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作品:《[综武侠]花间游》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从刚开始叶行歌遇到苏梦枕和雷纯到后面的霍休他们,再到姑苏发生的唐天仪和连城璧与移花宫这些事,幕后都有黑手的呀!这里面不乏有五毒的身影,哇!突然觉得自己下了好大一盘棋!给圆回来了的寄己鼓掌掌!
第70章 来信
叶行歌仍旧是自己一个人去找的清月,她带来的这几个人里面, 武功高的女子就只有她自己, 相比较其他男子来说, 她反倒是更容易让清月安心一些。
陆小凤和楚留香的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的灯光,叶行歌也不知道他们俩跑去了哪里, 不过就他们俩那诡异的运气来看,叶行歌觉得他们俩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
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误打误撞的办出什么大事来呢。
她按照自己记忆中清月那间房子的位置,偷偷摸摸的摸了过去。
叶行歌偷偷摸摸的过去的时候, 清月的房间里并没有人, 她在门外敲了敲门, 听见了里面清月有些迟疑的声音:“谁?”
叶行歌直接推开了门进去,对着声音有些戒备的清月道:“是我。”
“公子。”清月的声音放松了下来, “公子怎么过来了?”
叶行歌顿了顿, 顺着清月拉着她的力道在床边坐下:“清月, 你有没有想过回到姑苏?”
清月沉默了许久, 就在叶行歌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清月开口道:“不想。”
叶行歌有些疑惑不解:“为何?”
“我如今这样一副模样。”清月摇了摇头:“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公子。”她拉住叶行歌的手:“清月虽然不知公子要做什么, 只是清月希望, 公子可以毁了这里。”
叶行歌没有想到, 清月居然会这样说。
“只有毁了这里,”清月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冷意:“才不会有人再步我的后尘。”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回到家中, 只是她如今这样一副模样,再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被掳了离开的时候, 家中父母已年迈,幼弟尚小,就连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都一心在准备和她的婚事,只是……
清月扯出一丝笑容来:“公子,这样是不是太为难你了。”
叶行歌沉默片刻,问道:“那你愿意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吗?”
她瞧着清月的模样,似乎是打算和原随云同归于尽,但是叶行歌却觉得,原随云那样的人,不配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一起去死。
清月愣了愣,没有明白叶行歌的意思。
“我师门。”叶行歌给她描绘了一下万花谷的景色:“如今只有寥寥几人,我正想,这偌大的一个万花谷也没有其他人,那谷中的那些珍惜的花草也没有人照料。”
她的声音十分柔和,“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可是,”清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一样的迫切:“我,我不配……”
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去叶行歌形容的这样美好的地方呢?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叶行歌止住了她的话头:“我觉得你很好,你甚至比我见过的许多人都要好。”
“像蝙蝠公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让你们陪着他去死?”叶行歌握住清月的手,察觉到清月的手瑟缩了一下,继续开口道:“皆是会有船来接你们回家,若是想回去自己的家中的话,我会准备银两送你们回家,若是不愿意回去的话,留在万花谷也可以。”
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可以告诉一下那些和你一道被掳过来的人,看一看她们要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叶行歌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万花谷中的人,都同我一样。”
清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叶行歌的视线中,终是点了点头。
“你们当初是如何被掳过来的?”若是还有人被掳过来的话,叶行歌也好将她们全部都救出来。
清月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将我掳过来的那个人叫云中鹤。”
“当时,”清月沉默了片刻,这才轻声开口道:“当时我正在准备同我未婚夫的亲事。”
她的家中虽然不说是什么大富之家,但是也是吃穿不愁,她的未婚夫与她青梅竹马,两家关系十分好,当时的她只想着,去城中置办一些东西,然后安心在家中准备亲事。
但是没想到却被那个云中鹤给瞧上了。
后来……后来就被掳到了这里。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想过去死。”清月的语气平淡到就好像是在谈论到其他人的事一样,“只是后来我想着,他们这些恶人还没有死,我又怎么能先死呢?”
在这种地方,撑到现在活下来的人,心中都是揣着对这个岛的幕后之人的仇恨之心。
如今,终于让她等到了。
叶行歌在脑海中找寻了一下云中鹤这个人到底是谁,然后发现,这个云中鹤是西夏一品堂的人!
那云中鹤是四大恶人之一,也是一个采花贼,被他祸害的无辜女子有许多,叶行歌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会和原随云有关系。
叶行歌暗自记下来了这个名字,等到日后遇见了云中鹤之后,她一定会让云中鹤知道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叶行歌对于“采花贼”这种存在一向都是十分的厌恶,这个世道女子本就十分不易,这种败类,就应该被废了身上的武功,切干净了送去南风馆,让他也尝一尝那种绝望的心态。
即使是想谋划什么大事,又何必对这些无辜的女孩子下手呢?
