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作品:《正牌游戏[快穿]》 第68章
69.
叫古少爷的哼了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别让我失望。”
“您放心, 我知道的,我一定会把那个智障赶出邢家, 届时咱们少爷还不是就是属于您的!其他人哪能跟古少爷您比, 只有您跟我们少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头听玲姐这么说, 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放心,等我嫁给了邢意, 少不了你的好处。”
“为您办事是我心甘情愿的。”玲姐口舌伶俐地回答。
两人又交流了两三分钟, 之后玲姐才挂了电话,装模作样地去找邢意给他问早。
“……我有个亲戚, 专门照顾家中老人小孩的, 尤其是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 做了很多年了,又专业又踏实,请她来照顾苏少爷一定好!”
邢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玲姐在旁边又提起了护理的事情:“苏少爷嫁到咱们家来就是咱们家的人了, 我们得把他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同时也能给少爷您减少不少负担,少爷您看呢?”
邢意思索了一下。
他的确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看着苏泽, 苏泽的情况如果一直没有好转,他必须得想别的办法, 否则他的生活会继续乱套。
“那你先把人带来试试。”
“是!是!我一会儿就去联系她!”玲姐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少爷您太辛苦了,这段时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要是我能给少爷分忧就好了!”
邢意“嗯”了一声:“你们最近也辛苦了。”
“这是我们做下人的本分嘛,对了,苏少爷怎么还没起吗?”玲姐假意张望了一下,而后疑惑地说道,“平时苏少爷都和少爷您一起起床,走到哪都形影不离的。”
“他还在睡。”邢意喝了一口汤,抬手看了看手表。
“咦,可稀罕了。”玲姐半开玩笑的笑道,“苏少爷竟然睡懒觉了。”
邢意没接玲姐的话,他放下汤勺,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我去趟公司,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你们别去吵他。”
“好的,我这就去叮嘱他们。”
邢意很快就出了门,玲姐走回大厅里,之前的老实体贴都变成了咬牙切齿。
今天早上少爷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一定是昨晚——哼!
想着他看了一眼楼上,顿时大步地往楼梯走去,还有脸睡!以为在床上把少爷伺候好了就有资格睡大觉?!谁给他的权利!
苏泽“忙”了一夜,邢意出门之后他还裹在被子里撅着屁股“呼呼”地睡得正香。
“还睡?!少爷叫你起床了!”
突然一声暴吼犹如惊雷,炸得正在梦乡里的苏泽脑袋“哐当”一响,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从苏泽身上滑下去,他呆愣愣地望着站在离床不远处的玲姐。而玲姐这一声暴吼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又红又黑,因为她看到了苏泽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正彰示着头一晚这个房间里的人所做过的事有多激烈!
亲眼看到苏泽和自己家少爷的欢|爱痕迹,玲姐怒不可歇,大叫了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扬起巴掌朝着苏泽冲了上去!
她知道苏泽是个智障,以前她也总骂他,有两次还直接把苏泽吓得尿裤子,但她威胁几句苏泽就什么都不敢说,所以她知道苏泽就是个白痴加软柿子,十分好捏,以供自己发泄。
不过玲姐以前还只是骂苏泽,今天是她头一回大着胆子出手。
她凶神恶煞地扑过去,一巴掌朝着苏泽的后脑勺重重地煽去,那狠辣的力道不偏不倚的落在小智障的脑袋上,直接把苏泽打得栽回了床上。
小智障捂着脑袋,痛得“呜呜”地哭,同时害怕地浑身都抖起来,皮肤呈现出惨白的颜色。
玲姐见他怕得缩成一团,连背后都留着不要脸的证据,更是恶向胆边生,更加底气十足的对着小智障不易被少爷发现的一些部位一通打。
苏泽心里早就抓狂了,但现在他是个“白痴”,而且是个怯懦胆小的白痴,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就有点没趣了。而且他很想知道这个玲姐到底怎么回事,作为一名佣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这个二主子,他觉得其中应该有内情。
所以苏泽忍了下来。
他一边哭叫一边躲着玲姐的手,玲姐追着他打:“还敢躲?!再躲我找个鞭子抽死你!别以为我们少爷肯跟你这个白痴上床是喜欢你,他只是没办法,逼不得已才跟你这个贱人做!”
