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高些,漪漪。”(射尿,不喜勿入)

作品:《强势到底(高h)

    那根物什缓缓退了出来,关墨渝耐心安抚道:“漪漪,把小逼分开点,尿出来。”
    云漪轻咬下唇,白皙的面皮因为羞赧涨成桃花粉,偷偷拿眼瞧他。
    男人下颌紧绷,那双眼眸盯着她那里盯得紧,眼底充斥着狂热的欲望。
    她噙着一丝委屈的泪意,左右三指掰开小逼口,敞开到尿孔都可以看见,甬道一松,他尿进来的那股黄色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她居然堕落到陪他玩如此难以启齿的游戏。
    藏在男人心里底的恶趣味悄然释放,手掌抚压饱满无毛的阴阜,对准她的小逼不客气地扇打,质问道:“小骚逼怎么收不住尿?差点尿我手上。”
    “还不是你让我尿的。”云漪气鼓鼓的,她讨厌自己太过敏感的身子。  他就玩了一会儿逼,自己早已起了生理反应,甬道吐出一股暖流,空虚瘙痒,动情的证据确凿。
    关墨渝还不满意,微眯双眼,手指抚摸着敞露的穴口,若有若无掐着穴肉逐渐提高要求,“尿高些,漪漪。”
    说完他便沉身提着鸡巴再次尿了进去,男人只放一段尿然后停住,再退出来。
    云漪闭上眼睛,牢记他的话,下腹用力尿了出来,果然水柱喷得又高又远,男人微微侧身,水柱摔在白色的地板上,溅出好几小块儿水滩。
    炙爱的愉悦和变态的满足在这间浴室里蔓延扩散,他像是连环杀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用调情的火热气氛掩饰偶尔冒出头的荒唐感把云漪卷入深渊。
    “乖孩子,做得很好。”他称赞道,“睁开眼睛。”
    云漪睁开眼皮视线移向两人的交合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腥味,关墨渝的语气变得柔软沙哑,仿佛压抑到极致,“宝贝,看着我是怎么尿进你的逼里的。”
    话音刚落肉棒没有捅进来而是龟头马眼翕张,隔着一段距离对着小屄精准地尿出一小泡黄浊进去。
    “你的尿好烫。”她抱怨道,穴肉收缩直打哆嗦。
    “是吗?这次照样烫。”
    他近乎自虐地中断释放尿液的过程,只为把它分成几小段依次灌入云漪的小逼里,看着身下的娇娇将他的液体尿出来。
    这一次她尿得比之前有些急,青筋微凸的肉棒刚退出来,水液就夹不住了跟着喷泄,额头渗出细汗打湿了鬓角。
    带着茧的手掌心来回摩挲着女人的大腿,看着在自己身下哭泣颤抖的可怜小白兔,一脸阴鸷,眉骨微耸,“再尿不好就尿你小嘴里。”
    云漪眉心紧蹙,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到底有完没完?”
    紧接着她威胁道:“你这样,小心以后尿频尿急尿不尽。”
    关墨渝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附身前倾咬住云漪的脸颊肉,像咬一口汁水充沛的葡萄柚,咬得她疼得皱眉。
    松开嘴他散漫扬眉,一字一句说的不堪入耳,“那又怎么样,漪漪就是我的小尿桶,尿频尿急的时候就尿你逼里。”
    “气死啦,你自己玩吧。”把云漪气得龇牙咧嘴,随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小拳头直直揍他的俊脸。
    关墨渝攥紧两只纤细藕臂抵在玻璃镜上,气息紊乱,不再克制膀胱里的尿液,余下的液体皆尿进阴道前庭,舒爽至极。
    鸡巴抵挡不住温暖小逼的诱惑,随意畅游,凭心而动。
    云漪欲哭无泪,他又开始没有节制地在她的身体里耸动,那些尿液多到云漪夹不住顺着缝隙流了出来,打湿垫在屁股下的毛巾。
    “小骚屄嘴上说着不要,却一直在夹我的鸡巴。”关墨渝逗她,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又符合他心意的人呢?
    云漪的目光看向湿漉漉那处示意,似要证明她的清白,“不夹就流出来了,不然你之前怎么看我尿?”
    说话间她才看清,那只毛巾是她洗澡后一贯用来擦拭身体的,现在居然被弄脏了,被弄得很脏,越想越想哭。
    然后她就真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毛巾哭还是为自己哭,或许毛巾和她都一样的,一样被弄脏了。
    “呜呜呜~”哭得梨花带泪,她哽咽道:“你不仅尿我那里……还……还把我的洗澡毛巾……弄脏了。”
    “别哭了,”关墨渝暂停胯下运动,一个头两个大,将她拥入怀里安慰道:“不就是根毛巾吗?我叫下面开条生产线专门给你制造毛巾。”
    他总是避重就轻不谈前者,将矛盾转移到无足轻重的琐事上来敷衍自己。
    “还有小屄,待会儿洗澡后就干净了。”他解释道,那根充血的肉棒又开始耸动,全根挺入又挺出,“这只是情侣间的情趣懂吗?”
    “你说得你好像懂完了似的。“她驳斥道。
    关墨渝:“……”
    ……
    宛如嫩姜般的手心圈住那根乌紫得不正常的肉棒,用大拇指抵住马眼不准他射精。关墨浑身僵硬,释放的紧要关头她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云漪吊儿郎当道:“这只是情侣间的情趣懂吗?”
    小剧场
    云漪为了避免出现家政阿姨好奇问这几滩水痕是什么的情况,她凌晨四点醒来,强撑着酸软身体爬起来,用洗衣液简单打湿地毯上有水痕的几处,用柔软的小刷子刷呀刷。
    关墨渝发现怀里的女人不见了,瞬间惊醒坐了起来,瞥见衣帽间的灯光亮着,紧绷的肌肉缓缓松弛。
    云漪正要用喷壶喷干净泡沫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后将头顶的光挡住,同时轻而易举拿走喷壶,蹲下来同她一道清理。
    他突兀地按了两下喷壶按钮,认真凝眸问她:“这像不像你喷水的时候。”
    云漪气得咬他肩膀,“你再说我咬死你。”
    ……
    这次要顶着我外婆用了五年都没坏、超级无敌巨大的不锈钢锅盖盖住我的脸逃走,太羞耻了。(?ˉ??ˉ??)
    Warning:这种性行为不值得提倡,容易引发感染等。纸片人世界里咱们飞马行空写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