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乞丐和诺贝尔奖
作品:《热血教师》 看到这里,老陆又点点头,觉得丁聪这脑洞开得不错,不过这货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还想拿诺贝尔奖。
“二十年之后,我走在江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享受着周围人们崇拜的目光,心里十分自豪,他们是那么崇拜我,崇拜我拯救了整个世界,光辉与荣耀,在这一刻我全部拥有。”
看到这里,老陆不禁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错不错,将来这群学生长大了,有出息了,作为老师的我也脸上有光啊。
毕竟我是他们的老师,他们的成长,少不了我老陆的功劳。
不错,要是以后真有个学生获得诺贝尔奖,我老陆非得放几挂鞭炮庆祝一下不可。
诺贝尔奖,想想都让人激动兴奋!
“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污秽的乞丐身旁,我
低头看了他一眼,那卑微的眼神,让我心中生出怜悯。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人需要我去拯救,现在,就让我先拯救一下这个乞丐吧。
于是,我掏出一块钱,丢到乞丐的碗里。
忽然,我发现这个乞丐有些面熟,好像是在哪见过,于是,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喔,原来是陆老师!
此时的我早已忘记了许多事情,虽然记得他姓陆,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于是,我在记忆中仔细搜索,最后终于在记忆中的一个角落找到他。
对了,他叫陆松,是我的高中班主任老师……”
看到这里,老陆气得脸色涨红,整个人简直都要抓狂了!
我草!
你他吗获得诺贝尔奖,我成了乞丐?
我草!
老陆看着手中的卷子,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很想一把撕掉丁聪这个混蛋的作文,可是想了想,还是生生忍住,一把把作文按到讲台上。
此时,下面不知道为什么响起一阵哄笑,老陆咬咬牙,拿起另一篇作文。
这篇是王飞夫写的,粗略的看了一下,可以看出,这货最近一门心思都放在足球上,已经在yy夺冠后的胜利心情了。
很快,四十分钟到了,全班几乎所有人都把作文交了上来。
可是老陆却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念作文,而是淡淡说道:“自习吧。”
然后便转身出了教室。
老陆前脚离开,教室里过了一阵,突然响起一阵哄笑。
赵红日站在讲台上,拿着丁聪的作文当众念了一遍,所有人都笑崩了。
……
周五晚上,老陆和叶倾城一起回了家。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老陆依旧拎着礼物,不过基于上次叶父的反应,老陆强烈要求买点水果,其他一改不买,并且很大方的表示要自掏腰包。
拎着东西的老陆被叶母殷切的请进了家门。
在客厅坐了许久,叶父才从书房里出来。
对此,老陆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人家是长辈,手里那么大公司,工作忙是应该的,作为晚辈确实应该体谅一下。
这次,叶父的神态依旧是那副很严肃的样子,可,他的举止却让老陆觉得轻松了一些。
而且,这次叶父竟然让玛丽给他泡了杯茶。
拿起杯子,呼吸着香茶的芬芳,老陆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虽然说是叶父主动邀请陆松来的,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却依然没说什么,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四个人坐在那里,全都沉默不言。
这次就连叶母也不说话,虽然这种情形没有让陆松感觉到紧张,却使得他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这下就连叶倾城也是一头雾水,这个爸爸,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昨天她特意问过父亲,可是一向什么都不避讳的父亲,当时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饭菜都准备好了,四个便也都过去就坐吃饭。
饭菜依旧很合陆松胃口,这次叶母让下面准备了十几个菜。
陆松这货这是生冷不忌,不到一会就把饭菜扫了大半。
刚刚打了个饱嗝,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叶经纶却突然说话了。
“陆松啊,上次你说你母亲已经过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叶经纶问道。
“啊,好久的事情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老陆连忙喝点水顺了顺喉咙,想了一下答道。
“七八年……”叶经纶沉吟了一下,问道:“那她是得病去世的?”
老陆看了叶母一眼,上次不是说了么,怎么这次又问,可是人家问,自己就得答,于是老陆说道:“是的,我母亲身体一直都不好,七八年前突然得了急病,送到医院也没救活。”
叶经纶默默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他的这个举动,让陆松十分奇怪。
扭头看了一眼叶母,发觉她的神色之间也是有些异常,而且,她似乎想遮掩这种复杂的神态,却还是被陆松捕捉到了。
这俩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妈妈去世了,你们又不认识,也不至于这么伤春悲秋吧?
不认识……
老陆响起这三个字,突然问道:“难道,你们认识我妈妈?”
“啊……”
叶母林月突然叫了一声,连忙掩住嘴,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诉陆松,他们之前确实认识自己的妈妈,而叶经纶的那张扑克脸,也突然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这更加印证了陆松的想法。
于是,陆松追问道:“原来你们认识我妈啊,我妈是不是之前在你们公司打过工啊?”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叶经纶也不得不喝口水,方才陆松的话给他的冲击着实有点大。
林母的神情也有些异常。
他们两个明显没想到陆松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是这样的,你妈妈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
陆松和叶倾城齐声惊呼。
叶经纶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问道:“对于你父亲,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多少,”老陆摇摇头,说:“我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父亲,所以我应该算是个遗腹子吧,自打记事开始,我每次问父亲的事情,母亲总是会哭,时间长了,我也不敢问了,我不能让母亲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