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作品:《反派驸马(GL)》 但短时间内也难以把分散在皇宫内外各处的御林军都集中起来,所以这一战旨在打老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本文接近尾声了(应该有寒水和严曲莲的番外)
新文《夫子假高冷》正在更新中,同学们,下一本继续约啊,戳戳戳~
以下文案:
又名:我和夫子一起考科举
木蓝本来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她被人暗害,死后重生到一个女书生身上,书生又穷又坏,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柴。
甚至正在欺辱书院里的高冷女夫子,木蓝看着昏睡不醒的李橘白,穿上衣服拔腿就跑。
女夫子李橘白是个不详之人。
她的未婚夫是才名远扬的邵家少爷,两人一起考科举,邵大少爷榜上无名,而她中了头名。
邵家少爷觉得颜面无光,回头就向李家退了婚,称李橘白天生克夫,抢他气运,害他落榜。
木蓝醒来第一次见李橘白,跑了。
第二次见面,对方成了她的债主。
第三次见面,李橘白和她订婚了。
之后
李橘白:清醒一点,你暗中痴恋我是没结果的。
木蓝:我一心只想读书,明明是你暗恋我好吗!
李橘白:被戳穿了,恼羞成怒,还想反咬一口?
木蓝:呵,被戳穿的是夫子吧,别执迷不悟了。
1、伪废柴穷书生VS真温柔美夫子
2、五岁年龄差:木蓝20 李橘白25
3、同性可婚背景,女子可以考科举。
4、双方都误以为对方一直暗恋自己。
5、文笔小白,纯属虚构,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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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宫变了
夜幕悄悄落下, 许多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城门处突然响起了喊杀声,以及密集的战鼓声。
驸马驸马寒水在外面一阵敲门, 公主府霎时灯火大亮。
齐予一脸困倦地睁开眼睛, 打开门就见寒水冲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抱胸往后一退,睡意全消:你这丫头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
驸马,你听外面,护城军怕是反了, 主子还没回京,万一打进公主府怎么办, 主子担心奴婢护不住你, 走的时候吩咐了, 一旦有变,就让我们拿这块令牌一起进宫。
寒水手里拿着属于大公主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老皇帝既然提前做了防备, 如今看起来最危险的皇宫,其实正是最安全的。
齐予一听,差点没骂脏话, 这就反了?
这古代造反这么草率的吗?她忙披上衣服往外走,路上没看见有什么人, 便问道:咱们府里的人呢?
寒水翻了个白眼:驸马不知道二皇子跟咱们有仇吗?等他们一进京,就算不去祸害别人,恐怕也忘不了清洗公主府, 所以奴婢让他们都躲出去了。
齐予也不问了,这丫头做人马马虎虎,办事还是很可靠的, 所以她乖乖地坐上马车,几个护卫骑马在两侧护着,寒水驾车,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这个时候,宫门已经关了,即使有令牌在手,深夜进宫也要禀报一声。
本该入睡的老皇帝此时正面沉如水地坐在大殿上,御林军首领小声地禀告着什么,就听人报公主府的几个侍卫护着驸马拿着大公主的令牌请求进宫。
老皇帝点头应了,见到人后便随意问到:外面出了何事,为何深夜进宫。
来的路上,寒水已经告诉齐予该怎么回答了,知道是大公主的留下的话,她毫不犹豫道:回禀父皇,儿臣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派人去看,结果发现有人在攻打城门,公主走时把这枚令牌留下,言称若遇危险就进宫求见父皇,可得平安。
老皇帝其实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问一句也只不过是随口,倒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他想起大公主,心底莫名一软。
皇儿这么大了,也知道护着自己的人了,最难得的是这么多年一直记着他说过的话,那还是大公主出宫建府的时候。
老皇帝给出了一生中唯一一枚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令牌:皇儿只要记得,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拿着这枚令牌进宫,得朕庇护,可得平安。
思及此,他看向齐予的眼神多了一分慈爱,原以为公主府有自己的打算,没想到皇儿会把自己的驸马送进宫。
去偏殿侯着吧,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
城门口,有二皇子府的府兵做内应,城门很快就被破开,一切都和宋王思预料的一样,他坐在战马上,大长老在一旁命令手下扬起战旗。
上面绣着黑色的金龙,中间围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宋字。
护城军一进城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畅通无阻往皇宫而去,路过公主府的时候,还分出一队去血洗公主府,虽然大公主不在,但并不影响他们先报一报仇。
进了宫门,护城军停在宣德门外,门楼上火把通明,弓箭手整齐地排列在上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宋王思摸了摸胡子,高声喊到:尔等莫要负隅顽抗,为了一个窃国的贼卖命,先掂量掂量值不值得。
不等门楼上的御林军说话,一旁的李广白不解道:宋大人说什么窃国的贼,咱们不是讨伐圣上昏庸、大公主牝鸡司晨吗?
