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肉菇肏泄嫩后庭(h)
作品:《风流小道姑(古风gl)》 原来松雀儿浑身打颤,坐在小九腿上尿了。
仿佛是嫌不够脏一般,松雀儿扭腰摆臀,似要把尿水涂匀了。
小九可不像嫘丝娘,偏爱什么“浓浆潮液”,立马坐起来厉声道:“该死!怎么就濑在我床上啦!你真是畜生呀!”
“嘿、嘿嘿……”
松雀儿咧嘴嗤笑,腿间又热热泄出好些来,床上沾染一片。
“这还弄什么啦!快起来,我要换单子!”
或许真是畜生,要标记地盘,松雀儿味道额外骚重。想到一整晚都要跟异味作伴,小九不觉恼火起来,抬手去推松雀儿。
松雀儿抓住小九手,往自己湿热腿间引。
“呜哇!我才不要模你那脏地方!”
小九尖叫抽手,却已来不及,指尖碰到毛茸茸阴阜,再向下滑,却碰到个弹软肉头……
“诶?”
小九诧异,定睛一看,之间松雀儿穴口上缘,竟长出颗鲜红“肉蘑菇”来。
“不、不是……妹妹……你这是……”小九难以置信,不觉轻捏一把,挤出小汩黏汁,“你这是什么东西呀!”
“嗯!嗯哦……嘶……”
肉蘑菇被碰,松雀儿凝眉耸肩,嘤咛不已,显然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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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阴蒂,跟肉棒一样,也会膨大硬挺,这点小九知道。她也见过,像唐莞那般尺寸骇人,只如婴儿“茶壶嘴”那般异样的。
可松雀儿这肉蘑菇,实在太大,转眼间,就膨得如红杏儿大小,还拉着黏黏汁液,不断张长,只如雨后春笋破土一般。
小九看得痴傻了,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松雀儿趁机抓住她手,握住肉菇,就着黏汁上下套弄。
“嗯、嗯啊……呜……”
松雀儿咬住下唇,使劲儿呻吟,腿间那物事越来越长,最终硬硬的,跟小九那话儿一般大小,只是外面没有包皮,只是根滚圆肉杵儿,光滑肉儿上,挂满黏黏汁液。
小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哆嗦嘴唇道:“唏……好、好妹妹,你怎么也、也有大肉棒呀……”
“呜,呜咕……”
松雀儿低低呻吟着,拿手按下肉头,再一松开,那话儿支棱抖动,甩出晶莹淫液,竟溅到小九脸上。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小九清楚一件事,自己要被肏了。
“呜哇!”
小九惊叫一声,转身要逃,却听得身后“嗷呜”一声,被松雀儿重重扑倒,压在身下。
“咿呀!别、别呀!”小九挣扎尖叫,“姐、姐身上没有给你肏的地方——咿咿咿!”
话音未落,黏滑肉头,抵入汗湿臀沟,抵在小九软嫩菊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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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别、别肏姐屁眼啊!啊!啊呃!”
随着一声哀鸣,松雀儿肉菇,肏开小九紧缩屎眼。
所说平日,小九总被玩弄后庭,但也只是纤指浅插,点压花肝而已。按正经说,小九后面,只算是娇嫩雏穴,唯有花心思调教,才能抗住肉茎抽肏……
松雀儿哪管这些,只知道压住小九,狠捣硬肏。
“咕啊!啊啊啊!肏你娘的死畜生!哈呃——!”小九痛得汗如雨下,拍打床榻惨叫,“啊啊——痛啊!你、你鸡巴太大了——要把姐、姐屁眼撕烂了呀!——嘶噢噢噢!”
小九越是嘶叫,松雀儿便越来劲,抓住小九屁股,把肉菇往后庭里猛怼。
只插进一点,松雀儿便按捺不住,扭腰抽肏。小九只觉后庭着火般痛,眼泪鼻涕四溢,扭起屁股抗拒挣扎,屎眼用力一缩,给黏滑肉头,咕叽一声排了出去。
“呼啊啊啊!”
松雀儿恼了,呲牙大叫,竟一口咬住小九后颈肉,只如街头猫狗争斗一般。
小九怕极,身体酥软老实,后穴也吓得松弛。松雀儿再一挺腰,肉头破开菊蕾,长驱而入,进到小九温热体内。
“噢噢——噢吼吼——!”
肉身冲撞,蹂躏心神,小九挨受不过,星眸圆睁上翻,粗着嗓子,发出扭曲怪叫。
松雀儿死死咬住猎物后颈,抖起滚圆屁股蛋,把粗挺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肏捣入娇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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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初绽,跟破瓜一样,刚开始剧痛难忍,待抽肏起来,身子松软,便不疼了。
交媾快意,先是丝缕酸麻,逐渐化作滚滚情潮,汹涌上来。松雀儿又抽肏不迭,全没松懈时候,小九刚凄惨嚎罢,便又浪荡淫叫起来:
“啊啊!好、好妹妹!姐不行——姐要死!咿!咿呀!你肏得姐鸡巴都硬起来了……”
小九跪爬起来,撅起屁股,肿胀肉棒,随松雀儿抽肏乱抖,垂出丝丝黏涎。
娇臀高翘,松雀儿肏得更趁手,肉柱自润,飞速进出,咕叽咕叽,把晶莹黏汁磨成细乳。
又猛顶百来下,松雀儿兴起,那话儿陡然变硬,又粗长几分。
小九被干得神魂颠倒,咿哇乱叫。
松雀儿随之性起,如狼望月,扬起脖子,高昂嚎叫:“嗷呜——嗷呜呜呜!”
娇小兽动情嘶鸣,畜生般交尾姿势,激起小九心中兽性,也跟着“啊呜啊呜”乱叫起来。
小九又抖起屁股,迎合松雀儿节奏,双人齐心合力,嘶吼压榨,直至情囊肿胀欲破……
“咿!咿唏唏!”
猛然间,小九浑身挛颤,摆臀也乱了,咬着嘴唇直打哆嗦。
松雀儿朝小九屁股猛抽两下,双手牢牢抠住臀尖儿,挺腰猛肏起来。
“啊呃——要!要来了!肏死姐!姐……姐喷了!喷了!咿咿咿!”
小九一声娇啼,双眼上翻,腿间肉茎,高翘抖动,青筋暴起欲裂。
“啊啊啊——九儿、九儿拿拉屎的眼子高潮了——咿呀!师、师娘!九儿完蛋了!”
小九尿眼大开。后庭里,松雀每肏一下,小九便射出一股浓精。
按平时,小九只是热热泄一小滩,便作罢了。眼下,要泄多少,全由身后松雀儿把持,挛缩酥痛一浪紧接一浪,全每个停歇时候。
“噢!噢呜——噢吼吼!”
小九死抓床单,粗着嗓子怪叫,眼前光景渐渐模糊,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发白。
而身下,肉棒仍旧粗挺,尿眼鱼嘴般开合,小九精髓,已泄得一滴不剩了。
于是,一股黑色脓血,散发腐烂恶臭,从冠头喷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