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肆无忌惮的原因
作品:《重生之嫡女凰后》 许是看出了梓涵的心思,上官宸笑的如沐春风,他既然劝阻不了涵儿前往满月宴,自然会做好妥善的安排,他不会允许梓涵陷入未知且没有任何把握的危险之中。
“涵儿说的是那些子剧毒,自然是怕的。”
那个女人手中的毒药,虽然他是帝王,但是依旧会忌惮那些子连方御医以及院史大人闻言色变的毒药,毒药会让他忌惮,但并不是全无法子,只有遏制住根源,那些毒药再如何的厉害,依旧是奈何不得他们的,根源则是,提前发现毒药。
梓涵狐疑的望着笑意吟吟的上官宸,她可不信,他嘴里说着怕,会没有任何的准备,但至于是什么准备,她未曾察觉出来。
见梓涵茫然的凤眸,上官宸笑的更加欢快,他喜欢看她茫然且狐疑的模样,因为只有这样的梓涵,才能大大的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
毕竟梓涵太过于聪慧,不是说太过于聪慧的梓涵不好,可太过于聪慧的梓涵总会让有种挫败感,让他有种无可奈何之感。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梓涵微微蹙起柳叶眉,略显不满的望着上官宸。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上官宸还是明了的。
“涵儿你且回头瞧瞧。”
上官宸说着便亲自动手为梓涵剥了一粒葡萄,见梓涵很快便回过头来,未待梓涵说什么,动作迅速且不失温柔的将去皮了的葡萄粒放到她的小嘴里,俯身压低嗓音但又带着无言的自得,说道。
“涵儿,这就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那个女人手中的毒药再如何的厉害,也不可能毫无破绽,我便不信,方御医与院史二人一点皆检查不出来。”
梓涵吞下葡萄,心中的疑窦听了上官宸的话后得到了证实,含含糊糊的说道:“你的意思······那是······那是方御医与院史大人?”
闻言,上官宸脸上的笑容扩大,笑着点点头,他的涵儿就是聪明,方御医与院史大人伪装成这般了,依旧未曾逃得过涵儿的慧眼。
其实上官宸完全是想多了,梓涵原本便怀疑看到的那两个陌生的太监,只不过未曾得到证实罢了,加之上官宸他自己已然率先说出了方御医与院史大人,梓涵自然能猜测得出,立在付公公身侧那两个陌生的太监就是方御医与院史大人。
别人或许认不出来,毕竟皇宫中的太监千千万万,就连是太监总管的付公公亦是不一定能完全认得出,更何况是他人了。
梓涵之所以能联想到这两个陌生的太监是方御医与院史大人,除去上官宸的话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则是,能在上官宸身边伺候的皆是付公公精挑细选出来的人,而今日,这两人明显十分的陌生,梓涵从未见过这两人,加之联系到上官宸说的话,自然就想到了这是方御医与院史大人。
不得不说,上官宸确实为了今日费了不少的心思,马婕妤这个女人固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手中那些一般人检验不出来的致命毒药,但若是有了方御医与院史大人二人联手,那些毒药自然皆是不可怕的。
想到这里,梓涵嘴角的笑意加深,她自然知晓,上官宸这么做事为了什么,其一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能让他将方御医与院史大人皆派了出来,那么其中最重要的是为了她。
但此刻,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小女子佩服。”
佩服是有,但更多的则是心暖,则是感动,他一直以来,为她做到了最好;一直以来,他最先想到的是她的安危。
“涵儿,不必觉得太过于感动,这些皆是我该做的,你,是我的妻子,我若是连你皆无法保护,又怎么能去保护这天下人呢?”
听此,梓涵一怔,继而便明了过来,笑着颔首,心下感叹,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也许在日后,她和上官宸就会如爹爹与娘亲一般,默契的就犹如一个人。
“对了,上官宸,我好奇的是,马婕妤只是马府的一庶女,据说她在马府中,过的日子一直不好,但是她的容貌平凡乃是府中众人皆知之事,也就是说在许久之前,马婕妤便开始欺骗众人,可是,一个身锁大宅里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的心机?还是说,她身后一直有人在帮她?那么,她身后的人是谁?她手中的毒药又是自何而来?”
“这······”上官宸被梓涵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回答哪个好,面露难色,神情之间皆是踯躅之色。
他虽然很喜欢被梓涵如此依赖着,可是有些问题,他宁愿逃避,躲过一时是一时,毕竟,那个人,不论他当初是打着怎样的主意,但是,善良如涵儿,定然会觉得自己亏欠了他。
到时······若是那个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涵儿也许就会为了还他的相救之恩而答应他,如果是那样的话······
“恩?”
久不见上官宸的回应,狐疑的望向上官宸,见其一脸晦暗不明的神色,梓涵恍然大悟,知晓自己适才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可梓涵未曾想到的是,上官宸不是在意她的问题太多了,而是在意她的问题上。
“我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我就想知道,她身后帮她的人,是不是就是给她毒药的人?而那个人又是谁?”
上官宸踯躅着,无声的叹了口气,此事涵儿早晚会知晓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更何况,涵儿如此聪慧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猜测不出呢。
适才已然说了,他们是夫妻,无论什么事皆是要共同面对,既然是共同面对,那么何必去隐瞒呢。
若是她觉得亏欠了他,想要报答与他,那么就由他来还吧!
打定主意,上官宸终是说了出来,“是方澜······”
待话说出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轻松了,也许,有些事情,并不如他想想中的那般复杂,只不过是他想多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