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作品:《[综]第一国师》 逍遥侯有了一个玩偶山庄的成功案例,便想将这个江湖也打造成大型的玩偶山庄。连建立的门派也仿照天门取名叫天宗,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了。
但最令黎盛钩注意的,还是这青衣人腰带上插着的一把刀。
这把刀连柄才不过两尺左右,刀鞘、刀柄、线条和形状都很简朴,更没有丝毫炫目的装饰,刀还未出鞘,更看不出它是否锋利。但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瞥,便让人觉得有种魂飞魄散的杀气。
这就是割鹿刀!
更加有意思的是,这把割鹿刀和自己的钢金暗器之刀的样子,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呵,这样一把刀,黎盛钩会容许它出现在别人手中么?
当然不会!
“那老鬼中了我们一剑双掌,居然还能逃的没影?”海灵子阴测测的打量着四周,似乎并不相信独臂鹰王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逃开。
“你们之前下手有些轻了。”青衣人轻声笑了起来,“若一开始就直接割了他的头,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小公子说的有道理。”赵无极在一边赔笑到。
“这是家师说过的,自然有道理。”小公子双眼放光道。
一直听着小公子说话的黎盛钩听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对狗蛋师父说的台词么?从这个小公子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呢!
黎盛钩转头看了看独臂鹰王一眼,催动自己的飞轮鞋,又前进了两步。
“什么声音?”小公子的耳朵显然很好使。
赵无极海灵子等人连忙护在小公子身边,万一她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就离死不远了。
黎盛钩笑着看了独臂鹰王一眼,然后放开了拉着他的手。
“啊—!”独臂鹰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
小公子等人下意识的抬头,却看见一个人形物体朝着他们直接砸了过来。
砸的淬不及防!
砰!
“独臂鹰王的体重加上高空的重力加速度,他们估计得晕上几个时辰。”黎盛钩快速的将公式从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他们不会醒来之后,直接飞了下去,从昏倒的小公子身上取走了割鹿刀,随后快速飞离了此地。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49章 割鹿刀
独臂鹰王毕竟是砸人的人,因此醒来的要稍微早一些。
只是他刚一动弹就发现底下的人似乎也要醒了,终究是恐惧占了上风,飞快的运起轻功跑了出去。至于将他扔下来的黎盛钩还有被他砸晕的赵无极等人,根本没有被他放在眼中。
他都已经差不多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只有命才是自己的!
独臂鹰王经过昨夜之后,再也没有了闯荡江湖的意志。因此他选择了更为安稳的逃离而不是就地拼着不要命将三人格杀。
小公子一行人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割鹿刀不见了。
“小公子,您看……?”赵无极小心翼翼的凑上来问道。他们这几个人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一个人给砸晕了,还被抢走了割鹿刀,说出去简直足够被笑上几百年的。
“拿走割鹿刀的是萧十一郎,懂么?”小公子冷漠的看了赵无极一眼,“师父那里,你懂得怎么说吧。”
“是。”赵无极海灵子等人齐声应道,“割鹿刀是萧十一郎拿走的,我等不敌。”
“嗯,不错。”小公子转过身,掩去了眼中的杀意,“明白就好,我们回罢。”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巴才不会说话,被人砸晕的奇耻大辱,她又怎么能让除她以外的人知道?
黎盛钩也没有想到,割鹿刀会回来的这么快。
这种东西放在手中总是不够安全,他也没有想将这把刀带回去。但凡手中有神兵利器武功秘籍藏宝图等等让世人追寻的东西的,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唯一的办法,便是将这些东西毁掉。
割鹿刀的确称得上是神兵,但黎盛钩不是武痴,自然不会对一把兵器有什么太多的执念。
世界上只需要有钢金暗器的刀就好了,不需要再有一把割鹿刀。
黎盛钩取下自己的发冠、手环、璎珞、佩饰、以及夹杂在衣服腰带夹层里的一系列零件,飞速的将它组装成了一把刀柄。轻轻按下刀柄上的某点,刀刃蹦出,变作了一把和割鹿刀极为相似当然看上去却更加普通的一把刀。
割鹿刀被平放在桌上,黎盛钩拿着组装好的钢金暗器刀往桌上一砍。
桌子被刀身自动散发的刀气劈的四分五裂,而那把割鹿刀也成了两截。
谁也不能想到,这把本该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的割鹿刀,会这么轻易的就结束了自己的命运。
“李兄弟,你在么?”一大清早,萧十一郎就过来敲黎盛钩的门。
“怎么了?”黎盛钩拉开房门,看着脸上还带着一些担心的萧十一郎问道。
“李兄弟你无事就好了。”萧十一郎很是松了口气,“半个时辰前,沈家庄的人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赵无极海灵子和屠啸天的尸体,在尸体附近,还残留一些打斗的痕迹。奇怪的是,赵无极等人被验出来是早上死的,但发现的血迹却差不多是昨天晚上的。”而且时间应该差不多就是黎盛钩昨晚离去的那一段。
“他们死了?”黎盛钩微微挑挑眉,昨天他们四个人可都被从天而降的独臂鹰王给砸晕了。若是独臂鹰王下的手,那个小公子应该也在死者之列才对。恐怕还是小公子将赵无极等人给杀了。
“应该还不止如此吧。”黎盛钩肯定道。
萧十一郎露出点笑容来,“城璧说李兄弟你神机妙算,看来果真不错。那三人死去的地上,还留有几个大字,‘杀人者乃大盗萧十一郎’。”
这才过去多久,就开始去掉姓氏直接称呼名字了么?
黎盛钩暗暗感叹一番,若是将他们拐回国师府,恐怕流水席还得再办一次。
“连庄主怎么说?”
