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三七分账
作品:《综武:两千年后,朕为天帝!》 “唉!”
晦明大师留恋不舍的望了望那尊大佛,心里明白,想融化大佛,没时间也没条件。
不无惋惜的长叹出声,对其他人道:“走吧!”
两位长辈做出了决定,凌未风、霍青桐等晚辈自不敢违逆,赶忙将一个个装满了金银财宝的箱子放上板车。
在晦明大师与白发魔女带领下,天山派一行人就要离开天宁寺。
“不对!”
行至破败的寺门前时,白发魔女修长柳眉轻蹙,发现了不对劲。
天色将明,但周围实在太安静了。
安静到让她想起昔年占山为王,率领手下弟兄围剿猎物之前。
白发魔女身体反应比她思维更快,佩剑落入掌中,剑锋呼啸。
锵!锵!锵!
利剑出鞘声不断,天山派其他人也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
数十柄利剑,雪亮剑身凝光泽为己用,将周围照耀的亮如白昼。
天山派上下严阵以待,即将转白的天幕上,忽有鲜艳红花坠落,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红花会!
不约而同,天山派上下都想到此三字。
红花坠地的刹那,以天宁寺为中心,轻薄雾霭内现出数百道身影。
个个气息悠长,神情彪悍,为首之人,正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
追魂夺命剑无尘道人,千手如来赵半山,奔雷手文泰来,黑白无常等红花会骨干一个不落,率数百红花会精锐,出现在天山派众人面前。
尽管除了红花会的这十几位当家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天山弟子的对手,但依仗人数的优势,仍带给天山派无法言喻的沉重压力。
“晚辈陈家洛,拜见诸位前辈。”
红花会号称反清,可除了无尘道人等出家人之外,其他人都梳了一根金钱鼠尾,与至今仍留发,以大明装束示人的天山派众人可谓泾渭分明。
顶着天山派众人愤怒的目光,陈家洛向前行了一步,间隔三丈,冲晦明大师、白发魔女行了晚辈礼。
“陈总舵主,你怎么会在这里?”晦明大师灰白眉毛一抖,沉声道。
“因为香香公主!”不等陈家洛回答,一旁的霍青桐便揭破奥秘,“陈家洛你一定是从香香这个傻丫头嘴里听到了什么吧?”
面对霍青桐冰冷的目光,陈家洛仍坦然答道,“不错!”
原来是她!
思及那个懵懂天真,不谙世事,体带异香的少女,天山派众人皆释然。
更有甚者,将嗔怒目光投向霍青桐,责备她为何要带着那个傻丫头来!
果然!
感受到身周传来的情感,蕙质兰心的霍青桐默默自嘲,与香香公主相比,我霍青桐算什么?
“诸位前辈,大家同为反清同盟。”
陈家洛率红花会精锐来此,还将天山派众人堵住,所为何事,白痴才能猜到。
一身书卷气的陈家洛悠然道:“所谓见者有份,我红花会所求不多,见面分一半。”
“好一个见面分一半?”
陈家洛说的轻松,听在练霓裳耳中却将高傲的白发魔女险些气炸,玉颊泛红,皮笑肉不笑。
“为了这笔宝藏,老娘不惜牺牲自己徒儿的一生幸福,再加上我天山派所有秘籍,你红花会想空口白牙的拿走一半,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吧!”
“什么?”
“徒儿的幸福?”
“难道?”
……
白发魔女此言一出,无论红花会,还是天山派都响起喧哗之声。
听到恩师点破此事,霍青桐白里透红的脸颊化为惨白,螓首低垂不语。
许多机灵的家伙,看到霍青桐的表现,回过味儿来。
“练前辈,您这样做,太过分了吧?”陈家洛扫视霍青桐,不悦道。
“哼!”晦明大师紧握木杖,“此乃我天山派内务,与你何干?陈家洛,想要一半宝藏,手下见真章吧!”
话音未落,这位晦明大师身上,忽有锋锐剑气滋生。
即将到来的晨光中,一股清风卷起河中轻柔的芦苇杆,向晦明大师落下。
不待沾在晦明大师身上,就被一股不慎泄出剑意所断。
出家多年,剑术之强却少有人及,如一柄尘封数十年的绝世名剑的晦明大师,即将展露锋芒。
嗡嗡嗡!
握于双方高手手里的一柄柄宝剑开始颤动,昼夜与佩剑相伴的众高手,感觉自己快脱离对宝剑的控制了。
晦明大师,名不虚传!
无尘道人剑术高强,自诩不在楚昭南、凌未风之流之下。
目睹晦明大师展现出的威势后,才明白何为盛名之下无虚士。
“喝!”
红花会,天山派!
两大势力为争夺这样一笔足以拉起一支军队的宝藏,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且慢!”
千手如来赵半山见此情景,竖起一支白白胖胖的手掌,打起了圆场。
“诸位,大家都是同盟,何必搞到如此地步?”赵半山的那张胖脸上,露出惋惜之色,抬首望天,“天马上就要亮了。荆州又是清廷的地盘,一旦咱们两家大打出手,只会让清廷渔翁得利!”
赵半山此言,点中了在场所有人心头最大的隐忧,深夜或许还好一些,天明动手纯属自寻死路。
“三哥,你的意思是?”
文泰来在红花会中威望极高,言道。
“赵胖子,你是想单打独斗呢?还是说,想放弃那五五分账的妄想?”白发魔女冷笑道。
“练前辈。”被当众叫赵胖子,赵半山也不气恼,朝练霓裳施礼道,“正如前辈所言,这笔宝藏的确是天山派付出偌大代价才弄到的。不如三七分账?”
“白日做梦!”
一手操办此事的白发魔女,对赵半山的提议嗤之以鼻。
“师妹!”晦明大师低斥白发魔女,“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要付出一些了。”
“我红花会只要三成宝藏!”陈家洛顺着赵半山递来的梯子走下来,拍板道。
三七分账!
天山派与红花会对这个结果都不满意,但想了想,这已是极限了,皆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