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作品:《做了个梦【H】

    陆来找我了,从伦敦,做了两个小时飞机来到巴黎,我去degaulle机场接他,也不是很久没见,只是我今年7月到了巴黎之后一直一个人,只身处在国外会过分想念以前的朋友,见到他第一面我就跑上前去拥抱他,他在伦敦也坚持健身,我觉得他肩膀更宽了些,好像有按照我之前提的要求,加强上臂的训练。
    怎么讲我和他的关系呢,以前的我只是单纯的把他当我的好朋友,但是上个暑假发生了两件模糊界限的事。
    他有女朋友,我见过,是一个很漂亮很可爱的女孩,胸很大,但很清纯,在隔壁的高校。当时是一起去看一场演出,我发现他确实和我平常见到的样子不一样,变得更柔软更体贴,他寸步不离他的女朋友。说实话,当时有点嫉妒,我不知道是嫉妒他拥有一段美好稳定的感情还是嫉妒她女朋友可以拥有他。
    之前那一整个夏天,我和一个比我小五个月的男生纠缠不清,他明明技术不行,睡过几次后我却想要一段稳定的关系,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疯了。
    可人被囚禁在执念之中,又怎么能看向窗外呢?
    一次无谓的吵架之后我喊徐出来喝酒,我当时只喝伏特加,凌晨两点,我有点倦了,他带我回了他家。他的酒量没我好,走在夜色下有点晕晕乎乎的,我问他借了他的篮球裤,和衣睡下。
    他的家很大,我没有去她妹妹的房间睡,我的理由是睡别人的床不好,我说他可以去主卧睡。他家里人都不在,他没说话,挨着我躺下。
    我告诉他我会抢被子,他说他也会,窝在被子里感受到隔壁散发的温度,我觉得自己也有点头晕了。
    散漫的聊着聊着,感觉越来越冷,发现他抢了更多的被子走,撑起身子绕过他去检查他偷了多少被子,我有点气笑了,他压了一半的大小在身下,我刚准备骂他,他胳膊环住我的腰,把我拥在了怀中。
    他说,这样就不冷了。
    讲道理当时有点懵掉,酒精还没有挥发完毕,但这不是借口,我并没有酩酊大醉,我有点慌乱又有点舍不得,身下结实的胸膛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我趁着还能思考,顺势转身,背靠着他躺下。
    我说,被子还我,我就不冷。
    他没有说话,凑近我,从背后拥住我,说我想抱着你。
    救命。我当时只想喊救命。
    我有推开他的勇气和力气,我也足够清醒,我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可我没有动。
    我感受到他的大拇指在我的腰上摩挲,我希望他能住手,或者更大胆一点。
    “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不爱一个人,却有和她做爱的欲望?”
    我心里一惊,他是什么意思?
    他右手离开我的腰,我有点失望,紧接着他环住我,攀上来握住了我的的手。
    好凉,他说。
    我转身面对他,在静谧的黑夜中,望向他眼睛的方向,咬字清晰,“因为你身体中的激素让你有了生理反应,可这不是爱。我虽然觉得性和爱是分开的,但是是不能有牵扯的,就像我们,我们有朋友间的爱,便不能做伴侣之间的事情。”
    所以你爱不爱我呢?这句话我没有问出口,因为没有问出口的必要。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手臂用力将我圈禁在怀里。我埋在他的颈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loewe的后调还没散去,我有点着迷,是和我同款的男香。
    沉默蔓延了一阵,我在想该怎么做。
    如果当时我伸出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舔舐,一切都会不同,我能想到他会强迫我抬起头,手掌抵住我的后脑,深深的吻住我,我猜他技术一般,他会试图撬开我的唇和牙,也可能咬住我的唇瓣,亦或者我会主动加深这个吻,我很擅长我知道的。
    他会腾出手顺着我本就卷在肚子上的短袖摸进来,我的腰很细,他可以摸到清楚的肋骨纹理,他会顺着内衣的下沿,慢慢覆上我的胸,我知道我肯定没有他的女朋友大,可是我很软很白。他会低头埋在我的胸上,用牙齿轻咬住。手会再次向下吧,沿着耻骨探进属于他的篮球短裤。我那天穿了纯棉的clavinklein,我猜它一定已经湿润。
    他会在我上方,看着我的眼睛,再次吻住我,慢慢退去我所有的束缚,低下头去品尝最曼妙的地方,我可能会颤抖,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温柔的抚摸他的眉眼。
    我教过他要怎么做,先绕圈,再针对,尝试着向里,吸吮然后再加上手指,我很敏感,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将溢出来了。
    他也会脱掉自己的短袖和裤子,拉着我的手抚摸上他的,然后他尝试着进来,我也知道我很紧,我会看着他的脸,看到他渴望又餍足的表情,酒精后飘渺的眼神,那绷劲的分明的肌肉我也在天亮时欣赏过。
    我猜他体力很好,而且我当时能感受到顶在我小腹物体的硬度与大小。
    我推开了他。事实上我挣扎了很久,然后推开了他。
    我猜是因为酒精,他的喜怒都带着可爱,我转过身后他负气般的哼了一生,紧贴着抱住我,环住我的腰,接着摩挲着我腰侧的软肉。
    我知道应该要消停了,便任由他拥住我。
    男人,睡着了都会放开你。
    我闭上了眼睛。
    第二件事纯粹不关他的事了,在我忘记了那个小我半岁的男孩子后,我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是,那是我大学以来最长一段没有男人的日子,虽然只有两个月。
    我梦到他,那是一场激烈的性爱,虽然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