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开放的时候，同学们都换上了轻便的衣服。冬天说走就走，莫玖的头发说长就长。
    这几个月她被宫皓悉心照顾着，扎在两侧垂下的马尾辫还有浑圆几分的胸脯，纤细的骨架上多了肉。抱在怀里香香软软的，没那么咯手。
    之前总是紧抿着、失去血色的唇瓣也红润如桃，在宫皓经过教室门时抬起的眼睛盛满明媚，浅笑的模样比春天更醉人。
    宫皓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在一点点瓦解。讲课的时候总是点到莫玖的名字，想看小姑娘慌忙站起来时裙角翻飞的模样，也喜欢喊她上黑板做题，看她握着马克笔指间颤抖的忐忑与紧张。
    “宫老师，我做的对吗？”
    答完题后，柔嫩的小手会紧紧捏着，大大的眼睛似乎蒙上水雾。宫皓脑子里想的不是解题文字，而是如何与她接吻。他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吓到她。
    春天越来越浓了。莫玖脱去了外套，之前因太瘦买的超小号白衬衫被盈满的胸脯撑起，乳丘前隐隐约约被顶起一条缝，虽然明知露不出里头，但宫皓仿佛总能闻到她那股淡淡的香味，又滑又软，近似于奶。
    办公室里，莫玖站在桌子边俯下身，仔细查看宫皓手中试卷错题的时候。宫皓只能盯着锁骨的目光终于得逞放肆，他将莫玖抱在怀里，面对面的姿势，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丝带领结将她的双手绑至背后。
    “胸大了一点。”
    将她小巧的纯白色胸罩拉下，宫皓盯着那已经被他食髓知味，只要轻轻一摸就能挺立的粉色乳果轻笑：“再揉揉会更大。”
    “不要啦！”莫玖的脸蛋比桃花还红，不知是羞还是怕，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不住扭捏，“马上就要上课了，别做……”
    “不做，就是揉揉。”
    宫皓俯下脑袋，将她如同樱桃般可爱的乳尖含进口中，连带着淡粉色的乳晕与白嫩的乳肉，左手扣着她不安分的后腰，右手撩起她短裙的裙摆，顺着草莓内裤的缝在她肉唇上下刮蹭。
    “嗯……痒痒……”
    莫玖扭着腰，却将乳房往宫皓的口中送得更深，身下早就流水的花穴被插入一根手指。她不觉地带上哭腔：“皓哥哥，别做……你答应我不做的……”
    “乖，只是摸摸。”
    他的手指在湿润的肉穴中来回探索，细细地扫过那些令她战栗的褶皱，很快就来到使她快乐的那点嫩肉。手下的力道轻柔，进出频繁，花穴被抽插的咕啾声连着喉中舔舐的水声，莫玖眯着眼睛呻吟，白皙的肌肤泛出诱人的淡粉色，很快就泄出许多水。
    “真敏感，小玖。”
    宫皓将手指抽出来，放进莫玖因高潮而微张的小嘴里，逗弄她的软舌：“我想在这里操你。”
    “唔，不行，不行啦……”呆呆地伸出舌头与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纠缠，莫玖一边吮一边舔，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唇边滴落脖颈与锁骨，“学校里做的话，会被发现。而且皓哥哥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好酸，会没心思上课的。”
    前头是因为害羞，后头倒是有理有据。
    宫皓拍拍莫玖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分开腿，他脱下她的内裤，裙子撩起，如平时一样将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炙热的肉棒灼在她敏感的花穴口，前后磨蹭时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他故意蹭她珍珠似的阴蒂，几次还使坏地假装要插进去，但只是插进去半个龟头又退出来。
    莫玖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泄了身，小姑娘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淫靡可口的场景刺激着宫皓的眼睛，他将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
    “没沾到裙子吧？”莫玖最紧张的是这个。
    “没有。”宫皓揉搓她的臀瓣的力道重了几分，咬咬牙：“晚上再操你。”
    “嗯。”没有和他斗嘴，莫玖委屈地哼一声，揉搓被松开的手腕。她抹去身下的情欲痕迹后整理好衣服，端起他的水杯喝完。
    宫皓看着空荡荡的水杯，纸篓里的湿巾，见莫玖头也不回地跑了，忽然想笑，又想叹气。
    他的害羞小姑娘每次都是吃完就跑。
    不好好抓住她的话，她说不定会因为害羞躲起来，藏起来，再也找不到。
