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4、两个人的抗争(生子):他们是同一类
作品:《长发(父女禁忌现)》 来不及回应温凉的话,倏地,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突然一紧:苏绵浅浅坡度肚皮上一阵脉动绽漾。
传说中的胎动?
紧接着,她肚子一阵咕噜噜响伴着剧烈绞紧!连温凉也听见了,“怎么了?”
下腹绞疼!疼得她嘶嘶吸气,额头密布一层细汗。
“肚子疼?下面流东西出来没?”温凉急问。
尽管已在商议联系医生,但联想到可能出事、失去宝宝,两人心头都一紧。
她吓得脸色发白,但她很明确下面只有一点点刚才说、摸温凉鸡巴导致的湿意,她摇头。
温凉打开汽车导航,察看市区主干道塞车情况;
肚子又一阵绞痛,“啊!”她惨叫弓起身子。
“进这医院。”飙去诊所来不及了,他将手机塞进裤兜,从商务包里掏出钱夹。
“不!我、我要拉屎!快!”她肚子绞疼出屎意急烈!
他瞄了眼她放在挡风玻璃前的一大袋包子,“你吃了几个?”
“六个、七个,只吃肉馅!可能太油、微辣,肠胃受不住!快!”她又弯腰弓身,“我要拉你车上了!”
我操!温凉抓起包纸巾塞她怀里,下车绕至副驾背起她冲进医院旁的培训大楼……
……
臊臭洗手间门口,温凉盯着脏灰墙角一只硕大的小强和正织网的蜘蛛,隔两分钟喊一句:“还活着?”
“活着呐……”女洗手间传来苏绵虚弱又不耐烦的呻吟,她已蹲了大半个小时。
走出厕位,双脚打颤,她扶着瓷砖墙,“好像没其它人,你进来背我。”
温凉冲进来,背起她急遁出。
……
她窝在副驾座上哼累、饿,他一手放方向盘上,一手食、中指放唇边,危险气息濒临暴表。
“温凉……”
他:……
“温凉!”
“嗯……”
“我发现你有一个大大的优点,”她气若游丝哀哼,“嗯哼,就是,就是,你脾气超级好,从不跟我生气。”
他:……
回家,他只差将两人外衣全扔了。
喝了米汤,吃了药,她躺床上哼唧,看他进进出出忙活,无限感慨虚惊一场、才发觉原来她那么在乎【宝宝】的存在,以及自备孕以来,她似连一丁点感冒小病也没得过?实在不能说他饮食照顾得不周全。
他过来躺她肚子边,摸了摸她小腹,“还疼?”
她摇头,这种肚子绞痛来得疾,去得也快。
暖暖的大手,抚挲她小腹,像给她做按摩,也像和宝宝亲密接触。她知道,他是舍不得宝宝的:爸爸、姥爷、丈夫,叁重身份迭加的浓重不舍得。
她抚顺他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边琢磨他说的【本质上我们是同一类人】;
纤瘦、柔弱外表下,她喜欢疾速飙车驰骋、喜欢他张狂蔑视主流的长发和骷髅饰品;也喜欢他DNA鉴定报告在手,即阴招撕开脸面、身份替妈妈回击老头……
她的江湖以成绩排序论英雄;脱离成绩排序多年的他,貌似酷冷凉凛,玩飙车,他是最快最飒的仔,玩美食开会所,省内细分市场当仁不让第一……
生日宴事件后,去给奶奶扫墓路上,她几近无所顾虑、顾忌说:生个女儿,你就全心只疼我女儿了……
他问她:【敢吗?】
——【要个孩子】,最初,于他们,就如其它情侣、夫妻一样平常!
为毛要个孩子?不为毛!
哪来那么多为毛?扯鸡吧毛!
如她曾经的规划:该结婚时结婚,适龄的时候要个孩子……
他们和其它男女一样,相爱、结婚、唇舌勾缠、将阴茎插入阴道抽插做爱彼此快感高潮迭起、射精,造出小人儿;一切,一模一样,他们就是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敢吗?
她点头,好!
敢!
赌!
一起抗争比他们强大得多的未知、无常、不可预料……
在浊世罅缝中,父女悄眯眯极致入骨相爱,悄眯眯拥有个背德孩子,变态、背德、疯狂、恣兴!
就此中断,他也不服气吧?
她也不服气!
他一直撑着!
