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朝…许今朝！”
    江年是被肚子疼醒的，天还没亮，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地上。本来想着再睡着就没事了，可实在疼的难受，连额头都薄薄贴上一层汗。想要起来倒杯水却被身后的许今朝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了，只能把他叫醒。
    温热的鼻息拍在后颈，睡裙被卷到腰部，许今朝的手从下摆伸进里面，整晚都像是磁铁一般覆在她的胸上，另一只手盖在没有任何遮挡的阴户上。是他故意不让穿的，江年洗完澡刚套上睡裙就被他打横抱进卧室。
    不太舒服，她觉得。可肩膀上落下的吻和袭来的困意足以让她忘记这种感觉，在许今朝的怀里安心睡着。
    许今朝迷迷糊糊地觉着手被移开，头在江年的耳后蹭了蹭，夹着鼻音哼哼了两声“怎么了？”
    “我想喝水，肚子疼。”
    这下是彻底醒了，他连上衣都来不及套只是穿着内裤就光着身子跑到厨房去倒水。江年想要下床拿止痛药，可刚轻轻挪动一下，下体就撕裂般的疼痛，于是只能打开台灯背靠枕头坐着等他。
    “书桌抽屉里有止痛药，还有……那个也帮我拿过来。”
    许今朝把兑好的温水递给江年转身去翻找药物，看着胶囊被最后一口水送下才走进浴室将昨晚遗忘在这里的内裤带走。
    “怎么每条都这么幼稚。”
    “……”
    他自动忽略想要接过的那只手，跪在她两腿间，看着那块还未消肿的粉红嫩肉，没忍住上手揉了揉隐缩着的花核，下面的小洞就又吐出一滴透明水滴。
    “真可怜。”
    江年不痛不痒地踢了他一下，内裤才终于熬过漫漫长夜如愿以偿地被穿上。许今朝吻在樱桃奶油蛋糕的印花上，虚无缥缈的甜腻香气马上钻入鼻孔，让他差点忍不住再拨开那块软布细细品尝。
    “你回家吧…天快亮了，让别人看见…不好。”
    这盆冷水泼的许今朝变成落水小狗，只能乖乖听话穿好衣服。江年看着他故意转过身嘀咕的背影做贼心虚地补上一句“你没穿校服”。然后那人就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临走前亲上她的嘴唇，顺便带走了床边躺着两条被装着满满精液打结安全套的垃圾袋。
    许今朝在楼下等她，除了刚开学的一星期和期末不用训练，俩人很少能有在早上遇到的机会。江年把昨晚买的叁明治塞到他怀里，赌气样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没两步就因为腿心被磨的生疼放慢脚步，对方也降低速度隔着一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一直到车站两个身影才终于并排。江年并不喜欢为了不到十分钟的两站距离在大清早挤充斥着各种气味的公交车，尤其是在充满暖气的冬天。可至少不用再去担心因为走路产生的疼痛和臆想出的异样眼光。
    她有些头晕地闭着眼睛靠在许今朝肩膀上，还算安稳地站在他为她在狭窄空间里圈出的一平米地域。头顶传来两声出于礼貌的回话，高个子总是很容易在人群中被认出来。
    江年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后排那两个关系不太熟的同学话语里讨论的是否是关于他们的内容，只希望自己能在车门开的瞬间第一个冲出去。
    她感受到许今朝硬了，明明只是因为拥挤的公交车他们俩才贴在一起，但抵在腹部的东西却起了反应。可他还跟无事发生似的人畜无害地打着招呼，像是她才是把这件事故意安上情色头衔的坏人。
    “这里是学校……！”语气里充满了心虚，连眼神也挪开不看对方。
    明明是午饭的时间，许今朝一响铃就拉着她的手逆着人群往楼上走。她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没被握紧的手腕也给了她拒绝的机会，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在废旧音乐教室里接吻的是她江年。
    甚至门旁挂着被玻璃覆盖的木质牌匾上还写着“禁止早恋”的校规，可她早就被解开衬衫和内衣扣子，袒胸露乳的呈现在许今朝面前。
    耳边清楚的传来楼下同学有说有笑的谈话，近的像是就在窗外窥视讨论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然后用开着闪光灯的镜头拍下她胸前的一道道深红的吻痕和她手里握住的挺拔性器。
    “别怕，不会有人发现的。”
    “只有我们俩。”
    江年像是只被许今朝拉入蜜罐失去翅膀的蜜蜂，下一秒就要被溺死，但被舌尖对乳头的挑逗和每一次吮吸又像是奖励，立马让她忘记自己身处危险，沉浸于周围的甜蜜陷阱。
    只有他们俩，随意又真诚。跟是站在世界末日的悬崖边似的，在属于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地带完成这场秘密性爱。
    她被抱起坐在身后的课桌上，宽松的校服裤子和内裤被褪到膝盖就有眼色地自觉滑落到脚腕，溢出的淫水顺着桌沿滴在地上。
    “不…不行！”
    江年慌张地想要推开许今朝，可小穴却诚实的贪婪吞下半个龟头，接着是整个顶端。
    “我知道，我不射进去。”
    “你相信我的对吧？”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被吻住的嘴拒绝不了，吞进整根肉棒还在不断吐口水的小穴也拒绝不了，更不要提被揉捏的舒服的快要让她翻白眼的阴蒂。江年认命的默许身下的顶撞，因为疼痛和快感本该发出的呻吟被怕人发现的恐惧给压下，只能小声地喘息。
    许今朝却自动翻译为不满足，就暗自加快速度和力度，惹得江年连忙拍打他的背。
    “…许今朝！”
    “呜呜…你慢…慢一点…”
    阴蒂被揉弄到高潮，包裹着肉棒的穴肉就止不住地收缩，差点夹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射进去。
    “嘶——别夹，我怕忍不住。”
    江年就吓得抱紧他不敢动弹。
    “呜…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射进去的。”
    许今朝重新开始抽动，在那个已经记住他阳具形状的小肉套子里，顶撞那块只能属于他的软肉。带着薄茧的手指心再一次附上阴蒂，只是轻轻地略过就让江年浑身一抖，都已经红肿胀起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挺着头想要被玩弄。
    窗外除了时不时的几声鸟叫不再传来其他声音，室内安静的能听到情欲在空气中被津液滴落和肉体碰撞伴奏而起舞的声音。
    俩人的呼吸声都逐渐加重，许今朝的手指在江年体内接替工作。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一起在肉棒上撸动，像是第一次为他手淫那样。终于在午休铃响起前一刻，她在喷出无数潮液的同时用手接住了射出的温热的粘稠液体。
    许今朝仔细地清理着江年的下体和手心，再一颗一颗地扣上衬衫扣子。她是被背进教室的，在同学八卦的眼神中用“脚崴了”这样的劣质谎言糊弄过去坐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