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和唇肉都被龟头牵扯着来回拉拽,沉西月皮肉抽疼,只能塌下腰极力放松下来。
    “嗯嗯!啊……”
    “月月,你是我的。”
    贺温纶伏在她肩窝里舔她的脖子,天鹅颈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来,沾染着她的气息,微咸像奶盐味香甜诱人。
    “你搬出学校陪我住好不好,我好想每天都见你。”
    “虽然下学期就可以带你去法国了,但是这个学期还有好久要熬。”
    沉西月被他捂着额头,无名指和尾指挡着她眼前的光线,身子被撞得晃晃悠悠,左一下右一下,结合处一片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
    贺温纶在说些什么,吵死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要是还没被调教过的沉西月,就算被操弄着身下私密的嫩穴,也会立即反唇相讥。
    可她现在只会呜咽着,望着车窗倒影里自己的满眼春水,挤压成扁形的绵软双乳,默默祈求贺温纶能快点结束这次的性交。
    既不甘愿舍弃最后一点尊严求他,也不想得罪他招来更疯狂的玩弄。
    贺温纶撞着面前翻涌的臀浪,飞溅的白沫,畅快得眼睛都赤红了,托着她的腰固定牢她的身子,往她收绞得一次胜一次的嫩穴里用力送入。
    穴道里的软肉咬着他的肉棒不断发颤,热铁似的硬物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戳弄。
    沉西月今天真他妈乖。
    早这么乖,他以能舍得前那么玩她吗?
    他又不是什么脏东西,非得见着他就吐,一抱就哭,他能不烦么,一烦就想折腾她,自找罪受。
    啧,干狠了,这娇气包又在掉眼泪。
    贺温纶感受着手掌底部的湿意,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咬:
    “小乖你别哭。”
    “哭什么呢?还有哪里疼?是阴道胀?”贺温纶兀自琢磨着她哪里不对劲,进出的速度放慢了点,扶着她的一对奶子温柔细致地揉。
    双乳上罩着一双大掌捏揉白腻的嫩肉,和风细雨似的安抚她,硬杵却强硬地占据着她的嫩穴舍不得出来。
    “不疼。”沉西月乌黑的发丝搭在雪白的背脊上,垂下来摇了摇头:“你继续吧。”
    贺温纶又换姿势了。
    和她面对面地坐着,深深吻住她红嫩的嘴唇,舌头技巧性地舔她牙齿打开她的口腔。
    沉西月讨厌和人接吻,讨厌性高潮的感觉。
    黏腻的体液交换,过度的肢体亲密,身体里饱含着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无一不让她厌憎。
    可她的身体乐此不疲。
    樱红的奶尖蹭在贺温纶的胸膛前,莹白乳肉压在他的胸肌上,像被无形的手抓揉出各种形状。
    舌尖被他拖出口腔勾缠舔舐,分泌过剩的口涎拉着细细的银丝来回拉扯。
    “唔……呜呜。”
    贺温纶放开了她。
    沉西月咳了咳,绯红着脸颊收缩泥泞的下体,绞咬着那块巨物。
    暖烘烘水汪汪的嫩穴毫无芥蒂地含夹,奶猫似的声音配合着甜甜哄他:
    “温纶,我不疼。”
    贺温纶端起她的臀,深深看她一眼,用身体回应了她娇娇柔柔的呼唤。
    有劲的下体不断发力上顶,满满当当地送入她体内。
    “太乖了,你能不能每天都这么着。”
    “唔啊,太深了……”
    “再有一下就好了,小乖坚持下。”
    沉西月没吭声,靠在他肩膀上,满眼都是忍耐。
    每每到这个关头,沉西月会格外难捱,贺温纶又习惯性去揉她下面的穴口。
    紧绷抽缩的白嫩皮肉经过拇指的按摩,又酸疼又舒适了些,为了让她能坚持更久,对阴蒂的刺激也必不可少。
    茧子摩挲阴蒂,沉西月瞬间便丧失了克制,泪水涌出眼眶哭叫着捶打他,浑身战栗,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得不成形。
    龟头乘机深深送入,哺喂着柔嫩的宫口,将精液满满灌入。
    “贺温纶……”
    沉西月脚背蜷缩绷着,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腿肚子隐隐都有点抽筋。
    贺温纶在她里面蹭了两下,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今天真的很好,沉西月。”
    贺温纶的声音在她耳边模模糊糊的,他举起她的腿替她简单擦拭:“你好久没让我这么满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