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太热,怀里人脑袋枕在他肩上,额间碎发被汗水浸湿,他偏头没忍住轻揉了下他的头发,腾出一只手开门。
    俞贝难受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人等回来,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了,...我不困,我等你回来。
    祁霖抵着门没法动弹,无奈:等我回来干什么?
    俞贝想了想,说不出来,就是想亲眼看着他回来,不然那颗悬着的心就落不下来,说不出个所以然,都是队友,我不能等你回来么。
    祁霖搂着他腰的指尖微蜷,神情也随之淡下来,松开手:队友之间没必要做这种事,回你房间睡觉。
    俞贝抱得更紧了,我之前又不是没睡过你房间。
    祁霖:那是你耍赖。
    那我再耍一次赖行么。
    祁霖沉垂眸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俞贝抿着唇,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以后有了老婆,我就不能抱你了,现在抱一下也不行么。
    祁霖:
    他试图将人推开,冷声道:不行。
    俞贝紧张地收紧胳膊,为什么啊?
    我只抱自己老婆。
    可我就想你抱抱我......
    祁霖靠着门,闭眼咬了咬牙,视线落在缥缈处。
    你是我老婆么?
    俞贝没说话了。
    好一会儿,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直到他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还有压抑着的哽咽。
    俞贝哭了。
    祁霖这回是真愣住了,以至于俞贝松开他的腰,踉踉跄跄往外走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哭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仿佛被狠狠捶了一拳,所有克制和压抑溃不成军,最终咬牙低骂了一句,伸手捉住某人的手腕,拽回来抵在门上。
    垂眸沉沉地看着他,刚才问你的话,你回答我了么。
    没等俞贝反应,祁霖兜住他的后脑迫使他靠近,低头吻了下去,带着几分狠劲儿,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吻得深而重。
    俞贝僵住。
    却没有躲开。
    祁霖勾着他后脑的手下滑到脖颈,加重了几分力气。
    为什么会有俞贝这样躲不开逃不掉的人。
    他一个人吃饭,跳舞,唱歌,睡觉,他的生活单调孤独宛如一潭死水,可是哪怕这样,只要这人不出现,就不会破坏其中的平衡。
    可他非要闯进来,非要告诉他生活还有欢笑和冷暖。
    两个人吃饭会更美味,因为可以停下来慢慢品尝。
    生病了如果有人帮你烧水拿药会省很多事儿。
    冬天睡觉两个人挤在一块比空调暖和。
    两个人练舞比一个人对着镜子有意思。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多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依赖上了这份温暖,对他的笑着迷,哪怕知道这人没心没肺,也毫不犹豫为了他放弃出道机会,一切清零回国重头再来。
    俞贝嘴唇被咬得发麻,闷哼出声,祁霖这才松开了他。
    头很晕,但俞贝知道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刚才确实愣住了,但也彻底找到了那些模糊不清的答案。
    他垂着眸,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小心地垂在身侧,指尖蜷起。
    低着头小声道:我不回答你就亲我么,这是什么道理?
    祁霖曲起指骨替他抿去唇上的水光,我怕等你想明白,酒就醒了。
    俞贝一愣,品味了下他的话,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啊,我才不会傻到耍赖。
    祁霖静静看了他几秒,嘴角扯了下,竟觉得有几分苦涩,还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以为这人会抗拒,可他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
    见他没说话,还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俞贝蹙着眉,手指攀上他的衣角,你亲我,你老婆知道了怎么办?
    祁霖看他两秒,顺势要挣开,回你房间去。
    俞贝才不干,你亲我了,我要跟你睡。
    那我先请问你。祁霖抵着他的脑门,请问你今晚口中一直念叨的老婆是谁?
    俞贝负气地咕哝:你哥不是安排你相亲了么...就那张小姐。
    祁霖:......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相亲的人又不是我。
    祁霖:......
    他简直气笑了,谁说我跟她相亲了?
    你同学。
    我没有。
    ......真的?
    祁霖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我去是和她讲清楚的。
    俞贝眸子狐疑地转动,你还夸人家漂亮。
    ......人家一女孩,我又不了解,同学问了我还能用什么形容词?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同学八卦地问他女孩长得漂不漂亮,祁霖当时在忙别的事儿,随口说了句还行,也不知道怎么传的。
    俞贝手慢慢往上攀,勾住他的腰,不依不饶:那她今晚送你礼物你还收了,你还送她回家...