苏泽的脑袋和单薄的脊背被抽得发痛,为了躲玲姐他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
“碰”的一声苏泽掉进了地毯,玲姐跳下床,一看,嗨呀这个小贱货居然连内裤都没穿!不要脸啊不要脸!!
“给我起来!”玲姐大吼,往苏泽身上踩了一脚。
苏泽颤颤巍巍地蜷成一团,不敢起来。
“我叫你起来!不然我打死你!”说着玲姐竟然朝着苏泽致命的部位踢去,这下不躲还是人吗?!苏泽连忙躲过了,迅速地爬起来,怕得满脸都是泪水:“饶了我,饶了我……”
他可怜怯懦地求着饶,玲姐却如同现代版的容嬷嬷一般,根本没有一点同情之心,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内骂道:“敢勾引少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泽的耳朵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要命,他拽着玲姐的手一个劲地说:“不敢了,不敢了!”哭得越发厉害。
玲姐怕其他人听到,往他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闭嘴!”
苏泽只好忍着痛闭着嘴“嘶嘶”地哭。
玲姐见他这样,心里舒爽了不少,这才“哼”了一声放开他的耳朵。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地毯上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玲姐低头一看,顿时脸更黑。
“谁准许你这个智障尿在地毯上了?!!”
最后,苏泽被玲姐惩罚刷地毯。玲姐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鸡毛掸子在旁边监督他。
苏泽跪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笨拙地洗刷着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心里把玲姐和她的祖宗问候了一万遍。
“不准再勾引少爷,不准再跟他上床!”
“今天的事也不准告诉少爷,否则我直接把你抽死!听到没有?!”
不时的玲姐还往他身上抽个几下,现在他穿上了厚衣服,玲姐下手很重,但又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虐痕。这个女人完美地诠释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苏泽恐惧地连连点头,心里想少得意,老子以后慢慢地把你虐回来!
自从玲姐对苏泽的辱骂升级成了虐待,她整个人仿佛都更加精神了。今天管家回了本宅,下午玲姐还神清气爽地给自己泡了茶,让人给自己准备了茶点,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躺在院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而苏泽被她打怕了,缩在房间里根本不敢出门。
放在最初,苏泽绝不会忍着这一肚子的火,但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阅历与经验促进了他本人的一些内在变化,连他自己或许都没发现。
如果不想天天挨打,他要么得紧跟着邢意,要么就得离开邢家去投奔方亭雨,至少他认为方亭雨那边不会有人虐待他。
下午六点过时邢意回家了,头一夜他和小白痴开了荤,今天一天都怀念着小白痴那美味可口的味道,所以一回家他就问了苏泽在哪里,而后直奔卧室,进去就把抱着腿靠着单人沙发坐在地毯上的苏泽抱了起来。
“坐在地上干什么?冻感冒了我还要照顾你。”邢意皱着眉头,不爽地瞅着苏泽,把他往床边带。
而苏泽今天还是安安静静的,垂着脑袋,但是被他抱起来就开始颤抖,就像很怕他似的。
邢意先还没在意,本来小白痴胆子就小,但当他把苏泽放在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的时候,小白痴的情绪就失控了。
苏泽凄厉地叫起来,奋力地反抗,简直就像是拼死也不肯跟他做。
邢意一下就冒火了,坐起来骂道:“昨晚还好好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我他|妈技术不好没让你爽到是不是?!”
