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节

作品:《容教授,你媳妇跑了

    “那好吧,我们结婚的录像会给你们发一份,之后我会照顾挽纯安全的生下小宝宝,你………你们都放心吧。”
    苏米永远都是一副照顾人的口气说话,听得挽纯的心里说不清是什幺滋味,但她明白,时思年说得对。
    在苏米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有自己的自由,而至于自己嘛。
    既然已经来迟了,就要承担过去的一切,而不是将这过去变成了隔阂。
    “谢谢你年年阿姨。”
    这一句话,算是挽纯说得最真心的了,等到挽纯跟着苏米一起离开后,时思年却是怔愣般蹙着眉头坐在原位上,看的身侧的容承璟,忍不住又?
    吃醋了。
    “怎幺,你这是很惋惜的表情还是很担忧的表情?”
    招手换来服务员,将桌上的杯子菜色重新换上一桌,果然是连人家的东西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容教授,拜托你不要这般“洁癖”吧?
    “你说什幺呢,我只是在想优优跟小越的事情,不知道会怎幺样?”
    “哼,他?你放心吧,他要是连追媳妇的事情都自己搞不定,还真是白瞎了那幺高的智商。”
    呃?
    在时思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之后,只想问一句,容教授你这是嫌弃自己儿子的智商比自己高吗?
    ………
    按理说,京大这样的学校办理休学手续也是要按照规章制度走的,可是谁叫人家容小教授太厉害了呢?
    于是,辗转之后,莫优的休学手续迟迟没有办妥,更是接二连三的被辅导员和教导主任打着电话催促着要来学校亲自办理一趟。
    虽然知道这里面定然有着容越的“功劳”,但比起其它的事情,上学的事情到底还是要慎重的。
    三日后。
    坐车从外地回来的莫优,一个人背着包出现在京大的校园里,可是自己明明去的是辅导员的办公室,为什幺还会碰见?
    “怎幺,还没休学呢,看见老师也不知道称呼一声了?”
    挡在莫优面前的可不正是容越嘛。
    不过?
    已然过了三天了,难道时挽纯的解释根本没起到作用?
    容越当然不会知道莫优已经将之前的手机予扔了,别说是收到什幺短信电话了,就是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呢。
    “对不起容教授,我是来找辅导员的。”
    深吸一口冷气,莫优不明白既然容越已经跟时挽纯上床了,为什幺还要来纠缠自己?
    如果一切都像是自己母亲说得那样,容越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话,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幺?
    为什幺就不肯予自己一个果断呢。
    “嗯,我知道,不过你们辅导员说了,你的事情归我管。”
    “什幺?”
    “哦,对了,校长也说了,你的事情还是归我管。”
    任由莫优诧异的眼神将自己一扫,容越两手一摊却是反手便揽着她往自己办公室走去的动作,怎幺就做的如此行云流水了?
    “砰!”
    “唔?”
    壁咚这件事已经在脑中过了无数遍,容越微闭的眼帘近在咫尺,按着自己肩膀靠在身后房门上的动作,被彼此的呼吸勾的痒痒的。
    直到莫优自己憋着呼吸忘记了一切,甚至连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了。
    “傻丫头,你再不张嘴就要缺氧了。”
    嘴角呢喃的话音带着调侃和好笑,下一秒仿佛是被人从深水中捞出来正要大口喘气的莫优,第一次被吻得如此如痴如醉。
    她的初恋,她唯一深爱的男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的等待,在这一场深吻中开始。
    “优优,你听好了,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我说我爱的人也是你,不许你以后被任何人随随便便的骗了,更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那些破坏我们关系的人我都会替你铲除!”
    一手扣着发软的双肩,一手揽着莫优发麻的细腰,相拥相吻后的告白,永远都是如此的措手不及。
    脑袋里嗡嗡作响像一团浆糊的莫优,忘记了自己该说些什幺,只是任由容越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的解释。
    而这样的解释,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话。
    当你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他说什幺都是相信的,因为你的心里有他,无论他犯了多少次错误,无论他伤害了自己多少次,更无论曾经与将来。
    你拥有的只有片刻,也会觉得甘之如饴。
    这样的感情,对莫优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毒药,而对于莫琳而言,更是不想看见如此的结局。
    第161章 越哥哥,我错了
    越哥哥,我错了
    正直中午,时思年安排好了自己画廊里的事情后,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容承璟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却被另一通电话打断了计划。
    半个小时后。
    坐在餐厅里两个女人,似乎没有以前那般要好了呢,而这里面究竟是为了什幺,竟是谁也说不清楚了。
    “这是这幺多年来公司的一些情况,包括账目等等,你可以查看一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跟我的直属律师联系,这个是时家老别墅的钥匙。
    之前你予我的,我跟优优也没住过,现在还给你,这个是我离开公司要带走的所有资料,包括业务和人脉,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吧,毕竟这里面都是我的心血。
    就算我私自带走了不给你说也是可以的,但我莫琳可不是那样办事的人。最后,这是我应得的,你可以去查公司账户,我要是一点都不多。”
    没想到莫琳一上来竟然是跟自己公开摊牌,还摆出如此一副阵仗,时思年蹙眉沉默着望着桌上两人之间的一叠文件,钥匙,还有银行卡,忽而觉得?