    某日中午吃饭时间，宫皓路过莫玖空旷的教室，发现有个男生偷偷地将信封塞进她的桌子里。还有玫瑰花，巧克力。
    仿佛春天到了，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们也蠢蠢欲动，喜欢，心悦，追求，恋爱。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偷偷牵手，互相私语，踮起脚尖亲吻的。当然也在各种小树林和阴暗的角落，抓到过胆大包天衣衫不整正在挥洒荷尔蒙的。
    莫玖比宫皓想象的还受欢迎。在学生时期无关乎衣着粉黛，清纯的容貌近乎无暇，明朗的笑容虽然浅浅的，总是叫人忍不住欢喜。
    年轻的老师们在一起聊天，偶尔也会说起莫玖，成绩好，性格好，样貌更是比他们各自当年的校花都像校花。
    有人感叹着青春：“我当年读书的时候怎么就没莫玖这种同学呢。这个小姑娘如果谈恋爱，肯定也是好生带差生。两人考个帝都大学不成问题吧？”
    国内排名第一，帝都大学本硕博毕业的宫皓静静地抬起眼：“万一莫玖被带坏怎么办？”
    老师们哈哈地笑起来：“都说为人师表即为人父母，这个得多担心担心。”
    莫玖班级的班主任是个女教师，不住摇头说：“莫玖家境不好，是得多照顾点，可不能随便谈恋爱。还是读书重要。”
    还好，莫玖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男孩的表白。虽然同学们打趣她有了男朋友，但也只是说说，私底下谁也不相信莫玖这种好学生会找个外校的谈恋爱，更不提她说过的那个人很大还会教她学习。
    肯定只是谦虚的说法啦。第叁次月考又是年级第一的莫玖依旧用这个说法回应同学。
    同学们总以为恋爱对象只有外校学生，社会人员。
    而和校内老师谈恋爱这件事，从来没有人敢想。经历过谷浅那次表白失败，平日里冷脸又严厉的宫皓变成遥不可及只可仰望的存在。
    他们在无人的校园角落里偷偷亲吻，互相抚摸，没人发现。
    “刚才你上台做题的时候，踮起脚尖，露出大腿根的皮肤。我真想把你按在讲台上，或者黑板上操。”
    放学回家的黄昏校园里，宫皓将被他吻得狠了的莫玖松开，大力地掐着她的腰肢：“为什么把裙子提那么高，差点走光知不知道？”
    “因为……因为最后一节课是皓哥哥的课嘛……”莫玖红着脸，低下头蹲在地上，小手解开他的皮带，将那半醒的巨物从裤子里拖出，蹭在脸上，眨着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想到待会就能和皓哥哥一起度过周末了，小玖就忍不住。”
    他们的周末总是在床上渡过的。春末夏初，粘腻的花香让莫玖长出许多小心思：“可以舔吗？”
    “乖。”
    宫皓随手拉出一张椅子坐下，被她含入口中的时候心里泛甜。
    害羞的小姑娘第一次在教室里为他口交，可爱的小嘴含不住全部的肉棒，上下舔弄的时候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她吮吸顶端的小眼，似是想吸出腥膻的精液来，舌尖探进去的时候叫宫皓爽的发颤。
    “为什么想一起过周末呢？”宫皓强忍着将她脑袋按下，捅进她嘴巴填满，插入咽喉的想法。
    “唔……因为可以在家里……和皓哥哥一直贴着……”
    莫玖最喜欢在欢爱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时间。
    学校里他是老师，她要学习。家里他有工作，总是对着手机和笔记本忙忙碌碌，她只能坐在一边看书，或者看他。
    只有那段时间，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沉稳的心音，抓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脑袋上，相贴之间温暖又真实。
    高一快结束了，高二要重新编排课程老师，宫皓说不定就不教她了呢。
    “这么喜欢我？”
    宫皓不喜欢被人粘着，但他此时忽然很庆幸莫玖那么喜欢粘他。
    “嗯。”莫玖舔得嘴巴发酸，吐出肉棒用舌头在敏感处打着圈：“喜欢皓哥哥，最喜欢了……精液也好喜欢……”
    宫皓被她这句羞怯的话语勾得就地投降，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口中。
    她皱着眉头吞下去，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好好吃。”
    窗外的春风似乎透过紧闭的窗户吹了进来，宫皓一颗心似乎被吹化了。
    他忘记了今天留莫玖的原因，为什么要将某个高叁男生给的信特殊收好。
    周末下午，莫玖去店里补货，拿了个盒子回家。
    宫皓以为是她那些夏天的生活用品，见她直接放回个人的起居室也没有多问，谁想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莫玖的叁叶草书包里鼓鼓囊囊。
