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第97节
作品:《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话落,他偏过头,“皇后。”
按理,他应该称当今的皇后为母后,可他这样称呼在场的人却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刘皇后笑着点点头,“晋王和晋王妃快坐罢。”
“这是送给六弟生辰的贺礼。”
谢宴迟的话落,卓礼立刻走上前将贺礼递上来交给皇后身旁的大宫女。
“晋王有心了。”刘皇后笑了笑,偏头说:“阿玉,还不快谢谢你四哥。”
坐在一旁的少年穿着身紫色锦衣,这样的颜色衬得他五官贵气英朗,愈发透出几分不健康的苍白。
他抿着唇,弯着眼笑眯眯的说:“谢谢四哥四嫂。”
谢宴迟脸色有些沉,轻嗯了一声。
萧明珠知道他在恼什么,从桌子下勾住他的手指,凑近了他小声说:“和十二岁的孩子置气,幼不幼稚?”
少年垂下眼,嗓音里透出几分委屈,“你凶我!”
她一阵愕然:“没有。”
“你凶我!”
“没。”
“因为他凶我。”
“我没有!”萧明珠声音拔高了些,引来桌上旁人的目光,她忙又垂下头,勾了勾他的手指,小声说:“那我回去亲亲你好不好?”
少年细长漂亮的眼弯起来,点点头,“好。”
人到齐后,刘皇后便教宫女们传菜上来。
每人的桌前都摆了两三样爱吃的菜,御厨出手,菜肴鲜美。
没多时便用完了饭,宫女们又上了些饭后点心上来。
庆康帝抿了口茶,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萧明珠和谢宴迟身上。
小夫妻俩凑的近,即便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可看着也知道两人感情极好。
谢丽姝有些艳羡,“四哥和宝…和四嫂感情真好。”
庆康帝心头也舒坦了些,难得这小子没呛人,看来娶妻确实是不太一样,让他这性子都变了个样子。
荣贵妃瞪了一眼谢丽姝。
没出息,都不知道那个贱种快把他哥皇位抢了。
她脸上堆笑,倚在了庆康帝边上,“圣上,如今晋王已经娶妻,景胜作为他的兄长,如今也是时候挑一门正妻了。”
难得那小子没冷言冷语,庆康帝心情也很好,笑着说:“你可有什么人选?”
荣贵妃顿时心花怒放,压着心头的喜悦柔声说:“范阁老家的嫡孙女范念之我瞧着倒是不错。”
范阁老,范慎为,内阁大臣,门生满天下。
庆康帝眯着眼淡声说:“再看吧。”
荣贵妃脸色有几分不大好看,可只得挤出笑容赔笑道:“可臣妾觉得,那个范姑娘再合适不过,除了她,臣妾实在不知还有什么人选。”
庆康帝冷哼了声,拂袖便走,还没走两步,他整个人便摇摇晃晃,一头栽在了地上。
“太医!”
“快宣太医,圣上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41章里宝儿种梅花
谢四特地选了今年就能开花的梅花树,就是希望能看见她高兴感谢在2022-03-02 23:23:24~2022-03-04 00:09: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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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太医院的太医第一时间赶至, 诊治了下,首先排除了下毒的可能性。
帷幔外,刘皇后松了口气。
毕竟这次家宴是由她来操办, 若是圣上出了什么问题, 她难逃其咎。
好在, 与食物无关。
太医开了药方,才拎着药箱躬身道:“皇后娘娘,圣上这是急火攻心方才导致昏厥, 恐是近日国事操劳导致, 微臣开了养神静心的药方,每日晨起日暮各服食一次, 两三日便可好。”
刘皇后点点头,愁眉不展, “张太医,圣上什么时候能够清醒过来?”
张太医恭敬开口:“回皇后娘娘的话,吃了药不用几时便可清醒。”
刘皇后点点头,教宫女们领他下去,才抬头看向荣贵妃,语气微沉:“贵妃的脾气是时候改改了,圣上今日只是被你气昏了, 他日若气出了个什么事,这责任贵妃担当的起吗?”