苏泽慌慌张张地把自己被掀到胸膛的衣服拉下去,显得十分的恐惧,大眼睛里也淌满了泪水。邢意看着他对自己避如蛇蝎,顿时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满脸低气压地下了床,径直走向了门外。
一打开门,玲姐就站在外边:“少、少爷——”
心情很烂的邢意并没有理睬玲姐,黑着脸往楼道走。
玲姐跟在后边,小心翼翼地望着邢意的背影说:“今天苏少爷尿在地毯上了,我看给他找护理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邢意浑身的暴躁:“之前不是让你联系人了吗?明天就把人带过来!”
“是、是!”玲姐咧开嘴,喜笑颜开,“那我去叫苏少爷吃晚餐?”
邢意此刻半点也不想看到苏泽,但还是冷着脸点了点头。
一会儿玲姐下楼到了餐厅,说苏泽不肯下来吃饭。
邢意心说不来算了,我他|妈一个人吃得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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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如此, 吃完了晚餐, 邢意还是让厨师准备了吃的,自己给苏泽带上了楼。
进了房间, 里边没开灯, 天色已暗了下来, 邢大少不耐烦地打开了灯,在屋子里望了一圈, 最后又在沙发那边找到了苏泽。
他把餐盘放下, 走过去把苏泽拎起来。苏泽吓得抖了几下,邢意把他勒两眼:“我哪里得罪你了?!每天好吃好喝把你供着, 还他|妈给你换裤子换尿布, 你不知道感恩图报就算了, 还躲我?!我是洪水猛兽吗?!啊?!”
他一把将苏泽揉进沙发,端起一个盘子,拿了一只小笼包就塞进了苏泽嘴里。
苏泽最喜欢吃小笼包和蒸饺,厨房里也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今天是牛肉馅儿的, 苏泽被迫嚼了两口, 口腔里顿时都是肉包子的香味。
邢意蹲在他面前,凶神恶煞的又拿了一个包子往他嘴里塞, 这回换了一个鲜虾的,甜甜的鲜鲜的, 苏泽吃着吃着, 小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满意的笑来,连眼睛也亮了许多。
邢意忍不住瞪着他:“我还不如一个包子?”
吃完了第二个, 苏泽伸手又去拿,邢意刚想阻止他弄脏手,苏泽已经拿起了一个小笼包,却没自己吃,而是喂到了邢意的嘴边。
小白痴微笑起来:“你吃。”
对包子毫无兴趣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嘴不自觉地张开,咬住了苏泽递来的包子。
“好吃。”小白痴又说。
邢意望着小白痴天真的傻样子,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晃着失了神,他几口吞了小笼包,突然拿起一个饺子直接扔进自己嘴里,而后朝着小白痴凶猛地咬了上去。
苏泽吃得饱饱的时候,已经光溜溜的被人揉进了床里,邢意在被窝里啃着他的脸,便亲边问:“吃饱了吗?”
苏泽推了邢意几把没推动,心满意足的表情上又增加了几分恐惧。邢意看在眼里,已经知道苏泽并不是怕自己,或许怕的是别的,比如,和他上床。
但昨晚不是还什么事都没?他把小白痴草得一直喊着还要,今天怎么突然就抗拒这种事了?
他越是亲越是摸,苏泽抗拒的情绪就越发的明显,之后还抖得格外厉害,邢意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坐起来,紧紧地盯着小白痴,慢慢地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苏泽躺在枕头上,脸上一下露出一丝深深的惧怕,而后猛烈地摇起头来。
邢意又问:“是不是乱尿尿被玲姐骂了?”
他捏了捏苏泽的耳朵,苏泽触电般躲过他的手,让他又不痛快起来:“有事你又不给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是玲姐批评了你我明天找她——”
“没有!”苏泽的眼眶一下噙满了泪水,同时却疯狂地摇起头来,“没有批评!没有批评我!”
邢意的眉头越发的深锁,他低头吻了吻小白痴的鼻尖,关了灯躺下去,长手把颤抖的小白痴霸道地搂进怀里:“真是烦死了,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小蠢货。睡吧,今晚不动你。”
苏泽伏在邢意宽厚温热的胸膛上,他的脑袋隐隐作着痛,倒觉得邢意的怀里很是令人感到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