    祁霖沉默两秒,偏过头没忍住笑。
    俞贝拧眉:你笑什么?!
    那是我表妹。
    俞贝:?
    抱歉,也姓张。
    俞贝:......
    祁霖笑得停不下来,直到俞贝眼神越来越怨念,才生生憋住,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我只抱过你,只管你的闲事儿,只送你回家,也只亲过你。
    所以你是不是我老婆?
    俞贝面色通红,抿着唇,心快要蹦出来了。
    最后才小声嘀咕了句,......主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就勉强...算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到这里就结束了,霖霖和贝贝会和州州言言一样一直幸福下去,如果有想看的番可以wb私戳,可以偶尔节假日来一波。
    咱们下本再见!
    宝贝们看下专栏预收,应该很快就会开
    一、
    《当预知未来会和暴戾alpha结婚后》
    林郁生每天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被迫和一个脾气暴戾还欲求不满的alpha每天过着和谐的婚后生活。
    导致他年纪轻轻就那什么人亡。
    为了噩梦不要变为现实,他背离家族身无分文转学逃往偏僻市区避难。
    只要过了梦中的年纪,不结婚,就他妈自由了。
    然而转学当天就在巷子里撞见了一只发情期的alpha
    alpha身材颀长,神色淡漠,信息素暴戾又疯狂,和梦里与他撕咬的老攻重合度高达百分之百。
    林郁生:?!
    翌日他从alpha床上醒来,揉了揉没钱吃饭饿得呱呱叫的小肚皮,缩在被子里泪眼婆娑地冲alpha伸出五根白嫩的手指头:...咬一次这个价,昨晚你咬了我三次。
    余瑾怀:
    alpha散懒地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指骨支着脑袋,轻轻磨牙,看着他纵容一笑:好啊,成交。
    此后,为防止悲剧发生,林郁生剑走偏锋。
    为了转移某人对自己的注意力,开小号装甜美萝莉勾搭他网恋。
    为拒绝和不学无术的某人组成一对一互帮小组,熬夜匿名为他定制笔记帮助他成绩飙升。
    送衣服送饭卡送床单,成为了omega界马甲最多、最为余瑾怀操心的海螺姑娘。
    余家庄园内。
    管家将一沓调查资料放到少爷桌前,alpha看着那无数默默付出的深情铁证,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最终心疼地缓缓吐出一口气,笃定道:他果然好爱我。
    管家,下聘吧。
    预收二
    《当我从黑暗中归来》
    叶则伊打小是个病秧子。
    从小被父亲关小黑屋,被登堂入室的私生子用文件砸得头破血流,十八岁那年被当红演员未婚夫当着全网公开退婚。
    笨拙懦弱阴郁,没人愿意提起他。
    他是个被世界遗弃的破烂。
    十八岁生日那晚,他一个人吹灭蜡烛,抱着母亲的遗物离开了叶家,在万家灯火的除夕夜倒在寒冷的白雪中沉沉睡去。
    那夜北风卷地,大雪纷飞,鞭炮声响了一整夜。
    男人踏雪而来,一袭黑长披风轻泻于月下,他摘下黑皮手套露出苍白瑰丽的长指,冰凉的触感划过叶则伊的脸颊,眼神中带着异常的偏执和思念,哥终于找到你了...
    从某日起。
    往日的病秧子频频登顶娱乐热搜。
    在综艺节目中拳打沙袋、攀岩速降、在格斗赛场动作迅猛狠厉,如暗夜里归来的嗜血猛兽。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早已掌控叶氏企业财权。
    无人知晓那双在暗处注视着他眼睛,正是三年前从国外养伤归来,靠着风雨手段在短短几年内镇压四方、翻洗家族旧案,商圈闻之敬畏的邵家掌权人邵闻濯。
    在外人印象里,他手段狠厉,无人敢亲近。
    只有叶则伊知道,那副危险笑容之下还有孩童般的占有欲,会在深夜里温柔地拥抱他,像所有恋人那般向他诉说想念和喜欢。
    这人踏破冰河砂砾,带他从黑暗中归来,是他被遗弃的十八年来首次触及的归属感。
    因为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邵闻濯总会降临在他身边,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偏执病娇攻x孤僻阴郁受
    相互救赎治愈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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