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五十一
作品:《命定太子妃》 梁漱玉再三保证,不管昱帝给不给,他反正不要,要是推脱不了,那就放在府上养着呗,不碰就是。柳望舒思量说,“那不如我早些给你安排些人,不至于府内空荡荡的让人惦记。”
“我说的是万一,怎么还能事先给自己准备麻烦呢。”梁漱玉笑说,“你安排再多人,那想进王府的人也不少,你安排倒是容易,事后怎么办?少不得要给她们升品级,拿那些钱给你多打几套首饰不好吗?”
“现在已经是香饽饽的,日后等到你当上太子,怕是趋之若鹜,层出不穷。”柳望舒说,“从前没人一是因为你有个身份高贵的侧妃,二是因为对那个侧妃太不留情面。打消了不少人的念头。”
“只要我表现得明显,他们迟早会死了这个心。”梁漱玉说。“怎么你担心?”
“我不担心。”柳望舒说,“反正有或是没有,都有办法处理。”
过两日后梁漱玉去给娄贵妃请安后就说了此事,娄贵妃犹疑,“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那个写信的人?只有他知道吗?“
梁漱玉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是重活一次,先有结果才有预判再有结果,“反正就是他,我都问过了。”
“他人都死了你怎么问的?“娄贵妃问。
“就问他儿子啊。”
“那他儿子不就知道了吗,他以后要说出去怎么办?”娄贵妃说。
“他是聪明人,他爹要出来说,他都不让,正好爹死了,就赶紧的回老家,这种人不会说的。”梁漱玉说。
“他爹是正好死的吗?”娄贵妃又问,担心是不是秦王发现了他,未决后患就把他解决了。
“母妃怎么这么想我,我要是早知道早解决了,他儿子根本就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容忍再有这么一个不确定因数。”梁漱玉说。“再说,其实我也不在意母妃的身世被说破,只是不想让父皇为难做。”
娄贵妃叹气,就算梁漱玉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完全放心,知道有人知道她的身世,这个心直到她死都不会放下。
“真的不用担心了,儿子现在也大了,凡是有父皇有儿子呢,你什么都不用管。”梁漱玉说。
“好吧,天塌了让你们高个子的去顶。”娄贵妃说,“你父皇想立你为太子你知道的吧?”
梁漱玉点头。
“日后不要再跟你父皇顶嘴了,等真成了太子,就是君臣,你要还那么随便,有的是人参你。“娄贵妃说。
“儿子知道。“
“还有晋王和禹王那,你也不要盛气凌人,你父皇最看重兄弟和睦,就是装,也要装的和善些。“娄贵妃说,”这点望舒就不让我操心,她和勃王妃,禹王妃来往都挺好的,等到日后晋王妃进门,想必她也能处理的好。“
“我要真装出兄友弟恭的模样,父皇也不信吧。“梁漱玉说,想起要对晋王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他就后背发麻,不太情愿。
“一天变一点,渐渐的就习惯了。主要是你不能傲气凌人。“娄贵妃说,“而今你也有亲弟弟,别人会比较的,虽然不要求你对他们像对同母的弟弟一般,但也不能差的太多。”
“你看晋王都知道往各府送东西,你跟着学着点。”
“学什么?学着往兄弟府上送女人?这种事我才不做。”梁漱玉说。
“没让你送女人,让你学着送东西,不拘是什么,也不拘要多贵重,总之有来有往就有人情,除了你那些兄弟,还有恒王府,长公主府都要送,从前你是不当家也不管事,旁人不会说你什么,现在这礼要是做的不到位,那就不成。”
梁漱玉皱眉想了一会,“这些王妃应该在做,我回去问她一下就知道。”他现在也没管家啊,柳望舒进府后他就全权托付,反正之前她就管的挺好的,现在只会更好。
“望舒自然都做到位了,但是内宅的送礼和你送礼又不一样,有时候须得有你的心意在里面才行。”娄贵妃说。
梁漱玉只能表示知道了,而且会看着办的。
秦王知道适当上进,晋王可不知道,尤其现在秦王还有这么大的优势,皇太孙,晋王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若是没有退婚,这皇长孙就是自己的,他越发执拗,过不去心里这个坎,连带着对王嫔也心存芥蒂起来,每日进宫给昱帝请安,都不会转去王嫔那。
他现在就想着好好表现,让父皇看到他的能力,然后等王妃进门后早日生儿子,虽占不了先机,但多生几个总是没错。
他已经不嫌弃王妃的身世低微,只想着快快成婚生孩子,就在婚前这个当口,周家过来报丧,说是周小姐脚滑落到池塘了,受惊吹了风,一病不起就去了。
晋王简直匪夷所思,怎么会有这种死法?
但是不管怎么样,周家报了丧,架起了灵堂,人都死了,再去追究死法毫无意义,而且重点是晋王到手的王妃没了,现在再选,再择婚期再成亲,有这个时间,秦王都能再生一个。
晋王只觉得自己倒霉。
没过多久,京城还有传言周家小姐根本就是脚滑,是自己寻死的,不想嫁给晋王,宁愿一死了之,至于为什么不想嫁给晋王这个说不准,说各种的都有,反正就是觉得晋王不好。
许小仙来秦王府和柳望舒八卦,柳望舒把刘若水也叫来,三人围坐一起说着说着就说到晋王妃这个事,“现在都有人传说是这家小姐有心上人,所以才不愿意嫁给晋王,临近婚期,心中苦闷,干脆一死了之。”
“不过这话还是晋王让人传出来了。”许小仙说,勃王在家也和她提起过这事,“因为之前都传是因为不想嫁给晋王所以才寻死的,晋王觉得这不可能,另有情郎才差不多。都说嫁给晋王是美差事,哪想到会这样,就他的婚事一波三折。”
“嫁给晋王不算美差事。”刘若水说,“我自进京来看他就乌云罩顶,前几日算他的命格,竟是无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