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贺景瑞愣住了，虽然他思考过林岁岁喜欢他的可能性有多大，但却没想到，在这个不过是临时起意打来的电话中，林岁岁居然直接决定坦白从宽了。
    “我说，我确实很喜……”
    “岁岁！现在水很热的，你不是要洗澡吗？”
    林岁岁刚想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就被门口妈妈的喊声吓得一激灵，做贼心虚一般捂住了自己的手机。
    “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去！”
    林岁岁故作镇静地回了一声，又把手机凑到耳边:“那个，我……”
    手机里面传来贺景瑞愉悦的笑声。
    “知道了，我们明天见面再说这件事吧。”
    林岁岁皱了皱鼻子，内心并不情愿和他当面谈论这件事。见不到面时，她能厚着脸皮透露出自己的心声，但如果真的面对贺景瑞的脸，难保她能想起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逃跑。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在电话里说清比较好……”林岁岁闷声提议道，“等到明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相处就好了。”
    这是什么道理？两个人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林岁岁居然能说出“像以前一样相处”这种话，贺景瑞顿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语气也冲了些。
    “林岁岁，你又想翻脸不认人。”他凶巴巴地说着，“再说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吗？难道让我跟着你一起洗？电话一挂谁知道你还会不会理我。”
    林岁岁闷不作声，沉默了小半分钟，憋出一句:“也不是不行……”
    贺景瑞又跟不上林岁岁的脑回路了:“什么？”
    “边洗澡边跟你聊啊。”
    林岁岁似乎对于这件事很是不以为意，话音刚落，贺景瑞就听到电话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音，似乎是林岁岁正在脱衣服了。
    “戴上蓝牙耳机的话就没关系了。”
    林岁岁把手机摆在卫生间的架子上，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在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放松的轻吟。
    “嗯……”
    像是柔软的羽毛不紧不慢地在耳廓搔刮过去，贺景瑞低头一看，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好兄弟又昂起头来了，顶在裤子上，胀得生疼。
    “操……”说林岁岁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被掌握在手心的感觉让贺景瑞有些恼火，“林岁岁你……”
    “我们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水流声中，林岁岁的声音有些失真，就像是贺景瑞每一个春梦中她骑在他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那样，贺景瑞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们一开始要说什么来着……
    他不记得了。他满脑子都是想把林岁岁从手机里拽出来，然后压在床上，直接挺着鸡巴捅进她的小穴里。
    就算是真的和别人打架时，他都没有产生过这样冲动又暴戾的情绪。
    林岁岁不是那些皮糙肉厚的小混混，她皮肤那么白、那么娇嫩，好像他碰重一些就会留下红印。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那些糟糕的想法，想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又觉得兴奋异常。
    他忍不住再次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想象着林岁岁在浴室里的裸体撸动起来。
    林岁岁听着电话中传出的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有些愣神儿。她的手下意识滑到了自己的小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在暖乎乎的水流冲刷下，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躁动起来。
    她又不傻，当然能听出贺景瑞在干些什么。
    明明今天给他撸了一次，他竟然还能因为她的一点挑逗而这么冲动地自慰起来，这样的事实让林岁岁有些小得意。
    “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回我话？”林岁岁装作不解地轻声问。
    “在干你……”对面是沙哑的喘息声，带着点咬牙切齿，“林岁岁，你可以和我‘保持原样’，但别让我逮住你……”
    逮住她做什么？逮住她会怎么样？会强暴她吗？会在教室里把她干得喷水走不动路吗？
    林岁岁咽了咽分泌过多的津液:“你不能在学校里欺负我……”
    对面传来贺景瑞压低的笑声:“要试试吗？”
    陷入情欲中低沉的声音、挑逗的语气……林岁岁只是听着他说了短短一句话，腿都要软了。
    “林岁岁，你不是就想听我说这句话吗？”贺景瑞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继续说着，“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和你上床，想了很久了，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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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林岁岁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