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徽章

作品:《欺奴

    第六十回  徽章
    日子是日復一日,过的很是愜意。
    直到某天清晨,裴帅被燕魁的哀号惊醒。
    小傢伙卸货了。
    裴帅吓的不轻,护理师熟稔的掀起燕魁的裙子说「开了2指了。」
    由于预產期在即,医疗团队早已待命,设备随时都能用上。
    「痛…。」燕魁呼吸急促,全身冷汗,湿的一滴水珠掛在鬓角。
    裴帅心想:等这兔崽子出来不好好训斥一顿不行。我向神求了近千年才抱得美人归,你怎能让她痛苦成这样。同时也在谴责自己,没有做好更完善的准备。
    事实上,他已经准备的十分完全了,只是孩子何时出生,真的没人算的准。
    裴帅伸手抓紧了燕魁其中一隻手说「老婆,没事,早上了,早餐想吃甚么?」
    正在疼的说不出话的燕魁快气死了,都要生了,谁跟你吃早餐。
    燕魁不理裴帅,继续在内心咒骂裴帅。
    裴帅本先只是想转移燕魁的注意想舒缓疼痛却被误解。
    时机成熟了,医生准备来注射无痛分娩针,刚好燕魁背对着医生。
    裴帅知道她的宝贝最怕打针了,但是要舒缓疼痛最好的方法就是打针。
    「老婆。」裴帅只是喊了一声,正在气头上的燕魁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突然感受到后背冰凉,是酒精擦拭后挥发的关係。
    怕打针的燕魁全身瞬间紧绷起来了。
    燕魁想回头去看,但是被裴帅的手阻止,燕魁还没反应过来,裴帅的舌头已经撬开香檀,开始索取,燕魁眼睛瞪大的看着他,有怒气也有羞耻。
    气裴帅怎能在这种时候和她相吻,被周围的医护观看舌吻让她想挖洞把自己埋了。燕魁用力地打了裴帅肩膀一下。
    裴帅笑了笑说「还好还有力气打我,你看,打针一点也不痛。」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接吻,注意力完全被支开,燕魁了然,但是还是很生气。
    「没事的,老婆,如果痛的话就咬我的手。」裴帅伸出右手臂。
    產房里,女人生產的过程很是痛苦且漫长的,但是裴帅全程陪伴在旁,手臂在那随时供燕魁啃咬。手臂上已经有许多瘀青还有血珠,一旁的护理人员都为此感到不可思议。
    就在最疼痛的剎那,燕魁用尽生命将孩子生出来,也拚了全力紧咬着,像是野生肉食性动物要猎杀动物一样,裴帅手上的肉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啃去。
    孩啼划破產房,燕魁累的全身湿透,泪与汗都分不出来,虚弱的躺在床上。
    血液在裴帅的手臂上窜流,然而裴帅却是大气都不喘一个。
    一旁的医护想帮忙包扎,裴帅只说產妇优先。
    裴帅完全不管手上的伤只在累到昏厥的燕魁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了一段话。连燕魁自己都不知道。
    自此之后裴帅右手臂上也多了一个清晰的牙痕。
    不管过了多久,他总在儿子面前说这是战士的勋章。
    只是没有人知道频盆那天在產房里。
    他在燕魁的耳边细细地说「有多痛就咬我的手多用力。」
    当燕魁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回病床上,全身舒爽,只是全身裹着被子被包成一个粽子。而身边依然有熟悉的气息与呼吸声。
    燕魁轻轻一动,身旁的男人说「多休息,再睡一下。」
    「我睡多久了?」
    「你睡一天了。」
    燕魁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居然睡了如此之久。
    「我饿了。」
    裴帅伸长手按了一下服务铃,一位佣人进来。
    「准备月子餐。」
    佣人函首退下。
    早在怀孕期间裴帅早就开始准备各种营养品,其中最重要的麻油也是找最天然最纯的。其他食材更不能说,每天的吃食都是早早和营养师经过多次沟通决议的。
    「我帮你擦身体,你再瞇一下。」裴帅起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毛巾轻抚燕魁的小脸,燕魁舒服的毛细孔都打了开来。
    「小傢伙呢?」听到自家老婆一醒来就在找儿子,裴帅心里很不是滋味
    「闭门思过呢!居然让妈妈如此疼痛。」裴帅没有一丝怜惜
    「那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燕魁气的右手从被子里鑽出来要打人
    「啊!疼….。」燕魁将手收回被窝里。
    此时护理师正好进来。
    「夫人,要挤奶了。」
    燕魁也意识到自己的胸又更大了,所以里面现在正有着充盈的奶水。
    燕魁起身松开上衣,露出一双雪峰,裴帅在一旁看着,压抑着。
    过了许久,依然没有任何奶水被挤出,两边都被挤的红肿不堪,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奶水被挤出,可是燕魁明明觉得自己胸部胀的快被撑开了。
    「让裴老闆来吧!」护理师说完就赶紧走人。
    门都还没完全关上裴帅就飢不可奈的凑上玉乳前,先从左乳开始吸允。
    想着还要禁慾1个月,先吸允一下这酥胸过过乾癮。谁管他儿子吃啥,保母奶粉都准备好了。也心疼燕魁刚生產完,裴帅只是温柔的吸着,像是婴儿般。
    「你要咬啊!」燕魁轻打了裴帅的头。
    收到老婆大人的指令,裴帅小小小力的咬着,像是用吸管喝饮料会咬一下吸管那样。
    终于有一股清甜流入裴帅嘴里。
    燕魁的胀痛得到解救,不自觉的娇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