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节

作品:《离婚?想得美

    麻烦精,大麻烦,甩不掉的麻烦,不能不管,萧竞要是出点事儿,他老妈会扒了他的皮!
    腾飞喊一个同学跑过来,拿着石头一块和秦九放砸着冰面,冰层震动,一声声巨响。
    他还在教室的时候,有同班同学跑来和他说,你说的那个麻烦精让他弟弟打了带走了,你快看看去吧,别打坏了,五六个人打一个呢。
    秦九放带着他的哥们就往外跑,他不想管,可这是白姨的儿子,他家亲戚,不管不行啊,路上几个同学指路,去公园湖边了。
    就前后差这么几分钟,萧竞在湖里要淹死了。
    三四个人一块砸湖面,大石头砸着,很快湖面就炸裂,秦九放让腾飞他们赶紧闪到一边,他在炸裂的中心用力的跳,跳,跺,冰层咔喳一声,秦九放掉进湖里。
    喜欢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得很清楚,秦九放皱着眉头用力砸湖面,用力跺,掉进湖里。
    秦九放来了,秦九放发火了!萧竞觉得,如果这么死在这,至少最后一眼还能看到他,不会死不瞑目了。
    秦九放要不是一个猛子掉湖里了,估计他会惨叫,太他妈凉了!
    潜入湖里,一把抓住萧竞的胳膊。
    奋力往上游,特别沉,死沉死沉的,萧竞已经一动不动了。
    秦九放扒掉他的羽绒服,一只胳膊搂着萧竞的肩膀,让他掩面朝天,快速的蹬水,浮出水面。
    身体还在冰冷的湖里,萧竞的脸已经在水面了。
    腾飞还几个哥们七手八脚,担心湖面在破裂,一人抓着一个人,拔河一样,抓着萧竞的衣服用力往上拖,秦九放在下边托着他的屁股,萧竞被快速的拖到冰层面上,快速的放到安全的位置。
    秦九放想扒着冰层跃出水面,可冰层承担不了他的体重,一按塌一块,还是腾飞他们死拉活拽的拖出来的。
    秦九放顾不上浑身的水快速的冻成冰了,连滚再爬到了萧竞身边,扶起来,上半身靠在他的胳膊上,微微前倾着身体,秦九放用力的砸他的后背。
    把肺里的水吐出来,吐啊你!
    砸了几下,萧竞咳嗽着吐出肺里的积水,人也清醒了。可他恨不得自己没清醒,骨子里的冷,浑身的水已经成了冰,衣服都是一块一块的冰凌了,哆嗦着,嘴唇都青了。
    “你他妈傻啊,他打你你不会跑啊,差点死这,你死了白姨怎么办?麻烦死了你,烦透你了!”
    秦九放连吼再骂,抓过腾飞手里的羽绒服劈头盖脸的给萧竞披上,裹得紧紧地。
    “冻死你!能不能行?你他妈真傻透顶了!下次你在落单看见这孙子躲着走,不行,你和我走吧,我怎么欠了你的啊,我就纳闷了,你能傻到那种程度!”
    用力的揉搓着萧竞的胳膊,脸,让他加速血液流通。
    不管他头发已经定成了冰,不管他的衣服也冻得板结,蹲跪在萧竞身边,用力的揉搓着萧竞全身。
    “好点没?暖和点没?能说话吗?”
    秦九放骂人归骂人,骂人以后还会担心的看着萧竞,把萧竞的脸蛋成面团,揉来揉去搓着。
    萧竞感觉到皮肤特别疼,一开始没知觉,慢慢的就开始疼。
    这是血液流通了。
    点了点头。
    “等我一会,妈的。”
    秦九放站起来,看着一边跪在冰层上的萧海,火冒三丈。
    一脚踹翻萧海。
    “我草你姥姥!心狠手辣这德行了,你他妈吃屎长大的?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我看你在对萧竞下手,我看你敢?老子剁了你!”
    萧海真没想到秦九放回来帮忙,打个滚要跑。秦九放一脚又踹他屁股上了。萧海在冰面跑了几步,一脚踩进一个冰窟窿,咔的一下,一条腿浸了水。
    萧海就像被冻在冰面上,一条腿在水里,一条腿扭曲在冰面,身体不断的挣扎,要爬上来,湖水太冷了,他也受不了啊。
    秦九放抬起一脚要踹他的胸口,抬起来又放下。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不落井下石,完全看在我白姨的份上,我要把你丢进水里,你那王八蛋的爸爸肯定找白姨的不痛快。就这一次,下次你再对萧竞下毒手,我把你打个半死拴在石头直接沉湖!”
    萧竞坐在湖面上,哆嗦成一团了,看着秦九放凶狠的打萧海,听见秦九放各种威胁。
    萧竞把脸埋进他的羽绒服里。
    很暖,真的,特别暖。
    秦九放一点也不温柔,扯着萧竞的胳膊站起来,腾飞已经打好了出租车。
    秦九放一边走一边骂,骂萧海,骂萧竞,骂这操蛋的湖,真他妈的冷。
    上了车就只骂萧竞,笨蛋,傻死了,不长脑子,缺心眼,战斗渣。
    下次再遇上这混蛋欺负你,你就喊我,老子把他打出屎!
