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作品:《女主把恶毒女配连人带剧本一起抢走了gl(快穿)》 越凶就是越喜欢......你们师徒的感情可真让人羡慕!
毕菁再也坐不住了,压制住那熟悉的吐血感,捂着胸口爬起身来,准备出去好好和这位小妹比划比划。
荀依一直留意着屋里,听到有动静,便告别小妹,推门走了进来:师父你怎么起来啦?哎呀,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啦?
毕菁被气笑了。她只是哑了又没有聋!而且这女人明明就是故意让她听到的,还在这明知故问!
师父,你怎么又生气啦。荀依坐在床边,认真盯着毕菁的眼睛,那可太好啦。
其实我一直想说,师父你生气的样子特别迷人,我就喜欢看你气鼓鼓的样子。她眨眨眼睛,哎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师父你别生气......啊不,还是生气吧!
毕菁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坏女人果然就是想把她气死!
决不能让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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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粉切黑暖心徒弟x骄傲耿直师父4
若毕菁是只猫猫, 此时的毛毛一定是炸开的。
荀依稍稍收敛笑意,开始说正事:差点忘了告诉您,我刚刚问了, 这家人的哥哥叫李青, 妹妹叫李红。李青读过半年私塾,识得几个字,若我不在时师父有急事,可以写字给他看。
毕菁冷哼一声。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先把她气得半死,再来假装关心献殷勤, 她才不吃这一套!
毕菁闭上眼睛盘腿调息,当荀依不存在。
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荀依便也结束逗猫,撸起袖子干活去了。
她烧了一大锅开水,兑着刚打上来的井水调温, 先自己好好洗了个澡,又拎了两桶水进屋, 让毕菁好好洗漱一番;接着,荀依又从李红那里借来两身干净衣服给自己和毕菁换上。
傍晚,李青拎着两只鸡, 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人参卖了不少钱, 他坚持要把剩下的钱还给荀依。荀依想了想,目前的确需要些银钱,便没太过推辞,收下了一半。
第二日,荀依天没亮就启程去了城里,给毕菁买了些上好的伤药。剩余的几钱银子她扯了几尺花布送给了李红, 作为借衣服的谢礼。
毕菁吃得好,睡得安稳,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她心里明白,荀依虽然嘴上欠揍,但行动上对她的照顾确实无可挑剔。虽说这女人目的不纯,可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个心思了,至少她是摆在明面上的,不想郭卓这种,表面忠心耿耿,反而不知几时,猛地回头咬你一口。
最终,毕菁忽然绝望的意识到,她越看那个女人越顺眼了。
师父,明日我一整天都不在家,你不要想我。
吃过晚饭后,荀依来毕菁房间道。
毕菁微微皱眉,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又立刻装作漠不关心的移开目光。
她爱去哪去哪,关她何事!
伤药没了,我要去城中买些来。荀依深知毕菁的拧巴性子,不啰嗦,直接开口解释,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进山再去采些人参之类的草药卖钱,才有钱买伤药。所以估摸着很晚才能回来。
自己采药配置伤药,荀依也是想过的。但这山中的药材种类不全,与其费时费力的寻找,倒还不如直接买成品方便。
毕菁呼吸有些乱,皱着眉敲着桌子,似乎很烦躁的样子。
荀依吐了吐舌头。怎么听别人的工作计划也能听生气了,又不用她做什么事情。
啧,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小河豚。
河豚师父猛地一拍桌子,把荀依吓了一跳。
紧接着,她气鼓鼓的盯着荀依,不情不愿的摘下脖子上的一个挂饰,扔了过去。
挂饰是个形状奇特的铁块,似乎是由好几块贴片拼合而成。荀依左推推右推推,很快将机关全部打开,发现这其实是个钥匙。
三十里外柳河城葫芦街二十三号。毕菁蘸着杯中的水,在桌子上写到,我最近处的一座私宅。
她停了停,恨铁不成钢的抬头瞪了荀依一眼,继续写道,钱财在西厢房柜子中。
清净派的祖师爷是一位痴迷武学的富商,留下了几代人都花不完的财产。
而且这位师祖有洁癖,不喜欢住客栈却爱四处云游,索性到一处地方就买一座别院。他的弟子继承遗产后,对别院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良,请能工巧匠为院子设下了机关,只有特殊钥匙才能关闭,极大加强了安全性和隐蔽性。
经过几代人事变迁后,知道这些别院地址的人越来越少,这些别院便逐渐成了历代掌门的私有物。
毕菁没耐心给荀依详细讲解,只敷衍的比划比划,中心思想就是我很有钱,想要多少你直接去拿。
原来师父这么富有吗!荀依小心翼翼将钥匙收起。
可是师父,为什么你一开始的时候不告诉我啊?
