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_54
作品:《野男人》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他不会把我怎样,就算我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做出任何对我不利的事",魏蔷觉得杨远替他想的太多了,但是他对男人会不会"欺负"他是有把握的。
"这就好,我就不担心了,对了,那今晚我睡哪啊"!杨远想到自己来这最大的问题,不禁发愁。
"这个,要不今晚你先睡婶子那屋吧!我看她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正好你睡一晚上,明天我去问问村长,看你住哪?
"那只有这样了,我看别无其他办法",杨远深深叹了一口气。
"走吧!我给你去打个地铺,魏蔷朝杨远勾手指,示意他跟过来。
"我住这,那要是婶子今晚回来了怎么办"?杨远看到这间屋子,他内心是拒绝住这间房子的,所以才这样问道。
"她今天一大早就去老朋友家了,我看今晚他不会回来了,所以你就安心住着,没事",魏蔷对杨远的疑问做出了解释。
"那好吧,蔷蔷,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太累了",杨远忍不住像小时候那样去拥抱魏蔷。
"远哥,你来这我真的很高兴,真的高兴",魏蔷不禁也抱住了杨远,这拥抱没有无关爱情,有的只是美好的友情。
"好了,蔷蔷,你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杨远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儿,但是乡下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他必须让魏蔷去休息。
"远哥你也早点休息",魏蔷走到门口轻轻搭上门,转身回到了房间。
"呦呵,还知道回来,我当是你今晚不回来了,好好和你"远哥"叙叙旧",王猛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办了魏蔷,吃醋的滋味对于他来说很不好过,他终于体会到了魏蔷以前的感受。
"我本来是不想回来的,可是有个怨男在房间等我,我不回来,我担心他会冲到房间里,做出过分的事,所以,我才回来了",魏蔷看着已经气的要死的男人,不禁想更气他。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谁让那个该死的男人缠着你,害得我今天一回来就生闷气",王猛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闷什么气,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怎么办,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天天跟个小孩似的,爱吃瘪",魏蔷循循教导着不听话的男人。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杨远是我的朋友,他又是第一次来这,我们不应该顺着他吗,再说了,他以前可是待我很好,你不给他面子,还不给我吗"!魏蔷觉得这一次他讲的很有道理,相信男人他会听进去的。
"这个,可以,不过你必须……嘿嘿",王猛嘴角上扬,迅速脱掉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显示男人的美感,腹部鼓起的八块肌肉,随着男人的走动,绷得紧实,男人的腹部腰部强而有力,臀部坚固挺翘,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强壮有力的腰是名副其实的公狗腰,而男人腹部野性的毛发,散发出的浑厚的男人味,直叫魏蔷吞咽口水。
"等一下,我去整理整理",魏蔷双手一推,正好触摸到男人发达的胸肌上。
"蔷子,我看你饥渴的不得了,难道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跟你男人……",魏蔷白嫩的小手搭在王猛古铜色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样鲜明的对比,直叫男人汹涌彭拜。
"我才不饥渴,你要是不往前走,我也不会摸到",魏蔷被男人盯得说不出话来。
"蔷子,你别说了,我有个好主意",王猛趴在魏蔷的耳朵边,两人的身体挨得极近,吐着热气说:"我要是在隔壁,当着他的面干你,你说他会不会听到,嗯?"王猛不怀好意地一笑,这笑容让魏蔷毛骨悚然。
"你,你,你敢,你敢这样做,我绝对会喊人的",魏蔷已经被逼到"死胡同"里,他只能说出这么一句玩笑话。
"这由不得你",王猛双手一用力,直接将魏蔷扛在肩上,走到床边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啪啪啪",手与屁股接触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不大不小,只有他两人能听见。
魏蔷羞耻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想到,男人竟然敢用手打他的屁股,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羞辱他,魏蔷平生第一次羞耻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唔唔唔……"王猛看着想骂他却说不出口的魏蔷,心中升起一种快感,魏蔷这种柔弱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只能任他欺负。
"蔷子,你好性感",王猛蹬掉裤子,急不可耐地欺身而上,把魏蔷控在自己怀中,粗壮的大腿紧紧夹着魏蔷的小腿肚,一会的时间,就被摩擦出火来,欲火很快蔓延到全身,他准确无误找到魏蔷的嘴唇,饥渴地覆盖上去,刚开始是温柔的触碰,发展到最后变成了撕咬。
"你不要脸",魏蔷的脸憋的通红,身体僵硬地任由男人"玩弄",男人火热的肌肤烫的他难受,他扭动自己的身躯,去躲避滚烫的肉体,他越是躲避滚烫的肉体,男人的动作就越用力。
魏蔷不敢发出一丝不雅的声音,他极力忍耐男人的折磨,隔壁住着他从小最尊敬的大哥哥,可是他却做着天底下"最原始"的事情,身上的男人毫无羞耻感,带动着他也毫无顾忌地去回应男人。
这边的杨远早已沉睡过去,而梦中满满是关于魏蔷和自已小时候的回忆。
第七十五章青春期之隐秘情事
杨远的父亲跟魏蔷的父亲是老朋友,年轻时在官场上经常碰面,一来二去,混熟了,可是杨远父亲终究不是那块料,果断离开官场,去下海经商了,杨爸爸可能天生适合经商,几年的时间,他做成了南市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一个当官的,一个经商的,他们在一起会干什么,当然是一块挣钱,所以在杨远的印象中,魏爸爸三天两头去他家找他爸爸,商量公事,因为这样的缘故两家人彼此熟悉,
说来也巧,杨远刚认识魏蔷时,把他认成了女生,小时候一直"妹妹,妹妹"的叫,这也不能全怪杨远的眼力,魏妈妈经常给魏蔷穿红花柳绿的衣服,十个人九个人都把他当成女生,再说,魏蔷那唇红齿白、漂亮的模样,没有人能认出他是个男娃子。直到上小学,杨远才发觉他身边这个"女孩"实际上是个男孩子,为此他伤心了半年,但是杨远心里装的都是魏蔷,难受是难受,可是他的心控制不住,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屁颠颠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像个小保镖一样,守护着他。
从小学,到初中,杨远一直跟他同班同桌,几乎是形影不离,两人深厚的情谊是长时间建立起来的,用杨远那时的口气说:"我是魏蔷最好的兄弟,你们都是渣渣,谁都比不上我。他每天准时接魏蔷上下学,比魏蔷爸妈都积极,就连魏蔷爸妈都说:"杨远是我们家魏蔷的亲哥呀!