    番外十一 冷
    萧竞最难的时候,就是接管公司第二年,那时候秦老爷子去世了,很多人都不买账,几乎都在看萧竞的笑话。公司的事情还一直出问题,这边没解决完呢,那边又出事了,萧竞焦头烂额,银行又卡着贷款。
    说得好听是一个公司的总裁,老板,呼风唤雨,那都是无知的少女幻想出来的总裁样子,其实他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根本没时间回家,母亲抑郁症加重,开会呢一个电话接了赶紧往家跑,哀求着哄着安抚白梅情绪,白梅消停点了,秦青摔了一下,腿断了。
    萧竞快速的消瘦,每天每天连轴转,忙,累,那种从骨子里涌现的疲惫,那种喘不上气来的压力,他都快崩溃了,还是咬着牙撑着。
    以前的客户都处于观望状态,对萧竞不了解,根本不说合作的问题。
    公司的董事会给萧竞加压,想撤销萧竞的职务。
    公司高层频繁被挖走。
    为了一个千万的贷款,萧竞和银行的周旋了很久,房子车子,曼丽把他们的老家一块给萧竞,拿去做抵押,贷款还是迟迟不下来,好不容易贷款下来了,准备投入合作了,客户不同意了。
    不能失去这个合作,有了这次合作完全可以扭转现在的窘迫,萧竞私下给这位客户打过很多次电话,协商,谈判,客户说,我去一次吧。
    很好,客户来了,萧竞亲自接待。
    客户是个五十几岁的人了,带着他儿子来的,这意思也是培养他儿子做接班人。
    客户和萧竞在公司见面,客户还是比较和善的一个人,看着还不错,可他说把这合作案交给他儿子,他儿子全权负责,他这个儿子,萧竞一眼都觉得这人邪气。
    接下去两三天,商谈都没有结果,客户儿子二十几岁,就是很无聊的玩手机,根本就不听双方的谈判,一次三小时商谈,他能说十次萧总好无聊啊,晚上我们出去转转啊。
    看来不把这位少爷陪好了,这次合作根本没希望。萧竞点头答应,出去玩,一条龙的,喝酒跳舞唱歌最后再给他找几个陪床的,不就是这点要求吗?
    少爷笑着,意义不明。
    萧竞换了一身衣服带少爷去比较出名的酒吧转转。
    少爷却让萧竞转了好几个圈,开进一个不起眼的酒吧,说是不起眼,推开门时候,绝对是把所有对酒吧误会的词语汇集一块了。
    乱,脏。
    群魔乱舞,男人女人都有,坦胸露背的,拥抱亲吻的,躲在角落里上演十八摸的,还有大胆的在卡座里直接上演春宫戏的,音乐就是噪音,一会耳朵被耳鸣了。
    灯光暗,还很乱,那种彩灯才会扫射,晃得人头晕。
    萧竞也陪客户来过酒夜总会,真没见过这种地下的酒吧,警察来了绝对全部带走。
    这位少爷就像磕了药,瞬间就兴奋了。
    萧竞无所谓,他兴奋他的,他怎么玩都行,自己不过是去买单的而已。
    少爷跳舞,摇头,搂着男男女女乱亲乱摸,一瓶一瓶的酒往下灌。
    萧竞点了一杯淡酒坐在角落里,冷冷的看,要不是为了合同,他才不来这种地方。
    从晚上八点一直到了凌晨十一二点,萧竞想着结束以后他去医院,照顾秦青。明天要开早会,下午要去工地。
    看到少爷已经搂着一个男孩演十八摸了,萧竞咳嗽一声。
    “我去洗手间,回来给你定个房,你就休息吧。”
    不是萧竞洁癖,而是进了洗手间,每个隔板里都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萧竞扯了卫生纸垫着门把手才敢开门,上洗手间结束,水龙头都是垫着卫生纸扭开的,太脏了,地上有好几个用完的套子。
    刚回到座位,少爷递来两杯酒。
    “萧总,把这杯酒喝了,今晚的消遣就结束了。你的待客之道我满意,明天就把合同签了!”
    萧竞不想喝,他还要开车,再怎么缺心眼酒吧的东西离开眼睛了,就不能再喝了,但是递到眼前了,不喝是不是驳了这位嚣张大少爷的面子?他真的需要这个合同。
    大老爷们不是姑娘,怕什么,萧竞接过来一饮而尽。
    “来来,好事成双,再走一个。”
    “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父亲,喝到兴头就行了,下次再陪你喝酒,”
    “看不起我。”
    少爷脸一沉,萧竞咬着牙,等他站稳脚跟,等他摆平公司,这些下三滥全他妈滚蛋!
    “我找了代驾,绝对把你送去医院,喝完三杯代驾就来了!”
    萧竞心里憋着火,这股气,他忍了。
    喝掉三杯,萧竞觉得头晕,身体隐隐的发热,越来越热。想喊人来一瓶冰水,明明服务员从眼前走过,他的手抬不起来了。
    再看这位少爷,笑着凑过来,搂住他的腰。
    “萧总,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扒光!我想操的你腿都合不上!你就不跟我狂了!”
    萧竞想站起来走人,想推开他,手脚根本没力气,扯开他腰上的手都不行。
    “我,我结婚了!”
    “我也不想和你结婚,我就是想操你一顿。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就要用的办法。酒好喝吗?”
    萧竞后悔,他真不该喝了这几杯酒,被人下药了。凝起力量,抬手一拳,却被少爷抓住手臂。
    “萧竞,你别反抗了,享受吧,听说你老公不在家,我给你解解渴吧。”
    说着狞笑着站起来扶起四肢无力的萧竞,搂着就要往外走。
    这个地下酒吧乱的很,没人在乎谁怎么走的,一个人也不上来问的。
    萧竞脚底拌蒜,浑身都没力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死死咬着嘴唇,他不会让这混蛋占了便宜,他更不允许这样的羞辱。
    “只要你今晚乖乖的,明天合同肯定签。萧竞,这事你爽我爽还有一个好结果,你老公不在家他也不会知道,何乐而不为。”
    少爷劝着,别拧着啊,这是一夜情而已,别搞得和强奸一样。
    “你真恶心!”
    “我恶心?爽飞了你就搂着我喊爸爸吧,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