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

作品:《心肝与她的舔狗(高H 校园 强取豪夺)

    第叁十六章  “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微H)
    徐昆派人仔细查过欣柑。
    她自小就生得出众,开始发育却是在初叁下学期。之前,真的就只是个漂亮的小孩子。除非是禽兽、变态,不然,不至于对她起意。他与她相遇的时机正好。
    徐昆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捷足先登。
    “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声似梦呓,探手到她腿间,滚烫的指腹按上稚幼的穴口,很小,很软,正呼呼冒着热气,一碰就动,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淫荡地吸他的指尖,肉嫩得跟她流的淫水没两样。
    “小骚逼。”徐昆被吸得嘶了一声。
    记起刚才破开逼口,差点就插进去的激爽,后腰一阵颤栗。很想真正地操进去,不是浅尝辄止,把鸡巴全部捅入她又紧又热的小阴道。
    他低声呻吟,恨不得连同阴毛、卵蛋,都他妈一股脑儿塞进去。
    心猿意马。手指同时慢慢往内挤。
    逼肉黏得很紧,有种他在用手指给她身体破开一条通道的感觉,里面湿透了,全都是热腻腻的骚水儿。水泡着肉,很软,很嫩,这么娇嫩的肉,却是咬合力十足,层层迭迭地绞紧他的手指,密不容针地勒住,阻止他继续侵犯未经人事的花径。太紧了,徐昆被咬得头皮发麻。
    “疼……”
    欣柑眼睑慢慢掀开,随即睁大,惊慌失色地揪他的手,“你答应不会插进去的。”
    徐昆一本正经回她,“我说的是,鸡巴,暂时,不插进去。”
    小姑娘扁着嘴,“我难受。”感觉好怪异。
    很疼,没有之前他用阴茎撑开穴口那样疼,可是入得比那深多了。欣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手指真的进入了自己身体。心理上是反感,恐惧,偏肉体上除了痛楚,还有些陌生的,让人耽溺的滋味。这种沉沦在她看来是不对的,不道德,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欣柑觉得很惘然,不知所措。
    徐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指控制不住极轻缓地抽动,惹来她的呼疼与哀求。
    与她的拒绝相比,她的小逼比较诚实,欲拒还迎地不断嚅动,咬得越来越紧,每一寸淫浪的肉,都热切无比地往上缠,绵绵密密地啮吮他的手指。可以想见,如果插进去的是他的鸡巴,会有多要命。
    “我可以拿出来。”他的声音压抑,与自己的欲望对抗,“周末让我舔你的逼。”他惦记好久了,叁番四次都没能如愿。她不让自己的性器进去,就用舌头先尝尝她的滋味儿。
    欣柑眼下只想摆脱体内的异物感,忍着臊意,连连点头。
    入口太小,又湿得厉害,手指拔出来时,发出香艳色情的‘啵’一声。
    欣柑的脸涨得通红。
    徐昆摸了把她的小嫩脸,“逼真紧,水又多,心肝儿真棒。”
    “别说了。”欣柑只觉得难堪。
    “羞什么?越紧,越湿,男人操起来才越爽。”把她扶起来,“别睡了,醒醒神,陪我再说一会儿话,就该去上课了。”
    她眼角还缀着颗泪,徐昆帮她抹去,“真那么疼?我才入了一节手指。”
    “呃,是疼……”其实还有些酥麻。欣柑心虚,咬住唇瓣。
    徐昆笑起来,激动的,“疼,也爽,对不对?”他体魄强健,肉欲旺盛,又不愿意碰欣柑之外的女人,她肯定要满足他的欲望,能够享受最好。他也不忍心总是强迫她,整天把人弄得哭哭啼啼,图什么?他不是变态,更不是土匪恶霸。
    欣柑羞得厉害,还是点头,“又痛又舒服。”
    “真乖。”徐昆实在喜欢她的性子。够温顺,听话,不耍小心眼儿,也不爱钻牛角尖儿,处着不累人,完全是照着他心意长出来的情人,内外都招他稀罕。
    他心里柔软,就乐意哄她,“你别总是怕,男欢女爱是很快乐的事。我真的爱你,没有把你当作一件泄欲的小玩意儿。”抵着她的额头,轻喃,“我想跟我的小心肝儿一起爽,一起高,好不好?”
    如珠如宝的态度。
    “好。”欣柑抿着小嘴笑。
    “小甜妞,甜死了。”徐昆咬了咬她的唇肉,“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是不是一样甜?”
    粉润的小舌一冒头,就被他扯进自己嘴里含着。
    “更甜。”徐昆不止舌头,连她的口水都吃下去不少。
    欣柑“咯咯”地笑。
    徐昆抱着她跳到地上,“咱们洗澡去。”
    “腿夹着我的腰。”
    走了几步,他蓦地停下,裹住欣柑小屁股的手,青幽的筋脉条条暴起,从手背往劲瘦的臂膀,委延贲张。
    气息紊乱,凑到她耳畔低语,“老子的鸡巴都被你的骚水儿淋湿了。”掐起她晕红的小脸,声音压抑又兴奋,“小骚货,磨几下逼,就湿成这样?身子这么浪,还他妈不让操,嗯?”
    欣柑神情迷离,眼底水色嫣嫣,“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总觉得,你的手指还在里面,嗯哼……”
    刚才被徐昆的手指插进去,感觉太深刻,到现在还残留着身体被拓开的刺疼与瘙麻,连他手指修长的轮廓和灼热的温度都清晰无比。被他悬空抱着,走动时,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的前端不时从臀缝戳向腿心,阴蒂和穴口被他有意无意地碾过,身体深处的痒意被勾起,水跟缺了堤似的往外冒。
    “哦?还有感觉呢?真够纯的。”徐昆眼底亮光一闪,慢慢笑起来,阴茎愈加胀硬。
    欣柑被他顶得小屁股抖了抖,小脸潮艳如醉,手臂攀上他的肩,轻喘,“别戳啊,呃,好麻……”
    龟头被湿腻腻的逼口吸了一下。
    骚穴。
    徐昆也跟着她喘息,“心肝儿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玩儿过,进去过,对不对?”
    欣柑不理解徐昆对自己病态的独占欲,被他多次提及类似的话题,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反应太过淫荡,让他心生怀疑,想起之前他的暴怒,心底一寒。
    她既觉难堪,又畏惮不已,“我以前从来没交过男朋友,真的,我没有撒谎,你相信我。”
    徐昆眸色更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透的杏眼,“以前没有人碰过,以后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碰。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
    “我信你。你也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他相信欣柑的纯洁。不提他早就将她查得底朝天,单凭她身体稚嫩青涩的反应,他就知道她未被其他男人指染。
    他只是喜欢听欣柑亲口说出。乐此不疲。
    让欣柑一遍又一遍地承认她是他一个人的,像是在她的灵魂烙下印记,再不断加固。
    “心肝儿,快点长大。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去领证。”婚礼可以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办。什么时候办,在哪儿办,办多盛大,都随她高兴。
    这个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脸上未加掩饰的震骇与抗拒,清楚地映现在徐昆眼底。
    “啧,见鬼了?老公喊了无数遍,又不是第一次提结婚的事儿。”
    徐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嘴角还挂着刚才那抹笑,“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