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幻觉
作品:《校花的近身特工》 如今陈雄已经脱离困境,从黑洞中跑出来。
两队人马在小广场对峙,彼此都有伤残,双雄这边更多一些,除了幽月尚还完好,其余或多或少都带着轻伤,尤其是云莱,已经昏了过去,伤口还在汩汩地渗血。
反观dia这边,人数不多,只有麦克、雾头以及两个阴人网特工,此外还有藏匿在别处的三眼,莱斯利已死,加起来也就是五个人而已。
但是和遭受重创的双雄小队相比,实力并不逊色。
所以麦克并未离开,再说了,他们还有一样法宝在手——小成祥。
有陈雄的女儿在手里,他们怕什么,就算真的打输了,最后以小成祥为要挟,一样能反败为胜。
麦克说:“陈,你不打算要女儿了吗?”
dia的威胁已经开始了。
陈雄的手从胸口缓缓移开,轻呼一口气,笑道:“我很好奇,你劫走我的女儿到底想干什么,逼我就范吗?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宁愿拿你的命祭奠那个无辜的生命,也不会……”
麦克抬手阻止;“我只想你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
“解散双雄,来dia效力。”
场中所有人都怔了,这个目的麦克没有对属下说过,他们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要趁机取了陈雄性命,双雄小队也很惊讶,惊讶之余还有种豪情顿生的感觉。
教官果然厉害,世界仅存的最大特工组织想尽办法也要拉拢他,这是一种光荣,可是对方的手段也太卑劣了些,居然拿刚出声的婴儿来要挟。
陈雄微微点头,不是答应,而是明了了麦克的意思,说实话,这一点他没想到。
“既然只是这个目的,我认为你做的太过火了,为什么在新山市不来和我谈判?”陈雄问。
麦克低头沉吟片刻,说:“当时我以为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你活捉。”
陈雄扑哧笑了,又一个自大的蠢货。
自以为是,结果在金雷山遭遇败绩,让彼此势力变成平手,直至来到hk劫走小成祥,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是头号特工组织所为?
陈雄很快给了麦克答复:“我不会解散双雄,不但不解散,还会让它永远存在下去,我的子孙,我的属下将会把他发扬光大,最终会是一个比dia更加强大的特工组织。”
“它会……在世界特工界独占鳌头。”陈雄最后加上一句。
双雄小队的特工激动了,吴家豪几乎难以自持,挥拳道:“对,双雄最终将是世界最强的特工组织!”
“不可能的,只要dia存在一天,你们就只能在东方蹦跶。”
麦克的话斩钉截铁,又道:“陈,你当真不要自己的女儿了,据我所知,你虽然女人众多,这是你第一个女儿,你舍得让她刚来到人世就命丧黄泉吗?”
麦克在扰乱陈雄的思绪,说这话的时候,他紧紧盯着场中每一个人,出手的机会就在其中。
可惜陈雄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陈雄的回答同样冷静:“小成祥不会死,她会活的好好的,直到长成一个漂亮的姑娘,嫁给一个像我这么叼的男人,然后再生一窝小小雄,你就不要操这份闲心了,因为你活不到那一天。”
话刚说完,天气猛然骤变,原本晴朗的天空有阴云积聚。
阴云朝下面乌压压的压来,不过几息的时间就笼罩了整个北滩。
若有若无的雾气在氤氲散播,这是……
雾气渐趋浓厚,渐趋低沉,当大家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浓重的雾霾,北滩的废墟被雾霾笼罩了。
“是那个雾头在搞鬼。”幽月警醒的提示大家:“侦查小队,快戴上热成像仪。”
玛丽、吴小舟武技不算出众,被赋予了别的任务,怀揣着热成像仪,一旦出现新山那样的大雾,就给大家当眼睛。
两女立刻戴上热成像仪,环视四周,其余人也有戴上的,但是不多,毕竟不是和正规部队交战,他们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仪器上,还是要靠眼睛来判别局势。
陈雄自始至终伫立原地没动。
“要来了。”陈雄轻声道。
大家骤然绷紧了神经,问在哪里,陈雄没有回答,倏然消失,疾奔西北方,剩余的队员在原地待命,受伤的人太多,已经无法随他冲锋。
另外,他们也跟不上。
陈雄在浓重的雾霾中疾奔,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即便如此,他也在瞬间揪住了一个在此潜伏的敌人。
一把将其揪了出来,双手按着其脖颈一错,那人立刻殒命!
是个雇佣而来的阴人网特工。
不是正主之一,陈雄略感失望,正要蹑着步子再冲别处,心脏忽然传来剧烈的动荡,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朦胧中看到有人冲来。
竟是五个!
陈雄使劲眯眼,不对,是五十,啊,是五百……
陈雄看到好多的人,他用力摇晃脑袋,发现那不是人,是微小之极的颗粒状物质,颗粒非常细小,好像这些颗粒组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世界。
就像……
就像在显微镜下看到的真菌物质。
怎么会有这种反应?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这枚爆果的问题?
陈雄摇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所有的颗粒都没了,意识终于恢复过来,可惜已经迟了,当他终于看清眼前景物后,身前站着一个人。
冷峻高大,正是麦克。
“你怎么了,陈?”麦克微微一笑,带着些微嘲弄。
陈雄想要说什么,忽觉心口一滞,呼吸都岔了气,低头看去,自己胸口插着一枚军刀,鲜血在汩汩地流淌,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染红了衣衫和土地。
麦克用手枪抵着陈雄的脖子,陈雄丝毫没有反抗,神情空洞,好像在魂游天外。
“就这么杀了你,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你受伤了吗?”麦克问。
我……
陈雄心口剧痛,想要发出声音,却湮灭在喉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好像在这里,又好像不在这里,好像活着,又好像死了。
此前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变化,一时愣在原地,被枪顶着脖子也没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