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杖吗?不!我贩剑![快穿]_12

作品:《你制杖吗?不!我贩剑![快穿]

    他们心里不禁升起一个念头,要是有如此美人能这么待他们,就算是万死也甘心了啊……
    这幅画当即在上层圈子里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都想求一张,那个去了耶律国的画师嗅到苗头,连夜画了很多张出来,狠狠地赚了一笔。
    而皇城最不缺的就是跟风之人,见这有利可图,很多笔力出色的画师坐不住了,他们没见过真人,临摹还不行吗?
    只是他们不管怎么临摹,情感都逊色了几分,只是他们胜在要价便宜,连大周国的百姓都忍不住见猎心喜,买一副回家挂着。
    一时间,这幅画竟然在大周国大肆流行起来,成为了一种风尚。
    而每天都在打探消息的暗卫,自然是不会错过,他一眼就认出了画中的人,就赶紧过来向周容止报告了。
    周容止轻轻抚着画中人的脸,心里嫉妒的火焰要把他给吞噬,冷静下来了,就是一阵阵恐慌。
    凝月怎么...怎么可以对他以外的人,流露出这种这种目光,满含爱意的...一心一意的...
    周容止的目光挪到一旁的凡二哥上,心里更是泛起了滔天的怒焰,为什么会是耶律凡!怎么能是耶律凡!
    他狠狠地握起了拳头,从小就是这样,他就喜欢抢自己的东西,不论是父皇的爱,还是凝月……
    周容止已经被心里的怒焰蒙蔽了大脑,却根本没想过,老皇帝虽然没给他父爱,但究其原因,却是因为大周国需要一个继承人,除了父爱,他几乎把所有东西全都给了周容止,没留下一丝一毫。
    而白洛宁,更是因为他的不管不问,才给了陆双可趁之机。
    他现在一心全是要对抢了他东西的凡二哥实施报复,周容止抹了一把脸,问那个暗卫:“这是什么地方?”
    周容止眼瞅着白洛宁穿的服侍非常奇特,也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是耶律国。”暗卫恭敬的答道。
    “很好!你下去吧。”
    “是!”
    周容止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他们都以为凝月从小生活在皇城,没什么见识,压根儿没往城外考虑。
    现在看来,他不仅只身离开了耶律国,还做了王后,也对,他早应该想到的,凝月虽然没出过皇城,但眼光跟胆识都相当过人,怎么还会傻乎乎的留在耶律国。
    没关系,我很快就把你接回来,你不再干净了也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周容止拍了拍手,喊来了一个侍女:“去,给我把陆双贵君带过来。”
    陆双很快就来了,跪在周容止面前一言不发,这几天周容止善变的脾气也让他有些害怕,两人见面也逐渐少了起来。
    周容止亲自把他扶起来,声音极尽温柔:“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好,是不是?”
    陆双直觉哪里不对,但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周容止笑得更温柔了,只是话语里暗含一丝讥讽:“我知道,我一直都看在眼里,你把后宫打理的非常好。”
    要是以前的他,可能还会赞赏陆双一句,但现在的他却看得无比清楚,这本身就是一种越踞。
    想他当初说不该跟凝月讨论国事的那些话……
    周容止的手狠狠的握住了两旁扶手,都是因为他说了那些,他才选择不见凝月的!
    只是这次却是周容止误会了陆双,他虽然确实是越踞,但却是因为作为皇后的沈思言根本不管事,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是他这个贵君独揽大权。
    这种情况从他们还在王府里时,就一直是这样,他只是延续了下来而已。虽说他的确是有刷周容止好感度的打算,但出发点却是好的。
    周容止并非不知道这些情况,只是他刻意忽略了而已,他现在看陆双不顺眼,所以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现在要做一件事,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周容止笑得更温柔了,隐隐的还有一丝妖孽的味道。
    “臣万死不辞。”陆双深深拜了下去。
    “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周容止亲手把陆双扶起来,像以前一样把他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考验,等这件事结束了,朕就把凤印交给你掌管。”
    陆双惊喜的瞪大眼睛,期盼已久的东西终究要成为现实,忍不住话语脱口而出:“真的吗?”
    说完才发现自己太迫切了,忍不住有些懊恼。
    周容止眼里顿时有些鄙夷,要是以前的他会觉得陆双直白不做作,而他现在却只觉恶心,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起来,继续说道:“当然是真的。”
    “好了,暂时先这样,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具体事情明天早朝你就知道了。”
    陆双这才发现,他连什么事都没问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不过也没关系,周容止现在对他有情,不会害他的,而且他现在还是皇贵君。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去,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
    第二日一早,周容止就迫不及待的在早朝宣布了自己的决定:“朕要出征耶律国。”
    大臣们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耶律国?随即掀起了哗然大波,耶律国?不是他们想得那个耶律国吧!
    沈傲大将军作为周容止的岳父,被众臣推举出来发言,他向来脾气直,也不懂迂回:“敢问皇上,您有什么高见呀?”
    不是他问得不客气,而是耶律国跟大周国实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就连已故去的老皇帝,在位时都未跟耶律国有什么交流,就连上一次心血来潮出使耶律国,距今都已二十多年了,这新皇帝到底哪里想不开,突然说要攻打耶律国?
    虽说大周国也会向周围扩张版图,但都是有意绕过了耶律国,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国家实在是有些邪门,攻打它的国君,最后都没有善终。
    这时史官苦逼的被那些大臣推出来了,开始跟周容止详细描述耶律国的光荣历史——
    大周国历xx年,国君扩张版图时瞄上了耶律国,结果还没攻打就不小心染上了风寒,而那风寒来的又急又凶,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过了xx年,新国君打着同样心思,结果御驾亲征前一夜,就被他最爱的一个妃子下毒害死了,原来那妃子早已与他皇叔有染,两人早就商量着谋取皇位了。
    又过了xx年,这也是最具有玄幻色彩的一年,当时有个国君不信邪,非要攻打耶律国,但那个国君总结了前人的经验教训,一开始并没有去动耶律国。
    而那时也巧,有次耶律王去给王后打猎物,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从马上掉了下来,结果摔断了脖子,当场就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大肚子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