拥护二皇子为帝怎么还扯上什么窃国贼了,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宋王思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倒是大长老挥手让让人把李广白从马上扯下来:李大人糊涂了,二皇子深明大义,自知周氏窃国罪孽深重,所以才大义灭亲,助我们复国,老夫觉得宋大人所说并无不对。
这时,老皇帝来到了宣德门,陪在他身边的赫然是还没有回京的大公主。
宋王思心头一慌,前去血洗公主府的人也回来了,只见他们推搡着一个被绑起来的人走过来:大人,公主府人去楼空,只在前厅找到了这个人。
被捆成粽子的人正是齐得,他一眼就看到了大长老,便哭喊到:大长老快给我松绑,待复国成功,朕一定封你为一朝宰辅。
宋王思心里头更慌了,看着本不该出现的大公主,还有被人送回来的齐得,原本胸怀万丈的气焰默默散了,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好像被算计了。
果然,不等后退,后面的城门伴随着无数的马蹄声轰然关上,被人包饺子了。
大长老没有动,一点也没有要给齐得松绑的意思,他眉头皱着,担忧地看向坐在马上的宋王思,显然也意识到事情有些过于顺利,似乎被这皇帝给算计了。
门楼上,老皇帝望着呆住的众人,笑道:宋爱卿祖籍是洪律府,朕听说你少年时经常出入平蛮州,朕就好奇啊,派人一查才知道你原本出生在平蛮州城外的一个山寨里,所以你的祖籍应该是平蛮州才对,不,也不对,应该说你祖籍乃是京城人士,朕说得对不对。
没有人说话。
只有被捆着的齐得云里雾里地道:大长老,这位宋大人不是二皇子的人吗?难道他也是咱们的人,太好了,快给我松绑,宋爱卿忍辱负重多年,朕要封你为亲王。
依旧没有人动。
下一秒,大长老一把抽出剑,直指宋王思:宋大人这一路辛苦了,眼下用不着你这个二皇子的走狗打头阵了,赶紧滚下来。
宋王思看了一眼满脸狠戾,眼底却暗藏哀戚的大长老,他苦笑一声摇摇头,而后看向老皇帝道:不错,我祖籍乃京城人士,祖父姓宋名应。
宋应,乃是前朝太子的名讳,宋王思的身份不言而喻。
齐得一愣:宋应不是我的祖父吗?难道宋大人和我也是兄弟?大长老你快给我松绑啊,朕乃一国之君,再绑下去颜面何在?
没有人理会齐得,双方人马默默对峙着。
门楼上的大公主张弓打破了沉默:护城军听令,如今御林军就在宫门外,这宫内也有数不清的弓箭手对着你们,半月前护城军新编入军营的几百人乃是前朝余孽,尔等拥护的也不是二皇子,若你们把前朝余孽斩杀干净,便是戴罪立功,本宫保证既往不咎,若执迷不悟,一律按谋逆论处。
谋逆是死罪,且诛九族。
有些没明白过来的士兵看着前头飘扬着的宋字,彼此之间小声议论几句也都明白了。
身后的异动影响着前面的局势,宋王思苦笑一声,拔剑。
大公主拉紧弓弦对准他,在宋王思的剑完全□□的那一刻,她松手,射中了那飘摇的战旗,宋字落到了地上。
宋王思也落到了地上,他竟是自戕了。
主帅自戕了,底下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做了,护城军迅速乱成一团,黑夜中也分不清谁是前朝余孽谁是战友,砍杀声一片。
齐得至死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为什么没有人给他松绑,尤其率先执剑刺向他的竟然是大长老。
待他如师如父的大长老面色愤恨,眼底满是绝望和不甘,把剑刺向了他。
自相残杀的人接连倒下,空气中迅速弥漫起血腥味。
老皇帝扶着墙,叹道:皇儿,你说朕这样做对吗?