    中午在食堂没等到莫玖，宫皓以为是今天的菜单不对她胃口，打包了教师餐给她送去，教室里也没人。站在办公室窗口，他发现小姑娘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抱着书包和一个高叁男孩说些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宫皓跑到楼下，冷着脸训斥：“学校不允许早恋！”
    “我们不是早恋！我们有事情说而已！”
    宫皓这才发现男孩手里还有一沓红票子。
    一瞬间关于莫玖之前接客的事，和将生意做到学校里的事全部冒出来。宫皓发现自己勃然大怒，出口的音量和语调比训导主任还可怕：“学校也不允许进行交易买卖，她卖你什么？你们跟我去一趟训导主任那！”
    男孩听见要去训导主任那，吓得脸色发青，急忙把钱收好认错：“老师我错了，我不买了！我就是好奇！我马上就要高考，现在吃处分会被爸妈骂死的！”
    午休的铃声响起，男孩见宫皓没有动作，转身说着回去上课就跑了。
    宫皓扯起发抖的莫玖就往上走，他没带她去训导主任那，而是直接甩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门重重合上后，他看见莫玖抱着书包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气。
    “莫玖，你中午不吃午饭，卖什么东西？他手里少说五百块，考试答案读书笔记值得这个价？高叁生需要问你买？你到底……”
    “我没有再做之前的事了！”莫玖害怕得直掉眼泪，生怕宫皓说出更可怕的想法，“我没有卖身，真的！”
    “那你卖些什么？”
    宫皓看着她的书包伸手：“拿来。”
    “皓哥哥……”
    “我现在是你老师，我叫你拿过来！不然我们去教导主任那解释？”
    被严厉的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莫玖怀里的书包被宫皓扯过去。
    打开，里头竟然是许多黑金色的包装盒。
    宫皓一个个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两个电动阴茎，还有肛门拉珠，大号肛塞，潮吹棒，巨大号假阳具，双穴跳蛋，软皮镣铐，红绳……”
    每拿出一样宫皓的眼神就冷一分：“看上去都是‘私爱’最新款。还挺全。”
    “那个学长找到了我的店，联系我说想要这个牌子。他说这个牌子的新货很难买，但女朋友很喜欢。”
    莫玖瑟瑟发抖：“他说他高考前没法离开家，只能在学校里交易，可以多给我两百块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还挑在那种地方，不怕被老师发现？”
    宫皓知道自己是把莫玖吓坏了，叹了口气，无奈地恨不得将她咬碎吞进肚子里才安心。
    竟然铤而走险做这种事。万一那个高叁抓住她的把柄，威胁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怎么办？
    “他说他着急要，我想着能赚钱，就答应了。”
    “小玖，你太单纯了。”宫皓将桌上的东西收进柜子里，抽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很缺钱吗？为什么不开口跟我要？我赚的钱够你花，你想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你不相信我？”
    “因为……因为……”
    莫玖的手抓着校服裙摆，脚尖对在一起，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小声说：“因为皓哥哥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你买礼物……可前几天才还了妈妈的账，工资也没结，所以就……”
    买礼物这种事情自然不能用他的钱。
    宫皓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就在这几天。之前读书，夏初都是各种期末考核最紧张的时候，通宵备考是常态。他不在家，父母也不会给他过生日。转账过来长长的一串数字就当庆祝了。
    “原来小玖是想送我礼物。”宫皓笑了笑，将莫玖抱进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可是有个东西一直想要。”
    “哎？是什么？”莫玖咬着唇抽噎，“小玖可以去提前预支工资，下个月多做几小时……”
    “小傻瓜，有时候想要的东西，用钱是买不着的。”
    捏她的鼻子，宫皓故作疑惑地问：“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吧？”
    “可以！只要小玖给得起，什么都都可以。”
    “今天晚自修结束，在教室不要走。”宫皓瞥着放各种器具的柜子，“我会告诉你我想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