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

作品:《了不起的迷妹[娱乐圈]

    “我会好好待她,伯父,请您放心。”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清晰落进了每一个人耳里。
    话音里仿若有一种坚定的力量,让人相信,他定会言出必行。
    教堂传来了唱诗班与管风琴美妙的和声。
    阳光为哥特式风格的尖塔勾勒出剪影,风吹来了远古的宁静气息。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海茵和简梵分别递上婚戒。在所有人注视下,明一湄和司怀安为对方戴上戒指。
    “那么,我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牧师先生舒了口气,他神色肃穆的脸上现出淡淡笑容,注视眼前这对璧人,在阳光、花香与鸟语的环绕下,拥抱彼此,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这个吻和过去无数次不同。
    带着淡淡的咸,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更多的,是由衷的欢喜。
    无声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我爱你。
    我也是。
    唇分,明一湄笑中带泪,望着司怀安深邃的眼睛。
    “嘿,老公,余生请多多关照。”
    司怀安跟着笑了。
    “也请你多多关照,老婆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来替换~~~~~~
    这一章是想了很久,一定要写出来的,其实我的每一篇文,大抵最后都会以婚礼收尾,不过这篇文还不算正式结束,哈哈哈哈还有小包子,还有一湄回归事业的一些事情要交代我曾经犹豫过,怀安和一湄,他们结婚以后,会怎样称呼彼此?
    写下孩子他爸、孩子他妈,我摇摇头,又删去。
    反复思忖,最终,我还是用了老公、老婆,这个似乎有些俗气的称呼也许一湄在未来的生活中,还会故作一本正经地叫他“司先生”
    怀安也会一本正经地唤她“明小姐”
    他们悄悄举行婚礼,在家人和朋友的祝福里,互许终生。
    然而回到演艺圈,他们依然要“假装”单身╮( ̄▽ ̄)╭ps:为什么婚礼上没有看见靳寻和纪远呢?别走开,下一章就揭晓答案
    第124章 .|
    婚礼结束后,李特助走到司怀安身边,附耳轻声说了什么。
    司怀安略一颔首:“我知道,不用管他。通知机场,明天再飞。”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明一湄脚步轻盈地走过来,一把挽住司怀安,笑盈盈地睇着他。
    她刚才和明父明母、爷爷奶奶在一起说了半天体己话,情绪难免有些激昂,现在眼圈还有些发红。司怀安捧起她脸,指尖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
    “没什么事,你不继续陪伴家人没关系吗?”
    抿唇摇了摇头,明一湄双眸闪亮,她羞怯地轻轻说道:“你也是我的家人啊……我想和你在一起。”
    司怀安目光变得愈发柔和。
    前阵子两人聚少离多,她才会对自己愈发依恋。
    牵着她的手,司怀安专捡人少的方向,与她漫步在初秋温暖的阳光下。
    “这些日子过的习惯吗?吃的东西有没有不合口味?国外的饮食和国内不大一样,再加上你现在身体情况特殊,我一直无法放下心来……”
    明一湄心里暖洋洋的,她俏皮地笑笑:“我才没那么挑嘴呢。我住在小梵和海茵他们家,什么事儿都不用我做,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感觉再过不久啊,我就要变成大胖子了……好苦恼哦,我可是演员哎,怀孕发胖身材走形可是上镜大忌。”
    司怀安大笑,他挪揄地看她一眼:“我记得有人曾经为了偶像努力减肥瘦身……”
    “你不许说话!”明一湄跺脚,忍不住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气鼓鼓地瞪他,“翻旧账一点儿都不好玩。”
    “好,是我错了,老婆大人饶了我这回。”司怀安想起费里等人的“经验之谈”。
    被他一叫,明一湄耳根发热,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其实,在婚礼之前,我还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太顺利太美好了,一点儿都不真实,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抬起头来,明一湄长长的睫毛扑闪,清澈双眸宛若迷路的小鹿,“如果是梦,我应该嫁给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神才对呀,为什么我在梦里即将嫁的人,不是纪远,而是一个叫做司怀安的家伙呢?”
    司怀安颇为无奈,他停下脚步,倏然将她拉进怀里,捏着她下巴,给她一记火辣得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的热吻。
    “不许在这么好的日子提别的男人,”指腹稍用力揉弄她饱满娇嫩的唇珠,司怀安眼神幽深,满意地注视着那处被自己含吮得水光潋滟、微微红肿,“尤其是纪远。我不想听,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明一湄腿都软了,腰被他用力箍着,她软软地捶了他几下,不痛不痒。
    “你怎么这么霸道,小气鬼。”对他做个鬼脸,明一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也因先前的吻变得更加沙哑,“他可是你弟弟,弟控先生什么时候转性啦?”
