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作品:《霸总的炮灰男妻只想离婚

    梁云珊愣住了,连动作都忘记做,姿势奇怪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清叹了口气,张开手臂抱住梁云珊。
    之后两人聊了好久,最后分开时,梁云珊已经决定和林德离婚了。
    “妈,保重身体。”
    梁云珊双眼红肿,拉着林清的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清,你们要好好的。”
    “嗯,一定。”林清亲自把梁云珊送上车,目送车子远去后才离开。
    看到梁云珊能够勇敢地迈出这一步,林清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拎着手中的纯白色蛋糕盒,一身轻松地找到来时的车,固定好蛋糕的位置后才开车回家。
    林清害怕蛋糕摔倒,一路上压着最低限速开回去的,连刹车都非常小心。
    今天是周末,谢祁川没有工作和应酬,独自一人留在家里。
    林清换好拖鞋,朝着楼上喊,“我回来啦。”
    “小清,我在这儿。”
    听到谢祁川的声音后,林清盯着楼梯口的目光转移到健身室,看到谢祁川正站在门口。
    更让他意外的是,谢祁川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他正拿着毛巾擦脖子上的汗。
    林清咽了一口口水,双眼放光地朝谢祁川跑过去。
    “别抱我。”林清像个炮弹一样朝自己弹射过来,谢祁川赶紧伸出手去挡。
    林清眼珠向上翻,看了一眼顶住自己脑门的大手,明知顾问道:“你在健身啊。”
    “嗯。”谢祁川另一只手按住林清的肩膀,“我身上都是汗,你离我远一点。”
    林清眨巴着眼睛,十分听话地说:“嗯嗯好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谁知谢祁川刚松开手,林清就砰的一声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老公,你的肌肉好漂亮哦。”林清手指不老实地在谢祁川背上乱摸,“你之前和我一起健身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上衣脱掉啊?”
    谢祁川非常无奈,他应该早就料到的,这时候林清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之前的运动量又不大。”谢祁川拍掉在自己胸口敏感处乱捏的手指,“不过我那时候要是像这样穿,咱们两个的进展估计会更快吧。”
    所幸林清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弄脏了,谢祁川托起林清的屁股,抱着他进了健身室。
    林清搂着谢祁川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搅在谢祁川腰间。
    “你要干嘛?”林清心里小鹿乱撞,既紧张又期待。
    谢祁川把人放在镜子前,“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这里都做什么了吗?”
    “健身啊。”
    “还有呢?”
    “拍照。”
    “没了?”
    林清挠挠头,不知道谢祁川想问什么。
    谢祁川像是生气了,搂着林清的腰就把人按在镜子上,“你上次在这里亲了我,难道你忘记了?”
    色欲薰心做出的事情,林清当然没忘。
    “谁说的,我明明记得呢。”林清仰着头为自己辩驳。
    谢祁川伸手在林清鼻尖点了一下,“好好好,你没忘。”
    “所以呢,你究竟想做什么?这个镜子好凉啊,你可以先把我放开吗?”
    “我只是想做一些上次在这里就想做的事情。”说完谢祁川就亲上了林清喋喋不休的嘴巴。
    谢祁川的吻并没有想象中的来势汹汹,反而非常温柔,一点一点地攻城略地。
    显然今天谢祁川的打扮更让林清激动,他不满足地跳进谢祁川怀里,按着对方的湿濡的发根,用力加深了两人的吻。
    主动权被夺走,谢祁川非常配合地享受着林清的动作。
    此时的林清除了背后抵靠着的镜子,就只有腿根处的那双有力的手掌了。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掉下去,一心一意地品尝着舌尖的美味。
    最后林清满足了,手才从谢祁川脑后滑落到肩膀上,不舍地分开唇瓣。
    谢祁川呼吸粗重,含笑问林清,“现在镜子还凉不凉?”
    “好热。”林清的眼神中似乎都带着钩子。
    第50章
    两人的眼神逐渐变热, 目光好像都演化出了实体,两两相互交缠在一起。
    林清拍了拍谢祁川的肩膀,催促道:“快点, 咱们上楼。”
    谢祁川心里犹豫着,脚下没动。
    “你不想上去?”林清在健身室看了一眼,眼睛锁定了放在角落里休息的长椅, “要是在这里也行,就是不太好施展。”
    谢祁川无奈地笑了笑, 宠溺地在林清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抱着他上楼了。
    林清就像是八爪鱼一样交缠依附在谢祁川强壮的身体上, 鼻子贴着脖颈处的皮肤, 用力吸了一下味道。
    淡淡的汗味中夹杂着谢祁川身上特有的味道,意外的并不难闻。
    因为是两个人的体重,谢祁川走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有些沉重, 林清侧着耳朵听, 谢祁川一步又一步地像是正在朝他心里走去。
    往日短暂的路程此时变得太过遥远,林清等不及了,亮出牙齿在谢祁川锁骨上啃咬,用力到都能听到吮吸的啧啧水声。
    谢祁川抱着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浴室。
    “怎么在这儿?”林清问完才想起谢祁川刚做完运动, 需要洗澡。
    事到临头, 他才生出几分羞涩, 把脸埋进谢祁川胸口,“我们要一起洗吗?”
    “小清。”谢祁川抱着林清在浴缸边上坐下, 难以启齿地说:“你明天有场下水的戏, 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