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作品:《禁止偷亲》 她没忍住,倚着江洲暮笑得开怀:“江洲暮,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江洲暮手伸至顾朝夕腰间, 揽着人往外走。
包厢外的走廊另一头,直至两人身影离去,才有人出声。
“阮姐,”身材有些胖胖的助理道:“刚才那个人怎么那么像是顾朝夕?”
白阮眼瞳深深,没说话。
助理又说:“那她身边那个男人……不会是,那位江总吧?”
白阮抱着手臂,笑了笑说:“你怎么那么八卦?别看了,去联系司机。”
助理摸了摸脑袋,打抱不平地说:“我那还不是因为现在顾朝夕就是我们头号对家,李导的戏她都能抢走,现在谁不知道她背后是江家啊,连阮姐的角色都能抢得走,白瞎卖了好几年佛系不争不抢人设……”
白阮没有直接反驳,她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别在背后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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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分饱,今天一天都在脑力劳动,昨天晚上的睡眠时间又不足,车开出去没多久,顾朝夕便开始昏昏欲睡。
江洲暮瞧见,换了段古典乐:“睡吧,很快到家。”
顾朝夕掩唇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皮窝进副驾驶,声音慢慢变小:“到家叫我。”
“嗯。”江洲暮声音很轻。
车厢的温度舒服,驰骋的路又平又缓,顾朝夕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她的脸微侧着,在江洲暮身边时,总会褪去那层疏离冷淡,像是回到了最亲近最信赖的怀抱。
江洲暮看了好几眼,没来由的安定。
他踩了踩油门,加快速度回了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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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围读会顺利结束,等待正式开机的期间,《天下归心》宣布定档。
最终版预告片出来的当天,便引起了全网关注。
不得不说,对于这种古装剧,导演岳沣的功力鲜少有人及,家国情怀与儿女情长,恢弘战场与情人低语,每种场面都能把握得极好。
而议论度最高的三个场面,吻戏当仁不让占其一。
【嗷嗷嗷绝了绝了!】
【艹啊女儿的荧幕初吻[哭得好大声.gif]】
【我来按头了!!】
【这个慢镜头推进我可以看一万年qaq】
而另外两个场面,一是顾朝夕与霍遇两人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镜头,二是顾朝夕扮演的叶翕深入敌国皇宫,扮成舞女的刺杀戏。
最先出现在镜头里的,是一双□□着的玉足,莹白纤细的脚踝处,挂着一只系了红绳的小铃铛。
镜头上移,红裙佳人渐渐走出来,美人如花隔云端,只露出一双漂亮眼睛,红色的薄纱覆面,媚眼如丝,朦朦胧胧却更加惹人。
转身时肘间薄纱披帛垂坠,露出白皙的背,以及一片精美好看的蝴蝶骨。
琴弦波动,殿中央亭亭玉立的人便开始起舞,昏聩无能的老皇帝坐在上首,如见天上仙。
粉丝们已经嗷嗷地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
【有点懂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心情了】
【我死了!】
【战场上的镜头那么a,这还是一个人吗??】
【我除了啊啊啊屁都不会说了tvt】
【这个肩颈线我真的慕了】
【无语啊!好看的人连蝴蝶骨都是好看的】
【姐姐杀我!】
【老婆,我滴亲老婆!】
【谁能不做昏君啊!草(一种植物)】
【在做梦了当了呜呜呜】
这段画面也被一粉丝众多的电视剧博主截了出来,短短半小时便转发破万,直接出圈了。
热转里中的关键词基本都围绕在“太美了”、“靠绝了”、“我可以”这几种之上。
还未正式开播,便凭借一段镜头赚足了话题度,甚至因为这惊鸿一面垂至入坑的都不在少数。
而顾朝夕本人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却没看见多少,她正在家里专心为新戏做准备。
江洲暮下了班回家,绕过玄关进客厅,看见的便是顾朝夕坐在客厅地毯上,戴着耳机视频听课的画面。
听见声响,顾朝夕冲他眨眨眼,做口型道:“马上结束。”
江洲暮也没打扰,解开领带上楼洗澡。
再下楼时,顾朝夕刚好在说再见。
她摘了耳机起身,朝江洲暮走过去,环着腰将人抱住,仰头问:“今天累不累?”
