鱼水之欢,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在哪。
洗完澡后,流浪者打开窗,让浓烈的香甜欢爱气味散去。
他跟你盖着同一条棉被,虽然他不需要睡眠,但仍可以模仿人类小憩。透过这样的动作,就能与你共享一样的心跳。
你们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这么久。
因为身体修復的副作用,流浪者睡得比你还沉,隔天你独自去了凈善宫。刚告别纳西妲走出宫外,便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难得须弥城会下雨,街坊上都是急着躲雨的人们。
流浪者站在树下,一语不发地望着你,那模样像是被遗弃的流浪猫。
他来接你了。
「我在桌上有留字条,来找纳西妲确认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看见了。」流浪者顿了顿,眼神一暗,决定据实以告,「我醒来时,见你不在,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他的直白让你很受用,你知道现在有些话藏着腋着也没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心脏挖出来给你,证明我不会再走了。」
他耳尖一红,瞪你一眼,「不需要做这种多馀的事,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跟小吉祥草王说了什么?」
「她很担心你我,我只是来跟她说,已经没事了。」
你牵起他的手,挤进同一顶斗笠下,和他一起遮雨,他嫌弃地轻哼一声,把你揽进怀中,贴得比刚才更近一些。
你们走在宝商街上,远方黄昏云彩像烧红的火焰,从阴雨层中洩出一丝丝光亮。你曾经在此地经歷了168次的花神诞日,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你感觉已经在此生活许久。
「我以为你会更生气一点。」
「气什么?」
「气我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这次回来,他没有对你冷嘲热讽或是阴阳怪气,让你感到很不习惯。难不成提瓦特的法则变了?过去的这两个月,对他来说其实只过了两小时?
但背包里增加的原石跟摩拉,却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在这将近60个日子里,一天不落地为你跑委託打深渊,你心里五味杂陈。
他哼笑一声,「我遭受这么多次背叛,不也都撑过来了?活在世上,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去抢,坐视机会溜走的人,没资格怨恨别人。」
其实你一直都很羡慕他,羡慕他和你境遇相似,却能做出你不敢做的事。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就没亲手挣过什么东西,我总是在对方拒绝我之前,就先缩回手了,所以我很羡慕你,羡慕你有这样的勇气。要是我也愿意多朝你走一步、告诉你我不想放手的话,也许可以少走很多远路。」
「你这次回来,是要把我满命对吧?」
「嗯,至少那是只有我能给你的、无法被他人取代的礼物。我有时仍会想,你运气真不好,要是没遇上我,也许你能更快活自在一些。」
「我有时候真恨你这番狼心狗肺,赋予我真名,介入我的命运,改变我的时间流速,如今又这么自然地说出要弃我于不顾这种话来。」
「那是我先前的想法,现在不一样了。」
你去勾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你从小吉祥草王那边都听说了,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他更改了教令院的学籍身分,将你给予的名字註册在上面,在这个世界上慢慢走出的轨跡。
改名的原因,他说那是倾心之人为他取的名字。
你赋予的名字被他好好珍视着,他在等你回来,把这张答案卷交给你。
你心里对他是有些亏欠的,他红着眼眶的模样令你不忍。你并非故意成为那第四次的背叛,然而事与愿违,一次次的误会磨损,消耗了你的热情。
你必须在你对他还有爱时离开,至少未来想这段往事时,你可以笑着说,你为一个很特别的少年倾心过,也让他的一生走到圆满。
流浪者缓慢眨眼,似乎读到了你的想法。
「圆满?」
「是啊,既然我给不了你更好的,那让这段缘份停在这,岂不圆满?」
「但我的圆满,缺了你就不行。」
这段时间,流浪者把你的手稿都翻出毛边来了。他静下心来解读着那些用口嗨包装的情感,才明白你为何从不说爱他。你对他的情感,早已浓缩在那几百个日子、以及这每一字每一句当中。
「不管你觉得那些话有多蠢都无妨,想说的时候就尽管说吧。」
你本想找个良辰吉日,奉天承运,皇帝詔曰……把那些口嗨过的内容,修饰过后念给他听。择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说。五颗铃鐺、满命满精、PUA……充斥着许多他听不懂的专有名词,听你解释后,他先是皱眉,然后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就这样?」
「……什么叫作就这样,你不觉得很噁心吗?」
「想把我占为己有、拆吃入腹、最好将眼珠子也挖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夺走我的目光……」
你听着他复诵刚才的内容,头皮发麻,「够了够了,别再念了。」
「怪不得我囚禁你时,你的态度如此坦然。」
你目光游移,「说实话,我确实挺享受的,所以我才说不想离开。但我知道,我的情感对你来说是毒药,会污染你,我一直很犹豫。所以当你说要两清时,我反而释然多了。」
乾脆顺水推舟,用这种方式伤害他,才能让他恨你,将你记在心里。只是你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深刻。他对着幻觉撒娇喊疼的画面,足以让你痛上一辈子。
他远比你想得还要更能包容你的一切。
「可你自己也说过,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两清的。」
你笑了笑,摘下他的斗笠,捧住脸颊,将远方的夕暉和雨水一起吻在他唇上。
「是啊,所以我打算用馀生,跟你慢慢把这些帐给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