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被戳破
作品:《他钻进了我的梦里》 他欺身上来,将庄映逼到墙边,胸前的热意和身后冰冷墙面带给她的双重刺激让她一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更衣室外传来了声响,脚步声夹杂着攀谈声,在庄映身下热流涌动之时,声音渐近。
“孟嘉彦……有人来了……”她还没从刚刚的释放中缓过来,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夹着腿将下巴搁在孟嘉彦裸露的肩膀上。
他的肌肤上因为刚刚的暴晒沁出了薄汗,有点粘,却因为运动完的身体膨胀出了少年人该有的热意。
庄映胸前的软肉跟他的胸膛紧紧贴合,那两点红心若即若离,就像有人拿着鹅毛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拂过一样,尽管只是蜻蜓点水,却无可阻挡地使他下身的巨物再一次挺拔了起来。
“可是我难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就像路边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
庄映从他身上起来,望着他,那对眸子湿漉漉的,满是克制和隐忍。
她没来由地心软了。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来今天早上秦朵往她包里塞进去那一盒东西时的场景。而她因为怕被人看见,便随手将它塞到了洗漱的袋子里。
而洗漱包,此刻就挂在墙上。
孟嘉彦的东西硌得她不适应,她便将身子往旁边偏了一些,想找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但很快便被孟嘉彦的手拖了回来。
“孟嘉彦……包里……有套。”她有些难为情地开了口,说完便将身子缩了起来,把下巴搁在孟嘉彦的肩膀上。
他身上的薄汗粘在庄映的身上有些黏腻,却因为带着少年人的生气而滚烫。
孟嘉彦的喉结动了动,分神往旁边一看,果然挂着她的洗漱包,他伸手打开来,果然见到了那一盒东西,除此之外还有她要换洗的内衣裤。
他的脸迅速红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塑料纸摩擦的声音尤为突兀。
“再等一下。”他好不容易将东西拿了出来,却有些不太会用,套了半天。
庄映没有看他,只能从他身体的运动大致推断他进行到了哪一步,外边的叁个女人说话声越来越近,每一句话在这空荡的空间里都被无限放大,愈发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可孟嘉彦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庄映觉得奇怪,推开了一些和他的距离刚想询问,却猝不及防地,下身突然闯进了带有孟嘉彦体温的庞然巨物。
“啊……唔。”她刚想惊呼出声,便被他的的吻堵住了,破碎的声音自唇缝间一点一点地漏出,旖旎无比。
可孟嘉彦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伴随着她下体蜜液的润滑,他持续地抽插,拔出时因为逃离她紧致的小穴而带出了“啵”的一声,就像在吮吸着草莓味的棒棒糖一般,美味且诱人深入。
孟嘉彦第一次体会到真正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只是感觉阴茎整根地没入庄映身体中时,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下的小口在一呼一吸,就像章鱼的触手,紧紧地吸附在他的敏感地带,将他下身的体液尽数榨干。
头一回待在温室一般的内穴里,一层层的粉嫩软肉,好似一把把推手,正握着他身下的把手不放。
他异常艰难地将阴茎拔了出来,却发现它较进去之前更胀大了几分,丝毫没有倦怠之意。
庄映被他顶到了墙上,头一回接受如此庞大的物体将她塞满,她有些难以忍受地仰起了头,两条腿被孟嘉彦托了起来,后背与墙面紧紧地贴合,下体突然的扩张连带着胸前两颗红点也随之立了起来,恰恰与孟嘉彦的视线平齐。
他闭上眼,伸手摸到混水阀的位置,往上一打。
温水就像天上降雨一般落在,浸湿了两人的发丝,顺着身体流畅的线条,一滴滴地渗进了他们的泳衣里面。
热气蒸腾,庄映早已分不清身下泥泞是自己的蜜液还是洗澡水,只是每一次孟嘉彦托着她用力地顶上去时,那根庞然巨物都会擦过她早已敏感的阴蒂,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她的脚趾蜷缩了起来,身体无处可躲,在适应了他抽插的节奏后,庄映也在无意识中渐渐开始迎合他,她本便白皙的肌肤被热水一浇,有丝丝泛红,在蒸腾雾气中,两人赤裸的肉体紧密贴合,靠在贴了蓝色砖块的墙面上,已分不清是谁的乌发在往下淌水。
“啪…啪…啪……”
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越发明显,庄映也终于体会到长期以往空虚的身子被填满是什么感觉。此刻她的所有感官就像被同时屏蔽了一般,只能感受到身下猛烈的攻势以及巨物与穴中软肉摩擦的快感。
“要顶到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在最后一丝力气耗尽之前,她终于吐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那高仰起来的修长脖颈,往下延伸出来无数的线条,同她身上其他任何一个部位一样迷人。
孟嘉彦睫羽上沾有水珠,扑闪扑闪的,湿漉漉的眼睛渗出无限的欲色。
他睁着眼,渗出粉色的舌头,蜻蜓点水般往她的乳尖上一琢,庄映再也受不了了,只感觉到穴口喷涌出一大股热流,浇在了他那栖息在她体内的野兽上,随即整个人脱力般伏在他的肩上喘息。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但身下的物体总是异常的灵敏。孟嘉彦本便有些忍不住了,经此一浇,一时间没能憋住,浑浊的液体瞬间充斥了整个袋子。
“庄映,我想我梦想成真了。”他在她耳边呢喃,让庄映骤然反应过来。
“以往都是你吃我,这次终于轮到我吃你了。”他轻笑一声,没再继续,却是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
“我好爱你。”
水声连绵不绝,就好像那一夜在烟花下告白一样,庄映感受到了他传达过来的心跳,每一声都是为了她。
是梦又如何,是现实又如何,她早已沦陷。
她轻声耳语:“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