杨远从什么时候对魏蔷感情变质的,让他说,他也说不清,真要说的话,还要说起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春梦,那时候是他跟魏蔷上初中时候,两人很亲密,经常睡在一块,一天晚上杨远做梦,梦见了他跟一个人亲吻爱抚,他当时害羞极了,梦中的"人"大胆地邀请他,还没有真正进入的时候他就射出来了,然后他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人竟然是魏蔷,他害怕到睁大眼睛,双手一松,推开了沉睡的魏蔷,那一夜他没睡,浑身是初遗的慌张,还有不知名的惊恐,第二天杨远早早起床了,等魏蔷醒来,他早没了踪影,那是他第一次没有等魏蔷一块起床就去上学,等魏蔷来到学校,杨远躲得他远远的,生怕魏蔷知道昨晚的的事儿。
对于情事,杨远早熟,他自然了解,可是那时候魏蔷纯净的像一章白纸,男女之间的情事上他一无所知,就连看到一对情侣之间的亲吻场面,他都羞耻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可况当时的社会风气,要求每个人都要保守,"善待"自己的身体。
杨远想这件事想了好久,那几天是他这辈子最经历过煎熬的,最他妈憋屈的日子,天天躲着魏蔷,就是怕见了他,想起那晚淫靡的春梦,他后来是怎么想通的,他找了一个看似行得通的理由,或许是因为魏蔷像个女孩子的原因,所以他才会做了那个春梦,他尽力说服自己,找了好多理由,只有这个理由让他觉得恰当,想想也是,魏蔷从小就像个女孩子一样文静可爱,不爱说护,而且他只有魏蔷这么一个好朋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这场冷战最后以杨远的道歉终结,不过魏蔷可不是好惹的,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话,直到魏蔷气消了,才原谅了他。
杨远把自己说服了,可是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时间是最好的催化剂,没等他看清,他对魏蔷的感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质了,想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刻喜欢上魏蔷,他跟魏蔷,从小在一次同吃同住,天天粘在一起,感情滋生出来似乎也不着痕迹,无声无息,一下子就来了。
那件事之后杨远虽说心里说没事,平常的时候,他就注意他的动作,不能再若无其事地勾住他的肩膀,打闹的时候互相缠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时,不再抱在一起,太多太多,他都不敢再做,可魏蔷没发现杨远的不同,每天该怎样就怎样。
那一次仍是一天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一起睡,本来两人之间有距离,睡到半夜,他被怀中一团热火给弄醒了,他睁开眼发现他怀里魏蔷躺在他身边,呼吸浅浅的,睡相可爱,夏天的夜晚总是炎热的,一会的时间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就出了汗水,他身体好像着了火一般,紧张的不行,忽然魏蔷身体扭动,把杨远撩拨的下垮突起,更让杨远血脉喷张的是魏蔷的嘴唇正好位于他嘴唇前方,他看着魏蔷白皙漂亮的脸,忽然心里一颤,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里头冒出了 一个羞耻、可怕的想法,他想亲一亲魏蔷的嘴唇,他嘴唇的颜色是那么红,他忍不住心中的躁动,把自己的脸往前靠近,每一秒都是煎熬,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就连他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湿透了,他头部僵硬地停在离魏蔷嘴唇一厘米处,魏蔷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那么美好,他最后还是没亲下去,他惶恐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逃离了这里。
青春期对于杨远意味着很多,不仅是身体的发育,还有心里对魏蔷不敢说出口的感情,那种感情禁忌却又那么美好,像蔓藤一样疯狂生长,终有一天,它会长成参天大树,让杨远无法再忍下去,不过那一天不会来了,魏蔷遇见了王猛,王猛身上那种"男人味"的气息,远远比杨远的稚嫩具有诱惑力,魏蔷从小生活在家里布置好的优越生活,魏爸爸从小对他温柔,从不敢大声说过,他没见过像王猛那样让他心动的男人,虽然流氓,可是却让他死心塌地。
等有一天杨远想说出自己隐藏已久的秘密时,他肯定追悔莫及,大骂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可是为时已晚,魏蔷早就爱上了其他男人。
第七十六章屁股疼
"蔷蔷,你这是怎么了,扭到腰了"?魏蔷一手捶腰,脚也不太灵活的向前迈步,杨远担心地问道。
魏蔷哪里好意思回答,连忙解释:"没有,我就是昨晚睡觉,腰抽筋了,等一会就好了"。
魏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杨远怎么可能没发现,但是没经历过人事的他,怎么可能发现这是一夜疯狂的后果,而且,魏蔷与男人的事,保密的很好,杨远就是想的再离谱,他也不会想到"那方面"去。
"没事就好",杨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小时候,魏蔷手指就算割一个小口,他都要安慰好几天才算罢休,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蔷蔷长大了,坚强了,可是他的心却落空了。
"我们吃饭吧",魏蔷忍者下半身的酸痛,尽力去挪动桌子下面的板凳,可是由于他的身体太乏了,没能把控好力度,板凳没挪动,他倒是差点被板凳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