……
抚弄他头发的小手又一紧,下腹又咕噜噜绞痛,她冲进洗手间慢了,内内裆部两滴脏脏,拉完、冲洗下身换内裤后出来,她努着嘴翻白眼,“爸爸,小内内脏了。我拉得没力气洗,你洗。”
他缓缓起身,卷好长发,进去看了眼丢小盆里的内内,转身出来怒瞪她!她双手掩脸,咯咯咯笑。
泡洗衣粉、过水、再泡滴露、再过水、再泡内衣专用洗液、再过水、才开始认真搓洗……
她还没一孕傻叁年,他反倒先一步傻了?拎起来扔进垃圾袋才符合他一惯的尿性!她看他整整折腾近个把小时,有种他在洗宝宝裤子、小衣衫的恍惚……
他忙完,过来枕着她大腿,大手抚挲她肚子,“你就欺负爸爸吧。”
她摸他骷髅耳钉玩,想起王蕴说林润很好欺负,这她完全估猜得着,可谁能预想俊酷的温凉,有她才能看到的踏实、烟火气一面……
浅坡度肚皮又一阵脉动绽漾,她皱了皱眉,没等来绞痛感,这回她非常清确她迎来传说中的胎动了!
她没准备马上告诉他,她要自己先好好感受一番,这时刻独属于辛苦母亲!她脸上绽着暧昧、诡异的痴笑,等待、捕捉一阵又一阵或重或轻脉动……
他支起上身,“在笑什么?”
她摇头,他又躺下,她无声痴笑,他竟又起身,狐疑探究端祥她,从脸到肚子,在她肚子上睃巡不已……
神奇又讨厌的血脉连接,她咯咯咯笑……
“傻样。”他也笑,摸摸她脸,她终于恢复咯咯咯笑他了……
“卖包子的大妈说,好多吃过她包子的孕妈妈回头去买给宝宝吃,宝宝吃得可欢了。”她摸着肚子说。
他:“你可放过温和吧。”——不管男女,都取名【和】,不求与他们一样,凌厉、不驯飞扬,承循传统哲学、医学核心思想,仁和、和谐、和睦、安康,以和为贵,和顺无碍……
他生无可恋的表情,又逗笑了她,她乐不可支:“就带小温和去,吃六、七个肉馅。”
他看她,唇角提起,噙着似笑非笑。
“四个月出了。”她轻扯他头发。
他躺下,“上周黄医生出差,原计划下周过去,把唐氏筛检和排畸彩超一并做了”。
她没答腔,指头绕着他发缕玩,眸眼春潮微漾的……
不对!他终于意识她说这个时间点时腔调软嗲?他勾起上身看她,“想要?”
“四个月出了,”她重复,指头不卷他头发、卷自己耳边小短发了。
“爸爸给你舔舔!”他剥下她裤子,趴向她腿间,太久没经情欲,他没马上舔向她肉缝,先含弄她丰肥多的阴唇,歪着脑袋,唇舌打横十几个来回吻吮后,舌尖才撩舔向她阴唇内侧,肉缝已湿,她似真进入孕中情欲敏感期?
她【嗬嗬】满足轻哼,不自觉两腿打开、再打开,完全敞露开来,昭示她的索要,他舌尖顺道照顾抿吮她小阴唇,侍弄完四瓣唇,她肉缝已湿得不成样子, 他唇舌移向她阴蒂,唇间蠕努、缓缓吸吮……
“舒服、爸爸、要……”
他指腹在她穴口缓缓打圈抚挲,抬头问:“要爸爸鸡吧肏?爸爸肏轻一点?”
“嗬嗬,”她轻喘,眨眨眼想想,“临近五个月再用鸡巴肏吧?再稳些?好不好?”
他看她,点头,“好!等再稳些。”
再次趴下,舌头钻进她湿穴渗着汁液的穴口,一手搓捏她阴蒂,腾出另一只手解放出自己的阴茎,疾速撸弄,父女俩喘息声一片闷重、淫靡……
……
“爸爸、肏绵绵……”苏绵背坐男人大腿上,肚子隆起,双腿淫荡岔开,两瓣大阴唇往两边撇,顶端阴蒂充血硬立,粗壮大鸡吧从后面勾弯过来、不停抽插进进出出,淫液从两人结合处滴滴哒哒地往下渗……
男人两手掐抱她腋下乳缘,辅助她上下起伏,拇、食指勾上来边捏弄她较从前圆大性感更敏感的乳头;
“爸爸!要!快到了”!她仰颈淫叫!
“给!”他控制腰腹挺动,确保鸡吧撞击不蛮撞,但每一下进出摩擦都极沉沉有力!
