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作品:《钱与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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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楠看着他们, 说:“我感受到了。”
    撇开目光,看着他身后的乔施语, 但是下一秒, 乔施语一接触到靳楠的目光, 便立马往沈澈的身后缩去。
    心里不禁冷嘲一声, 总有些人,无论你对她有多好,到了需要她抉择的时候,她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可以背叛你。
    沈放挡在靳楠的面前,把她藏在自己的身后。
    “沈澈。”沈放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靳楠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小声的说:“这本来就冲我而来,怎么能让你在这里独自顶着压力呢?我跟你一块。”
    挑了挑眉毛,望着沈澈,语气淡定的问:“不是说我吸///毒的吗?那你给我说说, 我吸的是哪一种类的?还有具体时间、具体地点等等的东西, 给我证据让我看看, 还有让这广大的媒体看看啊。”
    沈澈的脸上也是一片镇定的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乔施语上来。
    乔施语一张小脸泛得微红, 她说:“在办公室时,靳总让我泡的茶里面有大///麻的成份。”
    靳楠没有说话, 等着她进一步的说法。
    “就是,靳总表面上泡的是玫瑰花茶,但是在这之前, 她是让我用印度大///麻泡成茶,再放玫瑰干花作为掩饰。”
    这一番话说完过后,她便躲回沈澈的身后,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
    沈澈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说:“这就是靳总杯子里泡过大///麻水的残花,如果各位记者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即场做个实验,检验一番便可知真假。”
    接着,他看着靳楠,问道:“可以让人给点温水还有个纸杯吗?”
    沈放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靳楠先他一步,说:“给他拿。”
    不一会儿,便有人把他要的东西拿来,还贴心的给他搬来了一张桌子。
    “来吧,给我看看。”
    沈放把数个花蕾扔到杯子里面,然后拿过一旁的水壶,将温水倒了进去。
    所有的记者都翘首以待,一个个的把脖子和手上的摄影机伸得老长。
    等了两分钟后,沈澈拿出thc试剂,放倒水里,不一会儿,上面现出一根红线。
    沈澈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他拿过检验结果,放在镜头面前,说:“各位好好看看,这里显示的一根红线代表检测结是阳性。”
    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
    “靳总,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靳总,你回应一下可以吗?”
    “靳总,能说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是真的是这位先生所言,靳总是知法犯法吗?”
    ……
    你一句我一句,在场的所有人吵得快要将靳楠淹没那般。
    “沈放,我没有。”
    沈放摸了摸她的头,说:“我知道,清者自清。”
    “是的,清者自清。”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大家循声望去,来者是程思远。
    不同以往的是,他的身后站着数名军人,他走到沈澈的面前,举着一份文件,说:“我早就已经检过这花茶的成分,结果呈阳性没有错,但这乔施语是你的人,你让她作证,这证有公信力吗?”
    沈澈上前一步,想要拽他的衣领,但程思远身后那几名军人连忙将他挡了下来。
    程思远望着各大媒体,拿着手机,说:“我已经调了这里所有的监控,正好被我找到前些天,你们在靳氏大楼上演的真人动作纪录片,里面的主角自然是这两位,各位媒体朋友,你们想,指证人和证人是这样的关系,陷害的可能性不用我多说,你们都能想像出来吧。”
    “对了,我再补充一点,他们两个人是旧相识,这份是我调查出来的资料,指出他们在大学时是同校学生,女方曾经苦追男方数年不果,如今久别重逢,不过数天便打得火热,女方在痴情之下甘心情愿沦为帮凶,也是有可能的事。”
    看大家不吭声,程思远还按下了播放的按钮,虽说没有声音,还通过画面,也能看到他们有多么的激烈。
    乔施语连忙羞得拉着沈澈的衣袖,沈澈嫌弃的将她的手甩开,一脸愤意。
    程思远接着说道:“早些日子,我和靳总还疑惑着这泡茶的工作怎么突然换了人,不过就在这时,正好让我们碰上这场颠鵉倒凤,心生疑惑之下,我们装作继续喝了这茶,同时在背后做了这个测试,至于靳总本人也是做了检验的,我取了一根靳总的头发做的检验,结果呈现阴性,大家可以仔细查看一下。”
    两份报告在各大媒体之间传开。
    “谣言终究是谣言,并不会成真,反而是丑陋的人心,会一辈子伴随着你。”这话自然是对沈澈说的。
    手指动了两下,他说:“在我国大///麻属毒///品类,是不能合法持有的,虽说你持有的数量只有几十克,不构成犯罪,只能将你行政抱留,但是在引诱他人吸食这方面,是可以定罪的,具体细则,会有法律跟你慢慢算。”
    程思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想让别人身败名裂之前,先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然就是你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举起手来,指尖微动,他说:“带走。”
    “是。”数名军人齐声道。
    沈潵狠狠的回过头来,盯着沈放说道:“你别以为你能幸运一辈子!”