江洲暮摇头,低头吻了吻她额头,道:“不累。”
顾朝夕笑了,跟他汇报说:“彭医生的课明天再上最后一节就没了。”
江洲暮问:“这么开心?”
顾朝夕埋在他锁骨处,轻嗅江洲暮身上洗完澡干净清冽的味道,像是充电一般,“当然开心,这种感觉就跟高数要结课差不多。”
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慢慢挪腾到沙发边,江洲暮将人抱到腿上坐下,望见她听课时笔记本上记着的东西,不陌生的字眼。
他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道:“那准备好考试了吗?”
顾朝夕抬头,晃了晃脑袋,微微耷拉着眉眼:“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这是个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的角色,我怕我演不好。”
江洲暮揉搓两下她背后骨节,声音中充满安抚:“你会做得很好,你一直做得很好。”
顾朝夕眉间染笑:“这么信任我?”
江洲暮说:“我信你。”
他的手上移,摸到她背上某个地方,指尖动了动道:“预告片里没看见这个。”
顾朝夕没想到这人居然还看了《天下归心》的预告。
而江洲暮指尖下的位置,正好是蝴蝶骨尾端。
——小时候被顾楚南用烟灰缸砸到,后来她在就在那儿文了只蝴蝶的地方。
很小一片,红色的,每次从身后时,江洲暮都很爱亲那儿。
江洲暮问:“后期p掉了?”
她答道:“不是,拍摄前用东西遮掉了。”
江洲暮问:“遮吻痕的那东西?”
“……”顾朝夕说:“唔,遮瑕膏。”
江洲暮不说话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顾朝夕手揽着他的脖颈,再往上时,触到脑后短短的发茬。她轻声说:“我下周就要开机了。”
江洲暮嗯了声,眼中没什么情绪。
“你就没有舍不得我吗?”
江洲暮抱着她说:“那你能不走吗?”
“……不行。”顾朝夕小声说。
江洲暮下巴搭在她肩窝,埋首低声道:“所以舍不得有用吗?”
他语气低低的,有说不上来的情绪,顾朝夕说:“我拍完这部戏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
江洲暮没抬头,闷在她肩上道:“你去做你想做的,我想你了,会去找你。”
他的声音在旁人听来再正常不过,可顾朝夕就是从中听出了丝可怜。
她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同时又被江洲暮这种在乎又克制的话把整颗心都填充得满满当当。
手动了动,才刚探进去一个边,就被人抓住。
江洲暮低沉道:“别闹。”
顾朝夕不听,指腹摸到他腹肌。
江洲暮捏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力,却没将那只作恶的手拽出来,只警告似的说:“不想吃晚饭了?”
顾朝夕说:“不想吃。”
她目光望进江洲暮双眼,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眼看着那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顾朝夕满意。
她道:“我想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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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前,顾朝夕接到了某慈善晚宴的邀约。
顾朝夕本来没打算去,这种活动就算不到场,捐款到了也就算是心意抵达。但她没想到主办方居然还给江洲暮发了邀请函。
江洲暮讲电话的时候,她就窝在书房的另一张沙发上看剧本。等他讲完,鞋都不穿地跑过去,蹭到他怀里,两眼放光地问:“那个时尚晚宴也给你发邀请了?”
江洲暮捞起她的人,也包住那双脚,裹在手里揉两下,才漫不经心地说:“嗯,我让周霄给推了。”
顾朝夕说:“我也收到邀请了。”
她望着江洲暮说:“经纪人已经答应了。”
江洲暮明白她在想什么:“那我也去。”
说是这样说,但当天晚宴两人却并未一齐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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