不管拥护的是前朝余孽还是皇弟,护城军都掩盖不了谋逆的事实,既然贪心从龙之功引起战乱,就应该付出代价,父皇只给他们判了死,不累极家族已是仁慈。
大公主面色淡然,眼底有不忍也有坚毅。
老皇帝端详着大公主,心情复杂,或许把江山交到皇儿手中,百钺会更加繁荣昌盛,他终究还是野心不足,太过仁慈了。
待到天色蒙蒙亮,宣德门已经归于平静,御林军打扫着战场。
前来上朝的臣子们看着那一盆盆倒下去的水,混合着鲜血,许久都冲不干净。
昨夜的动静大家都知道了,凌晨圣旨就送到了各位大人的府上,护城军伙同前朝余孽谋反未遂,尽诛于宣德门,早朝照常,大公主正式听封成为一国储君。
偏殿中,齐予听到脚步声响起,抬头就见身姿颀长的大公主走进来。
驸马,本宫来接你回府。
齐予迅速站起来,不顾寒水在一旁,忙上前两步把大公主紧紧抱住,她闭着眼睛去吻那令自己日思夜想的眉眼,急切又颤抖,好像要把对方融进骨血里。
等到两人都呼吸不稳,她才不舍地停下来: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昨夜,刚进宫还没来得及回府,就听说城门事变,本宫知道你会来此,所以就没有回去。大公主靠在齐予肩上,目光不期然地看到了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寒水一愣,随后猛地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心底默念:主子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都看不见我,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更晚了,你们听我解释:
实在是不擅长写这种两军交战的场面,磨蹭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写好了,难为死我了呜呜呜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远坂时臣、mjmk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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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不出门
都说小别胜新婚, 大公主自然也想和齐予一起回公主府,等到了宫门被拦下来,她才反应过来今日要上早朝。
驸马, 本宫下朝后就回府。
齐予心里腹诽了一下老皇帝, 人才回来也不让休息几天,她从怀里拿出自己刻好的骰子放到大公主手里:我亲手做的。
有些时候,精心为对方准备好礼物后,会比任何人都急切, 急切地想在下一秒就把礼物送出去,只为了博卿一笑。
手心里躺着一个豌豆大小的骰子, 用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 温润剔透。
大公主浅浅一笑, 眼底柔情尽显,她小心把骰子装进自己贴身的荷包里,柔声道:本宫一定片刻都不离身。
齐予忍不住轻咳一声,意有所指道:还是要经常离身的, 比如到了晚上,当然要不只限于晚上。
大公主收起唇边的笑意,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驸马在暗示什么, 她转过身轻飘飘地道:本宫去上朝了,寒水护送驸马回府。
寒水低头应是, 陪着齐予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宫门口,这才上了马车,公主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大公主走到金銮殿外, 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散了,她想起荷包里多了的东西,又想起方才齐予意有所指地样子, 唇边又染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宫变之后的第一个早朝,老皇帝毫不留情地发落了许多人。
百官都挺直脊背,听着太监总管念圣旨的声音,一个个同僚被拖下去,朝堂上空出了十几个不大不小的位子。
前排的空位迅速被后排的补上,被处置的官员几乎都和二皇子沾了点关系,而补上空缺的人大多都是有能力又不曾站队的臣子。
这是在清算二皇子的势力啊,众人不由得看向老皇帝。
老皇帝面沉如水,他老了,要趁着在位的时候给皇儿扫清所有障碍,这之后众臣又发现,奏折上的朱批换了字迹,无论是批语还是落笔,都难掩凌厉之势,这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啊。
这些批语都是出自一国储君的手,百官明白老皇帝是要放权了,之后朝堂上的一些决策果然都由大公主来做决定。
没几日,国师府来报丧,齐父在得知儿子的死讯后服毒了。
齐予再回国师府,一时感慨万千,大公主握住她的手,温柔且坚定。
回去的时候,齐予搂着大公主,静静地靠在车窗边道:你说他们当时是怎么瞒过上一任国师的。
大公主思索片刻道:国师应该是大长老等人在寨子里挑选的孩子,经过各种走动,把他送养到前任国师膝下,他应是在前任国师死后才被大长老蒙骗,误以为自己是前朝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