    程思远望着乔施语,指尖微动,说道:“帮凶也是犯法的一种,带走。”
    “是的。”
    乔施语则激动得多了,她一直喊着沈澈的名字,但是那人都自身难保,哪有空闲的工作来帮她呢?
    程思远看着在场的媒体,说:“辛苦各位今天跑的一趟了,我想真相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报道应该懂得怎么写的了吧,如果没事的话,麻烦大家离开一下,我们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谢谢合作。”
    示意保安将在场的人抠散。
    待那些记者通通被赶散,程思远才像个小孩子一般走到她的面前,刚才那个运筹帷幄的形象瞬间不复存在,他垂着头,问道:“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靳楠摇摇头,笑着赞扬道:“特别棒。”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沈放一把牵回靳楠的手,语带警剔的问。
    一阵脚步声急急传来,“沈放,你干嘛这样凶我表弟?”
    你表弟???
    沈放和靳楠的头上同时生出三个问号。
    方桓拍了拍程思远的头,看着不明所以的众人,说:“对啊,这是我表弟,我舅舅的儿子。”
    看她还是一脸黑人问号的样子,方桓忍不住提示道:“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们家的舅舅是军人,在部队里很有威望的那个,就是他儿子啊。”
    靳楠疑惑的看着程思远,等着他的回答,后者心虚的看了她一眼,后说:“他说得对。”
    她眨了眨眼睛,愣怔的看着他,问道:“所以说,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天,我自我代入你是个空有一身才华,但却无人问津的穷小子形象,是假的?”
    程思远说:“嗯,假的。”
    方桓插话道:“他怎么可能穷嘛,我们方家可是大家族,他爸又这么厉害,跟我不相上下呢。”
    “别再说了。”程思远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方桓吃痛的往回缩。
    沈放是装的她知道,现在告诉她,养在身边这么久的穷小子也是装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搞了这么久,她就是最穷的那个???
    等等,她又想起了什么来着,她狐疑的盯着方桓,问道:“慢着,那就是说,我们三个人的事,只有你一个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着,一直在吃着瓜?”
    沈放也想起到了,两大眼神一同锐利的往他看去。
    还有顾蓝月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等着他的答案
    心虚的挠了挠头发,把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蓝月牵了过来,说:“蓝月,我们去吃饭吧,听说你饿了。”
    顾蓝月便他突然扯了出去,虽说她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别想走啊,楠楠的问但你还没回呢!”
    “不回了不回了,再回你男朋友就死了,吃饭去。”
    两个人连拉带扯的消失了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程思远看了她跟沈放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说:“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沈放先靳楠一步说话,“没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靳楠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这也没什么嘛,我都懂。”
    “那就好。”接着,他说:“我这个人总是被爸爸说不擅表达,很多情绪什么的都是会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对于今天能够参与你的求婚仪式,我感到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真的,真的,真的。”
    “这么多年朋友了,我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其实你们常去逛的那座千达影城是我的。”
    接着,他无视靳楠石化般的笑容,从怀里拿了一个扣针出来,他说:“本来想将千达影城送给你作为你的新婚礼物,但是想着以你的性格是肯定不会要的,思前想后,我把这个扣针给你,以后你去那里消费,全都能免单。”
    看了沈放一眼,又掏出了一个,“你也一个。”
    看他们迟迟不接,程思远拿过他的手,塞到他们的手心里,说:“这个扣针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只要你们一进来就会有专人跟着,不见这这个扣针也没有关系,这只是为了方便辨识,我早已将你们的照片发去了所有店里,所有的员工都牢记于心,你们就放心吧。”
    沈放把两个扣针塞回他那里,说:“太重的礼,我们不能收,而且,她要买什么,我只会给她买。”
    程思远叹了一口气,望着靳楠,问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你就收下吧,好不好?”
    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泰山压顶,压得她喘气。
    心里再三掂量,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说:“諀谢你,程思远。”
    看她收了 ,他才露出一抹笑意,说:“收了就好,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语罢,他便独自一人转身离去。
    “不许再看了。”身旁传来一股醋意,酸得让人皱眉。
    靳楠收回落在程思达背影上的目光,侧着头盯着沈放,“怎么了?吃醋了?”
    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这好像才消去几分怒气,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居然养这个狠角色?”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吗?
    她扁了扁嘴,一副委屈的表情,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我认识他时,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怎样知道他居然是方桓的表弟。”
    沈放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刚刚不是才亲过吗?”
    他就这样指着,没有说话。
    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