毕菁一怔,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
荀依摸着下巴分析起来:师父不信任我,怕我见钱眼开,直接拿着钱跑路不管你了。师父顾虑的的确有理。可为何现在又突然给我钥匙呢?
因为师父见我忙里忙外太辛苦了,心疼不已,所以您虽然还是不信任我,但对徒弟的爱护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荀依掷地有声的说完,立刻掩面嘤嘤起来,师父宁愿承担被背叛的风险,也不愿我辛苦!师父,您对我真好呜呜呜!
等等,她是怎么分析出这个结论的?!
毕菁震惊!毕菁脑仁疼!
她右手沾着水奋笔疾书,左手扯过荀依看字:我只是丢不起那个脸!
若是被人看到清净派弟子竟穷到要上山挖药换钱,那门派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作为掌门,她十分有责任维护清净派的形象!
荀依呲牙一笑,重重的点点头,嗯嗯,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我真实的意思就是我写的意思,没有其他意思!不要用那些瞎想的东西来误解我!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毕菁咬牙切齿的飞速在桌子上写字。
荀依忍笑:我当然明白师父的意思,也没说有其他意思啊。难道师父的意思里还隐藏着其他意思?
她看了看杯子,好心提醒:师父,杯子里的水要写干了,需不需要续水呀?
毕菁愤愤的揉着磨疼的指肚,看着荀依的笑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女人就是在故意逗她玩!
可恶,又上当了!
她抄起空杯子,朝着荀依打过去。
荀依稳稳接住,不知怎的,感觉这个动作莫名熟悉。
师父,我去给您盛一杯酸梅汤来降降火!她收敛思绪,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毕菁窝在椅子上生气。
气着气着,她忽然觉得荀依刚刚的鬼脸很好笑,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才发觉自己脸上早已堆满笑意,又连忙板起脸来。
气势,拿出你沉稳的气势来!毕菁拍拍自己的脸颊。不许笑,决不能让那女人得意!
次日,荀依直奔宅子而去。
她办事很利索,取了钱,买了辆马车,还顺路买了不少礼物。礼貌的告了别后,荀依带着毕菁回到了宅子。
这座宅子周围人烟稀少,二人也乐得清静。毕菁闭关养伤,荀依便乔装打扮四处游玩,顺便在茶肆酒楼打探打探武林最近的风向。
事情果然未能按原文那样发展。
那些有资历的老门派,本就对玄炎堡内定梅鸿信成为武林盟主颇有异议,而荀依跳崖前那一番话,很大程度激化了他们的矛盾。
现在的主流论调便是新任盟主道德败坏,德不配位,心思狡诈,应该重新推选一位盟主出来;当然也有人质疑荀依是故意陷害,或者清敬派内斗波及无辜等等,可惜荀依明面上已死,无从查起,这些辩驳之声也不好立足了。
至于郭琸那边,因为疑似勾结外人陷害师父,所以未能名正言顺的继承掌门之位。再加上另外几个师弟也想趁机上位,几方斗来斗去,整个清敬派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毕菁的毒已经稍稍压制住,可以开口讲话了,但内力依旧恢复不上来,让她着实有些挫败。
荀依,倒茶!
听到这带着怒火的语气,荀依就知道,河豚师父这次配的解药又失败了。
荀依也暗暗研究过这毒。以她脑中多个世界的药理知识经验来分析,毒有些复杂,但只要毕菁配合,她有信心可以解开。
可解释她一个打杂弟子为何能有这般手艺,远比解毒更麻烦。所以目前荀依还在静观其变中。
毕菁在屋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荀依来。走出去一看,呵,这女人竟在院中喝茶晒太阳呢!
我刚刚在叫你,你没听到吗!毕菁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荀依无辜的摇摇头:啊,最近耳朵不太好,没听到,师父叫我何事?
让你给我倒茶来!
这么巧啊,我刚好泡了一壶,现在温度正好,这就给您倒一杯!