孕中的她极敏感,阴道似已没有所谓的G点,穴壁经她爸龟头、柱身摩擦、刮挠都能漾起无法言喻的酥麻高潮;吃味了,她总想要……
有时,她在上面,两腿大大分开,含坐他的粗长起伏,如她从前最念想赏看的,他眉头压抑紧蹙,一头长发披散身下,随他鸡吧受刺激时挺身、仰颈扇动,性感暴了,“爸爸,你真好操!鸡吧又硬又长。”
以前所谓的她女上,经常是他掐抱她腰往下墩,鸡吧往上顶帮她用力,现在他小心托抱她腰臀、替她控制着力道!她还张狂,他瞪看她,“苏绵!你等着!你卸货后看我不肏死你。”
她双手按撑他双臂,不许他动,湿泞泞阴道起伏操套他好操的大长鸡吧,边淫喘着咯咯咯笑……
……
孕25周苏绵以实习为由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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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安静的过道。
巨幅单向玻璃窗前,齐肩长发高颀男人,薄唇不时一抿一抿。
较之几年前,岁月为他眼尾添上两丝细淡皱纹,仍不掩眸形俊好,周身少了几分冷凛、寡漠,俊酷里蕴进深沉、温润,岁月同时给这个男人加持如陈酒般醇烈成熟气质。
站在那,家长、老师经过,回头率极高。
“小狐狸、找不到家了吗?那它爸爸、姐姐怎么办?他们会很伤心的!”单向玻璃窗后,乌泱泱几排幼童中,第一排第叁个小男孩白嫩藕节臂抬起,拉起白手帕抹着已滑到鼓圆腮颊上的泪,两边长翘长翘眸睫沾着两大颗泪滴,可怜吧吧望向慈祥老院长,“小狐狸太可怜了,爷爷你重讲、重讲……”
进去接孩子前,男人拐进办公室。
“温先生,小温和理解、表达能力都很棒,他将现实关系认知代入故事,给小狐狸编排了个爸爸和姐姐,为小狐狸、也为小狐狸家人难过;”老院长笑了笑,“深深难过之余,他非常清楚这是故事,是假的。”
略敏感又聪明的小温和!
这是幼儿园入学测试。有的小孩故事听到一半哇哇哭,有的能较好的复述故事,小温和要求院长爷爷重讲……
小温和坐车载安全椅,温凉坐旁边,阿彬开车,他们往省城政法大接苏绵,今天她研毕。
校门口,他们等了近两个小时,苏绵才向他们跑来。
温凉眉眼舒展,毫无不耐烦。话说他好久没不耐烦的蹙眉了。——叁年多前,产房门口,那才叫度秒如年苦等,从此,他温和许多。
在大望江吃过饭,一家叁口上秀阳山散步消食。
观景台,父女俩说些闲话,夜风吹起他的长发,飘飘洒洒,好看极,她依然齐颌短发,小脸不再青涩,眉眼精致中掺进些许轻熟风情,叫人看一眼,还想再看一眼,身边的他,眼神就没正式挪开过。
小温和一身小牛仔裤、小熊图案白衬衣,细看,后颈缀着条小辫子,迈着小胖腿跑着玩儿,不一会满头汗跑回来,打开小书包,嚯,厚厚几迭湿纸巾、干巾、手帕、小毛巾,他挑出浅篮色手帕,“姐姐妈,抹汗。”
温凉俯腰抱起他,苏绵给他沫汗,他转过头,使劲抻长脖子,示意脖子后面小辫子下给多抹抹,苏绵嗔笑,“就你最讲究。”
“爸爸最讲究。”小人儿奶声奶气认真还嘴。
温凉笑,总被小温和洁癖小大人样逗得忍俊不已。
跑累了,小温和趴在温凉肩上,小手握着苏绵的指头,长长翘睫扑颤、打起了盹,苏绵抬着手借机虚靠向温凉另一边肩膀。
“恭喜毕业,”温凉侧过脸贴近她,“谢谢你,苏绵。”
——谢谢那年那么辛苦,就为了给他叁年时间差。
眸光尽处,观景台边另一家叁口玩累了,正要下山,她移看向小温和圆嘟嘟小脸。两个人的抗争,暂时小赢一局,“不客气,爸爸。谢谢,爸爸。”
她说起今天几个同学的临别赠言笑话:哪天跟你爸那个代孕还是和叁十八线小明星生的弟弟挣家产,别客气,吱一声,同学们就爱看豪门姐弟打官司。
他挑了挑眉。
那年他们的策划:
——他的事业、她的学业在这,不可能舍弃遁去,大数据时代,并不容易完全隐匿,他们商量,基于相似度考量,若是女儿便落她名下,他为姥爷,若是儿子,便她为姐姐。至今,小温和尚无任何情感、智力障碍表怔,甚至无师自通,在外人面前喊她姐姐,私下喊姐姐妈,她的怀抱、味道、轻笑细语、母乳、哄他睡觉的无限柔爱刻在他懂事记事前的血脉记忆里……
疯狂?背德?一家叁口,爸爸、女儿、儿子、姐姐、姐姐妈,暗地结婚的父女夫妻,悄眯眯地,就这么乱,怎么着?不行啊?咬他们咯,苏绵咯咯咯笑,温凉甩了甩长发。(不关我事。)
从她在房车上挑破,他就没动过退却的念头,给她所有自由地爱她、占有她。包握温和抓着她手指的小手,他说起今天温和入学考试,很顺利。
“姐姐妈,爸爸。”睡梦中的小温和咕囔,大概嫌他们说话吵着他了。
父女俩安静下来,并排赏望远山黑黛,山下万家灯火,天上,圆月如玉盘,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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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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