“他让我静观其变。”萧十一郎回到,“杀死赵无极等人的功夫来历很是神秘,城璧现在也不曾有什么头绪。恐怕和那古怪的天宗有关。不过今日是沈璧君小姐的生辰,客人们几乎都到了。”连、城壁即使是为了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妻,也得将事情先按下来。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去见见这位名动天下的美人罢。”
沈家庄里除了一个沈太君极会做人,辈分又高得到众人的尊重外,沈家庄里实际是没有足够支撑一个家的人物的。沈太君又年事已高,不得不想尽办法抬高孙女身价,为沈家招来一个可靠又得力的女婿。但对于这个唯一的孙女,沈太君也是有着满腔怜爱的,在可以的范围内,她也想为孙女找一个能够爱护她又护得住她的男人。
女子若是生的美貌些只会一辈子受用不尽,但若是生的过于美貌,就反而成了灾祸。
连、城壁的确不错,但在这如此英才辈出的世界,却已经不是沈家唯一的选择了。
黎盛钩和萧十一郎过来的时候,连、城壁正和柳色青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但唯有他显得格格不入。
萧十一郎和黎盛钩抢来的请帖自然不够他们坐这样好的位置。没想到的是,他们刚刚在角落里坐下,连、城壁便起身从柳色青那边站起来,面对着萧十一郎等人坐下了。
沈家庄的管家见状,哪里让他们未来的姑爷坐在这种小角落,只好在脸上堆满笑容请连、城壁等人移步了。
沈太君和这些武林豪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又表示要铲除大盗萧十一郎什么的,提都没提连、城壁和沈璧君大婚的事,才让这场宴会的主角沈璧君出来见见各位英雄。
“我家璧君性子内向,大姑娘知羞了,璧君,过来见过各位英雄。”沈老太君朝着门外慈爱的招招手道。
众人一起将目光对准了从门外款款走来的沈璧君,在看清的那一刻呼吸一顿,在脸上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目眩神迷的神情。
衣裳是否美丽在她身上都失去了意义,脂粉也不能添加她半分美丽,画笔更难以画出她半分风姿。有人用美如天仙来形容美人,但仙子又哪里有她温柔?
任何男人见了她,恐怕终其一生都不能忘怀。
这便是沈璧君。
“奶奶又笑话我。”沈璧君微微低头,小步上前靠在沈老太君身上撒娇,尽显小女儿姿态。
场上的男子已经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世界上又怎么会真的出现这样的美人?
沈老太君满意的看着在场之人的表现,想必等到这天过后,璧君的美貌会流传的更加广。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的朝着连、城壁看去。连、城壁虽然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艳,但是相比起其他男人,他简直怪异的不像个正常人。同样的,他身边坐着的那两个男子也是同样如此。
沈老太君心里对连、城壁的评价又低了些。
她希望孙女嫁一个护得住她又对她言听计从能够光耀沈家门楣的人,而不是连、城壁这样过于理智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曾经是她的首选,但是现在不是了。
相比起其他五国的大势力来说,连、城壁的无垢山庄实在称不上多么厉害。
沈老太君将目光收回,轻声说道,“璧君,我带你认认人。”
沈璧君的目光瞥过连、城壁那一桌,迅速收敛了目光,“好的,奶奶。”
她接受的教育一直教她如何克制自己,如何做一个真正的淑女,她知道那里坐的人是谁,但是她不能去看也不能去接近。奶奶说,她的夫君不可能是连、城壁了。
“沈姑娘真是一个美人。”黎盛钩低声笑道,“我自问也见过不少美人,但是我见到的美人都是带刺的,不像沈姑娘,温柔娴淑,几乎是妻子的完美人选。”就算是当一国之后都足够了。
连、城壁轻轻点了点头,“她很美,也很听话。”
萧十一郎担忧的看着连、城壁。沈璧君本该是他的妻子,但是看现在这个架势,沈太君根本不打算继续当年定下的婚约。
连、城壁好笑着摇头,“十一不必担心,我与她几乎全无交集。我们都是世家出身,在成亲之前根本不会有多少见面的机会。”以前他觉得这样太不近人情,现在反而觉得不错。若是有了感情,难免不会伤心。沈璧君既然从小享受了沈家的好处,就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来。
若是他再笨一些,再纯情一些,或许他能娶到沈璧君的机会会很大。
但是连、城壁不愿意自己那么笨,也无意给沈家做嫁衣。
啧啧,想不到沈浪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后辈?
黎盛钩想起沈浪那张英俊至极的脸,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沈浪能够将王怜花给制住,每天都收到无数男女的爱慕,那张脸自然也不是一般水准。
想到这里,黎盛钩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在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自然也打听过天宗的事情。天公子逍遥侯,本名哥舒天,也是一位宗师高手,但他生来就有残疾,很少露面。他将这个江湖玩遍之后就觉得无聊不管事了,不想割鹿刀和沈璧君将他又重新引了出来。如今割鹿刀被他砍断,便只剩下一个沈璧君,他要出手也就在这些天里了。
有时候,黎盛钩也会想要问一问,这些宗师高手们是不是都不太会取名字?柴玉关取了个“快活王”的名号珠玉在前,哥舒天也弄了个“逍遥侯”出来,听上去倒是颇为登对。
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拥有这样名字的人,都不是人生赢家。
第50章 割鹿刀
逍遥侯最近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一般,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江湖上欲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让他这般胆战心惊的人绝对没有几个。
“割鹿刀有下落了么?”一扇屏风将逍遥侯和天宗之人隔成了两个世界。天宗的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下面等候逍遥侯的差遣,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抬头看他。
“启禀宗主,还,还没有。”
“废物。”
屏风里的逍遥侯手指伸入茶杯,几滴水珠穿透屏风,直接打在底下跪着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