荀依拎起水壶,将小桌子上的空杯子斟满。
毕菁太阳穴直跳。
连空杯子都早早给她准备好了,这女人明明就听到了她说话却不答复,想故意惹她生气。
冷静!不要中计!
毕菁揉了揉眉心,你今日怎么还不出去闲逛?
赶快在她面前消失!
师父,我那不是闲逛,而是打探消息。荀依端正姿势,认真纠正道,而且我想多在家陪陪师父嘛。
不必!毕菁连忙拒绝!
荀依只当没听到这句话,挪着凳子坐的近了些:师父可研究出了新的解毒之法?用不用我去买药?
毕菁正为这事烦恼着,情绪瞬间低落下来。她缓缓饮了一口茶,陷入思考。
半晌,毕菁叹了口气,都试过了。没办法,看来还是只能去找那个制毒之人求解药了。
这毒应该不是郭琸所制吧?荀依问道。
毕菁嘲讽一笑,他若能有那能耐,也就不必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此药是天峰怪医所制。他每年都会在黑市中出售一种奇毒,价高者得。解药他同样也会出售,可要的却不是银钱了。
那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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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粉切黑暖心徒弟x骄傲耿直师父5
他喜欢......新奇的东西。毕菁表示不理解, 就是小孩子玩的那些玩意儿,也不知哪里有趣了。
有实力就是能为所欲为啊。荀依感叹,或许世人在他眼中也只是玩物罢了, 还是不怎么好玩的那。
毕菁打量荀依一眼:呵, 听起来你和他还挺有共鸣?
怎么会呢。荀依乖巧的摆手,那我出去买个拨浪鼓带给他?
......虽然他喜欢小孩的玩意儿,但并不是真的小孩!毕菁嘴角抽搐,精致漂亮的普通珍宝都入不得他的眼, 必须要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才行!
先南下看看,那里西域的商人多, 也许会有什么稀奇的小东西。毕菁下了决定,明日就启程!
两人也没什么大件要带, 一人一个小包袱,驾着马车就出发了。
天气晴朗。
官道上的小马车不多,牛车和镖车倒是不少。偶尔有会骑马的人快速跑过, 扬起一阵尘土。
荀依赶着车,哼着小曲, 时不时看看图,悠闲得很。
阳光暖的人心情愉快。
荀依随手揪起一根狗尾巴草,玩了起来。
毕菁在车厢里打着瞌睡, 忽然被荀依的敲击声唤醒。
师父, 伸出一只手来!
毕菁迷迷糊糊的照做了,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爬到了手上,吓得她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定睛一看,是一个狗尾巴草编成的小戒指,正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荀依骄傲的探进头来:师父,好不好看?
毕菁一巴掌将她打出去:认真赶车!
过了一会儿, 一只狗尾巴草编成的小兔子被扔了进来。再过一会儿,又一个狗尾巴草编成的小狗被扔了进来。
猫猫、狐狸、羊、鸟......隔一阵儿就会蹦跶进来一只。
荀依编的并不精巧,只能勉强看出小动物的轮廓。有些实在跑形的厉害,毕菁研究了半天,才猜出是什么。
猜到的瞬间,毕菁成就感爆棚。
然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又被这女人带进沟里了,怎么也跟着玩起了这么幼稚的游戏!
毕菁将编织的小东西们推到角落,坐回座位,端正身姿,准备闭目打坐。
一个狗尾巴草编成的圆乎乎的物体滚到了毕菁脚下。
这个小球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下下轻轻撞击着毕菁的脚踝,努力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
毕菁感觉这女人做出来的东西也都成精了,半分都不让她安生。
她黑着脸,捡起编织小球打量起来。
圆圆的,左右后三个凸起,后面的凸起最大。
这是个什么东西,有长成这样的动物吗?
毕菁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这是个什么。
偏偏在这之后,荀依像是玩够了,也不往车厢里扔狗尾巴草的编织物了。这就让毕菁对最后一个猜不到的答案十分介意。
难受!
行至晌午,荀依赶着马车,拐入最近的一处小城打尖。
她寻了一家饭铺,把车在后院停好,探着身子想叫毕菁下车,反被毕菁拉进了车厢中。
毕菁愤愤的将那个圆球举到荀依眼前,几乎要贴到了她的鼻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河豚,一鱼,我家乡的河流中才有,师父可能没见过,不认得也是正常的。荀依眨眨眼。
就是你呀,像吧。
毕菁满脸嫌弃:那这鱼长得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