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被凌朝逼迫着用手帮他解决后，云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跟楚吟住的房间。
    楚吟刚准备睡下，见她进来，又起身：“我还以为你今晚又睡阁楼呢。”
    云柚时常在阁楼看书看到不小心睡着，只要天气不算很冷，楚吟也不会刻意去叫醒她。
    云柚尽力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看到楚吟的这一刻，刚擦干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很想告诉妈妈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但又觉得一切都好脏，一切都难以启齿。
    楚吟见女儿流泪，顿时慌张，起身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关切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云柚问：“妈妈，你喜欢现在这个工作吗？”
    楚吟默了一会儿，点头，认真道：“喜欢，太太对我们母女俩都很好，给的工资也高，不用搞卫生，只要做几餐饭，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工作了，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
    想让她辞职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云柚的头脑在妈妈温和的语气里逐渐冷静了下来。
    楚吟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吗？”
    云柚摇头：“没有，我只是……不想住在别人家……”
    楚吟默然，也红了眼眶：“对不起，是妈妈没能力。”
    云柚擦了擦眼泪，摇头，逼自己继续说话，给出回应：“我也没有很不开心，在这里挺好的。”
    楚吟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只当她是青春期的孩子一时小情绪上头。
    云柚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楚吟疑惑：“你今天不是洗过了吗？”
    云柚垂眸，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刚刚出了一点汗，想再洗一个。”
    楚吟没有再表示疑问，只说让她早点洗完早点睡觉。
    云柚在浴室脱下衣服时，发现裙摆处还有已经干涸的精迹，胸前也青青紫紫的一片，自己的底裤上也湿湿黏黏的。
    那些画面再次冲击脑海。
    泪水与水蒸气混为一体，她几乎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搓红。
    从那以后，凌朝对她开始了无休止的纠缠。他在这方面尝到了甜头，不可能轻易放过云柚。
    有时候云柚觉得他就像一条随时随地会发情的公狗。
    他在她背单词的花园里吻她，在随时可能有人会路过的楼梯间抱住她，更多的时候，他叫她去阁楼，做那些更过分的事情。
    他好像完全不担心被人看到或是被发现，但云柚很担心，而他喜欢看云柚害怕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但他也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因此就算逗弄她也都挑没人的时候。
    不过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
    那天午后，云柚在厨房倒水喝，身后忽然环上来一个热气腾腾的拥抱。
    云柚第一反应是警觉地看向厨房外，暂时没有人经过，然后用手肘企图挣开他，却被环得更紧。
    他在她侧颈细细地舔吻。
    凌朝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一刻见不到她，就想她想得要命，一见到她，就想跟她更加亲近。
    负责家里卫生的阿姨猛然闯入时，云柚刚好将他推开，阿姨呆滞片刻，眼神里有狐疑，但很快消散。
    这个阿姨叫袁芳，年纪比楚吟稍长几岁。
    云柚紧张得水杯都拿不稳，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袁芳并不理会她，只是谄媚地朝凌朝笑了笑。
    云柚将水杯放下，火速逃离现场。
    一直到云柚的背影消失，凌朝原本带点戏谑的笑意消散，看向袁芳的眸子像是淬了冰。
    他就着云柚的那个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而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