她一向脾气温和, 不与嫔妃争吵, 今日却发起火来,满殿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
荣贵妃脸色不太好, 咬牙开口:“臣妾记着了。”
她不过是提了句让她的景胜娶范家的姑娘, 圣上便发起脾气, 到底是偏心。
那个贱种说要娶镇国公府的嫡小姐,圣上便答应了。
论家世地位,就算范家有一个范慎为,可又如何能和镇国公府相提并论?
荣贵妃低着头,牙齿都快咬碎了,死死攥紧了拳头。
她的景胜比那个贱种长了好几岁,圣上至今却未曾提过要给他立正妻之事,那个贱人的儿子是他儿子,难道她的儿子就不是了吗?
更何况,那个贱种还不确定是不是他的子嗣,圣上就如此偏心,曹容果真是个狐媚子。
荣贵妃恨极了曹容。
尽管不想承认,可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她生得和曹容有几分相似,也坐不到这个位置。
这份荣宠,在曹容死后达到了最盛。
她怎么可能不讨厌曹容?
她也喜欢圣上啊,喜欢了那么久终于嫁给他,可他欢好时却念着旁人的名字。
容容…
圣上说喜欢念她的封号,可她又不傻。
为了不惹圣上发火,不招他厌弃,这么多年,她都一一忍了。
她已经给曹容让了一辈子了,凭什么连她的孩子也要给曹容的孩子让路?
她不甘心!
“下去罢。”刘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发号施令:“去给圣上抄经祈福,这些日子,不要再过来见圣上,以免影响圣上的龙体。”
荣贵妃脸色骤变,低声哀求:“皇后娘娘,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现在只想待在圣上身边伺候圣上,不然臣妾难以安下心。”
刘皇后难得露出点冷笑,“若是荣贵妃不再说什么来惹圣上生气,对于圣上来言,比什么伺候都要来的好些,下去罢。”
荣贵妃看了一眼还没醒过来的圣上,咬咬牙走了。
若是再待下去,只怕皇后会借机生事。
等到圣上醒了,她再找圣上说说,一定能行。
荣贵妃走后,刘皇后坐至床榻边,教宫人打了盆热水,将巾帕浸了热水,拧干了给庆康帝擦汗。
她擦了几下,忍不住红了眼眶。
谢漱玉站在一旁宽慰她,“母后不必过于担心,张太医的医术在太医院首屈一指,父皇吃了药后,想必很快就会清醒过来,您别太难过了。”
刘皇后将巾帕递给宫人,拍拍谢漱玉的手背,打起精神强笑,“今日是你生辰,你快些回去休息罢,你父皇这里本宫来看着,若是醒了本宫教人去通知你。”
“皇后娘娘操劳了一天回去歇歇吧,这里本王来看着。”
少年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冷淡又随意。
刘皇后抬头,“晋王殿下。”
她目光落在他身边明艳漂亮的小姑娘身上,眼里染上担忧,“晋王妃身子体弱,晋王殿下留在这,这天冷,晋王妃怕是受不住。”
谢宴迟抿紧了唇,“本王先将她送……”
他话还未说完,小姑娘便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劳娘娘惦记,父皇如今病了,作为儿媳自当随王爷一起服侍父皇,也算尽了孝心。”
刘皇后顿了下笑着点点头,“晋王殿下和晋王妃真是孝心,若是圣上知晓,定然高兴。”
“既然你们想尽孝,那本宫便不与你们争这个事,若是圣上醒了,派人去本宫那说一声。”
萧明珠颔首点头,“是。”
刘皇后似是疲倦了,带着宫人浩浩荡荡的回宫了。
殿内,一下子空荡起来。
宫人端了药来,伺候在庆康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赵奉试了药,谢宴迟端了药碗给他喂下去。
庆康帝已经很老了,头发中多是白发,面容或许因为昏厥的缘故,透出几分苍白,唇瓣也白,没有一丝血色。
谢宴迟扶着他又躺下来,才将药碗递给宫人。
他抬头看赵奉,“父皇近日情况如何?”
在旁人面前威风凛凛的赵奉丝毫不敢在他面前摆谱,躬身回道:“圣上前些日子偶感风寒,用了药后已经好多了,平日里倒没什么。”
急火攻心?
谢宴迟不信这句话,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能将他气病。
“行了,你下次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