    “谁让你总惦记他,把他当做你的梦中情人。”司怀安吃醋也吃得落落大方,坦然承认。
    明一湄一怔,噗嗤笑倒在他怀中。
    “你……你居然还不知道……哈哈哈哈……”
    司怀安挑了挑眉,他似乎不小心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讯息。
    趴在他肩头,明一湄脸贴着他颈窝爱娇地蹭了蹭,小声将自己误将“英雄救美”的俊雅少年当做纪远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
    司怀安眼中满是意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来来回回打量。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明一湄惴惴不安。
    “……原来那个狼狈的小丫头就是你。”司怀安唏嘘着摇了摇头,“世界真小,我没想到还能再次遇上……”
    明一湄眼睛一亮,她双手圈住他脖子,踮起脚轻轻蹦了蹦:“原来你也没有忘了我!”
    司怀安笑着按住她,虽然他没说话,但明一湄还是在他眼里发现了一闪而过的羞涩。
    “喂,你快说嘛,为什么你还想再遇到我?”抱着他胳膊摇啊摇,明一湄软绵绵地朝司怀安撒娇。
    “我把校服外套给了你,”司怀安神色有些不自在,“我没穿校服,又说不出校服的去向,后来拍大合照,班主任头一次在大家面前训斥我……原本安排我站在最中间的位置,最后让给了万年考第二的家伙,我心里很不服气。”
    明一湄笑不可抑。
    “而且……”司怀安声音不自觉放得更轻,他捧起她脸,目光温柔地抚摸过她的眉眼,“我一直忘不掉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后来每一次下雨天,我都会想起她。我忍不住猜测,那时候,她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她那么胖,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瘦下来?又下雨了,希望她别再一个人跌倒了……这次可没有人再把外套借给她披了。”
    垂眸说完再抬起眼来,司怀安眼中现出笑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下雨时想起那一幕,不过事情都已经……一湄?你哭了?”
    揉揉眼睛,明一湄仰头,努力把泪意压回去:“我不哭,我不哭。爸爸教训过我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能总哭……怀安,幸好我遇到的人是你。”
    幸好那个在我最孤立无援时,毫不犹豫朝我伸出手来的人是你。
    不是旁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牵动我心绪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拥有一颗美好心灵的少年,如今已褪去昔日青涩。
    从前,他笑着从雨中经过;后来,他撑伞走过漫长雨夜,在她身前停留。
    司怀安明白了她没说出口的感动。
    他给她一记温暖的拥抱。
    ※※
    “男……纪远师兄为什么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呀?”明一湄眯着眼,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肩,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整个人像是蓬松的棉花糖,快要融化了。
    司怀安抖开外套披在她身上,他稍稍拉松领口,抬起胳膊揽住她。
    “他?他在美国。”
    美国?
    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明一湄眨眨眼,小脸写满了不解。
    “礼尚往来。”司怀安轻描淡写地说,“我要结婚,他扮成我,替我出席首映式。”
    这也行?明一湄睁圆了眼睛。
    “被发现了怎么办?”她担忧地拧起眉,“那么重要的场合,你太乱来了,怀安。”
    “不要紧,”司怀安摸摸她脑袋,笑得一派轻松自得,“考验他演技的时候到了。反正我要结婚,人生头等大事,别的都得给我让道。”
    同一时间,l.a.星光大道。
    首映式星光熠熠,电影导演道格拉斯热情地给“司怀安”一个拥抱,拉着他介绍参加首映式的诸多嘉宾,每一个都是重量级的演员、导演、名人……
    “哦,亲爱的司,你可以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看到“司怀安”面无表情地偏头避开了一名热情女演员的贴颊吻,道格达斯导演哈哈大笑,拍了拍这名年轻东方男子的肩,递给他一杯酒。
    “谢谢。”青年接过酒,拿酒杯的姿势很熟练,他目光扫过场内,叹息般低语:“不愧是好莱坞,纸醉金迷而又令人向往不已。”
    “什么?”道格拉斯没听清,他正想追问,迎面走来的是超级英雄系列电影的创始人,他立马放下酒杯,招呼“司怀安”一块儿过去。
    那是一名精神矍铄,打扮得很“潮”很有派头的老头子。他手里拿着一支雪茄,享受被所有人包围的感觉,笑着与道格拉斯说了几句,老头子目光落在了沉默少言的“司怀安”身上,他眯起眼,似乎有些疑惑。
    纪远被迫假扮成兄长,替他出席首映式以及之后的庆祝派对。靳寻一直表现得很不安,光“被拆穿了怎么办”这句话,她前前后后问了不下十遍,弄得纪远也有点儿紧张。
    现在被这位很有洞察力的老人一看,纪远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就是出演‘铁拳’的那个中国演员?”老人转头问其他人。
    道格拉斯乐呵呵地点头:“是啊,先生,您没看错,就是他。”
    “太瘦了。”老先生摇摇头,不甚赞同地转开目光,“我创作的铁拳应该要更像李小龙,身体里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
    纪远在心里咒骂了几句,什么鬼,难道他看起来很弱不禁风?他每周定期去健身房报道的好吧,怎么也算得上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道格拉斯替他打圆场:“不不不,您可千万别小瞧了他。司相当了不起,很多动作场面都是司亲身上阵完成的。您看了电影之后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是吗……”老头子嘟哝着搂住身旁金发美女,笑嘻嘻地往里走,“电影什么时候开始播放,我快等不及了!”
    纪远出了一身冷汗,等人走光了他才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