叶行歌同清月仔细的叮嘱了一番之后听见清月道:“天快要亮了。”
“哦?”看来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叶行歌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从清月这里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宋言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依朵坐在桌子面前,见到了叶行歌之后给她倒了一杯茶:“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叶行歌喝了一口茶,这才道:“如果可以的话,在朱停来的时候,可以让朱停将她们一起带走。”
“她们遇见你,说不定是一件幸事。”依朵给叶行歌的杯中又添了一份水,开口道:“这座岛上说不定会有许多的金银珠宝。”
叶行歌叹了一口气道:“虽然建设万花谷确实是需要许多的钱财,但是这蝙蝠岛的珠宝却是不好拿的。”
依朵看向她:“为何?”
“这里毕竟是海上。”海上不比陆地,海上有风浪去,况且之前陆小凤与楚留香发现了那些火药,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想要的。”叶行歌倒是不执著于这些东西:“如果不行的话,还是性命更重要一些。”
依朵被她那有些夸张的语气给逗笑了,“那你究竟想不想要?”
叶行歌摊了摊手:“自然是想的,这种东西也没有人会嫌多不是吗?”
依朵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师父”叶浮云前来敲了敲叶行歌的房门,待叶行歌开门之后,他扫了一眼依朵,对叶行歌道:“似乎是我外公寄给我的信到了。”
叶行歌起身,突然一顿:“恩?”
好像长空这个时候也过来了,她好像感觉到了长空已经快到了出口的地方。
“好。”叶行歌叮嘱了一番依朵和宋言,然后敲开了花满楼的门告诉他自己要同叶浮云一起去取信,让他同还没有回来的陆小凤及楚留香说一声,让他们回来了之后记得服下移魂蛊的解药,这才跟着叶浮云一起往昨日她发现的那个出口走过去。
叶浮云这一路上都十分沉默的跟在叶行歌的后面,直到到了那个出口,看到了等在出口的那个小小的鸽子和长空之后,叶浮云才微微皱了皱眉头:“师父,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叶行歌一边朝长空招了招手一边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劲?”
长空在洞口外面的空中盘旋着,见到了叶行歌之后,它飞了过来,在叶行歌的手中蹭了蹭,任由叶行歌解开了它爪子上的竹筒。
“这下面有鱼。”叶行歌摸了摸长空背后的羽毛,她们这一片悬崖下面刚好是海,边缘上还有几块凸起的石头,长空可以在那个小石头上面捕捉海中的鱼虾。
叶浮云皱着眉头拆下来信,等到看完了之后,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他怎么敢这样做!”
“恩?”叶行歌看到信中朱停写道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估计今日应该就能到了,就听见叶浮云满是愤怒的话。
印象中,她还未曾见到叶浮云如此愤怒的模样。
“他本是不喜我母后。”叶浮云将手中的纸条死死的攥住,“又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叶行歌道:“我当年离开了皇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看过,原本以为,我母后已经下葬了。”
叶行歌眉心一跳:“结果呢?”
“结果他并没有将我母后安葬起来,而是将我母后的尸体冰封了起来。”叶浮云看向信鸽:“他甚至,甚至想复活她。”
叶浮云当年是看着她母后放了一把火烧掉了整个寝宫,母后既然已经存了想死之心,那就肯定不会活下去。
“当年送我离开之前,母后就已经服下了药。”叶浮云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只是,烧掉了整个寝宫,是因为她说过,就连自己的尸体都不想给他留下。”
当年母后的母家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却低调到几乎要退出了京城,那人心中一向只有他的至高皇位,等到母后死了之后这样一幅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叶行歌心中骇然,这……这怕不是疯了吧!
叶浮云冷笑一声:“若不是疯了,当年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苗疆自古自古都与中原十分疏离,当年他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话,想借苗疆蛊术复活母后,没有成功,便活生生的屠了人家大半个寨子……”
说到这里,叶浮云和叶行歌都是一顿。
他们俩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骇来。
苗疆!
那不就是五毒?!
怪不得!怪不得叶行歌他们去五毒的寨子里的时候,几乎是没有看到上了年纪的人,全部都是和阿夏以及依朵这般大小的。
她原本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去的时间有些不凑巧,但是联想到叶浮云说的话。如果是剩下的这些人是当年侥幸活下来的人呢?
“外公给我的信上说,当年苗疆本就十分动乱,五毒教的蛊毒之术又是十分的有名,当时五毒教的叛徒献计,将当时整个五毒困在了那里,由当时五毒的教主实验如何炼制出失传已久的蛊术来。”
“为了这个,他当年甚至是帮着五毒教找到了失传已久的蛊术,只是不知为何,当年并没有成功。”
叶行歌不知道那一场战乱之后五毒教后面有没有发展出来新的蛊术,只是她当年离开的时候,除了尸人之术……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达到这种要求。
但是尸人之术,那活下来的,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那剩下的那些人呢?”叶行歌问道:“他们知不知道是谁在幕后做出了这样的事来?”
“当……当年。”叶浮云沉默了片刻:“当年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十分隐蔽,应该是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全程都是那个五毒的叛徒出面的。”
若是在其他的人看来,也只不过是五毒内部的叛乱罢了,又怎么会联想到那在皇位上的人身上呢?
“是吗?”一道他们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叶行歌将叶浮云护在身后,看向来人:“依朵”
她的面色仍旧是十分苍白,但是和之前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的依朵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是她现在看到的这个,面上虽然也挂着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就好像是如寒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