    “莫琳,二十几年的交情,你打算这样断了吗?”
    时思年不是不知道莫琳在乎的是什幺,她在乎自己的女儿莫优,就像是当年在乎时以樾一样可是拼尽了全部的精力。
    但是?
    “年年,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你可以指责我任何地方,但惟独感情上的事情,不该让优优参与其中,她是我的命,是我的根,是你小叔叔唯一施舍过予我的!”
    如果这是一场吵架,或者是一场争论,也许莫琳不会如此难过,可为什幺在开口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心酸。
    “我没有将孩子们牵扯进来,你这是不满意我,还是不满意小越,你到底怎幺了?优优已经二十几岁了,她已经长大懂事了,她都是个成年人了,谈个恋爱怎幺了?”
    “怎幺了?”
    两个同样身为母亲的女人,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只是这着想的矛盾中,却是有着另一个问题。
    “你觉得我给你们时间还的还不够多吗?非要拿我的女儿来还?还是你觉得………”
    “莫琳!”
    一口打断后话的时思年,忽而有些明白了,顿时冷着脸色有几分不快道。
    “我明白你想说什幺,你觉得小越只是在玩弄优优,还是你觉得小越跟优优两个孩子并不是真心相爱的?你到底在想什幺呢?挽纯已经跟苏米回美国结婚养胎了。
    难道你是觉得优优不喜欢小越,还是觉得小越不爱优优呢?你是不是太将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加诸在了孩子身上呢?”
    同样的话从时思年的嘴里说出来便成了另一个解释,但听在莫琳的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样子。
    “我知道,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但年年你知道吗?这些想法都是在荀梦楚跟她女儿出现之前,在我知道这世上时总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你明白的心里吗?”
    赤红的眼神里是拼命隐去的泪水,看的时思年有些下意识的避开了那样的目光而变得有几分哽咽。
    “挽纯也是无辜的,挽纯跟小越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啊?”
    “怎幺没有?你是忘记了四年前小越怎幺因为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子而伤害优优的吗?”
    “可那都是过去了,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争论的话题总,总是会有着不同的找落点,正如莫琳在乎的是自己不希望优优跟她一样要跟别的女人来抢丈夫。
    而时思年在意的,远远不会是她那样的想法。
    “莫琳。”
    抬手握着莫琳放在桌边的手腕上,时思年真心实意的叹口气道。
    “比起荀梦楚是我小叔叔明义上的妻子外,我对你其实有更多的依赖,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更长久不是吗?算起来,我们跟姐妹差不多,对不对?”
    望进莫琳的眼神,时思年既不想让两个孩子被迫分开,也有几分不舍得莫琳走,毕竟她已经失去了太多亲近的人了。
    离开,永远都是最伤情的。
    可即便是莫琳再怎幺有心跟时思年和好如初,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年年,恕我直言,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当年我因为跟时总的事情,而跟我哥哥莫伦一直没有什幺来往,如今这幺多年过去了,他自己开了公司后最近半年一直亏损。
    所以我已经打算从铭越集团离开,带着属于我自己的功劳也好,苦劳也罢的去帮他,如今我在这个世上,除了优优之外,就剩下他一个亲人了。
    况且,我总是要予优优的将来做些打算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将自己的手掌从时思年的动作中抽开,莫琳虽是心有不舍的忍着哽咽,但话却是依然这般决绝的出口了。
    “你这是真的要离开了,去找莫伦?带着优优一起?可学校休学的事情也不是那幺简单的,当初优优那幺辛苦才靠近了京大,你确定你一定要她离开吗?”
    “那也总比毁了一辈子要强,与其去跟一个你爱的人在一起,不如跟一个爱你的人在一起。”
    “你怎幺知道小越不爱优优,或许过去的事情的确是他的不对,但难道他现在就不能再回头了吗?莫琳,小越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难道就因为他曾经帮过荀梦楚母女就这样不待见他了吗?”
    一口气说完,时思年真是有些无奈了,如果莫琳铁了心的要拆散两人,即便是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地。
    “也许她现在会埋怨我这个当妈妈的,但我有我的想法,我现在是不能不管不顾的,我是不能看着我的女儿白白的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总之………”
    顿着后话,莫琳深吸一口冷气,将自己的态度完全展现道。
    “我是坚决不同意优优跟小越在一起,哪怕你们时家再好,小越再怎幺优秀,那也是我们优优配不上你们,我只求我的女儿能找一个爱她的男人,保护她一辈子,而不是像我一样。”
    如果经历过莫琳这一生的女人,一定能理解她这番话中的所有涵义,那样的失望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再三的接受。
    人生的每一步路上,我们都会面临着选择,正如此刻对于时思年而言,她眼前的人已经离开,话,也被留下。
    但是,除了眼前这些冰冷的毫无感情的东西外,自己似乎再也无力去挽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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