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作品:《女帝重生之玩转都市

    站在瞿恒泰身后的那些男人们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惊呆了,直到瞿恒泰这声吼他们才回过神来,立即蜂拥朝着凤清歌冲了过去。
    眼神冷光席卷,凤清歌看着冲过来的众人哼笑一声,那手里的匕首,如一抹寒芒,划动的寒光没有任何的减缓或者停顿,直取而去……
    一分钟之后,凤清歌的身体轻盈落地,高跟发出“铛”一声脆响,然后整间屋子便全部恢复了寂静。
    瞿恒泰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同伴,嘴唇忍不住的青白交替着颤抖,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慌竟然让他暂时忘记了蛋疼的惨痛,瞳孔放大,抬起眼帘望着面前如罗刹般的少女。
    死灰一般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感到恐惧像是在一点一点的从毛孔渗透了进去一般……
    “你是瞿老什么人?”凤清歌冷冷问道。
    瞿恒泰心中重新燃起一道希望,这个少女是认识在自己伯父的,而且她称呼为瞿老,应该是挺尊敬自己伯父的,想到这里,瞿恒泰再次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忍住蛋疼,挺直了腰杆,“他是我的伯父,臭丫头,我大伯在京都是有后台的,今天你得罪了我,我伯父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吗?”凤清歌戏谑漫笑一声,染着雾川的双眸透着一股嘲讽,在嘲讽瞿恒泰的愚昧。
    慈云堂,瞿老和瞿邵东都站在门口,朝着凤情歌会出现的方向望去,瞿邵东时不时的抬起手腕望望时间,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清歌和爷爷约定的时间是八点半,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而清歌是绝对不会轻易迟到的人,瞿老也觉得事情有点怪异,和清歌认识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见清歌失信于人过,侧头,瞿老对瞿邵东说道:“给清歌打一个电话,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早就想给清歌打电话的瞿邵东终于等到了爷爷这句话,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凤清歌的手机。
    紧紧隔着数十米远的距离,凤清歌裤袋里的手机响了,想想也知道是谁,凤清歌的唇角扬起,接通电话,直接就冲着电话那头说道:“沿着慈云堂左手边向前二十米拐进一个巷子,巷子在朝里面走大概五十米的距离,我在这里等你们!”
    说完,她便利落的收起了电话,然后坐等瞿老和瞿邵东的出现。
    千防万防,想不到到最后竟然是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瞿家,早晚会坏事。
    瞿邵东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了一道茫然,但还是将凤清歌在电话中说的原话对瞿老说了一遍,祖孙二人按照凤清歌的指示朝着巷子走去。
    一路在揣测着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瞿邵东告诉瞿老,在电话中似乎感觉凤清歌的口气相当不悦。
    对慈云堂乃是整个瞿家,凤清歌意味着什么,瞿老心知肚明,若不是清歌,慈云堂这祖祖辈辈传到他手上的招牌估计都保不住了,清歌不仅保住了慈云堂,而且还要让慈云堂发扬光大,随着日益没落的中医行业,将慈云堂发扬光大可是他们瞿家几代人的心愿,在这一代而有可能实现,他感到莫大的荣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一定和清歌统一战线,这一点绝不动摇。
    一路思虑,瞿老和瞿邵东到达了凤清歌指定地点,一看到那扇被踹的支离破碎的房门,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加快步伐赶紧走了进去。
    瞿老和瞿邵东走过去,看到瞿恒泰,先是一愣,在看到满桌子摆放的天使美,心中顿时知道了个七八分,在看看躺了一地的小混混,最后视线落在了凤清歌的脸上。
    任凭瞿老活了这大半辈子,大大小小的风浪也算经过不少,按理说他应该有那种处事不惊的气度,可是,今天,当他看见凤清歌脸上那高深莫测的表情时,眼底泛起了一道惊慌。
    越是让人看不透的表情,越是让人觉得可怕,凤清歌的态度摆在那里,她是要看自己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
    “你,臭小子,还不快点过来道歉!”瞿老威严着声音吼道,若不是顾忌他老子,瞿老现在痛扁一顿瞿恒泰的心都有,这小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竟然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瞿恒泰被吼的莫名其妙,原本当瞿老和瞿邵东出现的时候他还心中一喜,救兵过来了,想不到大伯一上来甚至连青红皂白都不问一声就让自己向这个女人道歉,他到现在裆部还火辣辣的疼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了,当着自己的女人和朋友的面,若是今天真的跟这个女人道歉了,以后自己在这些兄弟面前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呢?
    瞿老让瞿恒泰道歉,也算是给他一条活路了,可是没想到这小子非但不照做,反而一脸凶悍一副挑衅姿态的瞪着凤清歌,这下他火大了,扬起手臂,就欲给瞿恒泰一点教训,心里却是在喊着,你和臭小子竟然还不识相,若真是惹怒了清歌,以她在京都的势力,怕是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瞿恒泰本来就是一个二愣子,他怎么可能看得出瞿老的良苦用心呢?当然他也不可能乖乖的就挨瞿老这么一掌,仗着自己年轻力气大,一把握住了瞿老的手腕,然后用力一甩。
    若不是瞿邵东反应迅速,及时的扶住了瞿老,怕是这会儿瞿老已经趴在地上了。
    “瞿恒泰,你疯了,连爷爷你也敢打?”瞿邵东急眼了,双目赤红的看着瞿恒泰,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瞿恒泰反而有恃无恐了,他干脆挺起胸脯,一副傲不可攀的姿态望着瞿老说道:“大伯,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大伯,你自己心里做了什么事情你之自己清楚,若是你真的翻脸无情,可别怪我这张嘴兜不住了!”
    瞿老的脸刷的一下惨白,被瞿邵东扶着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着,一副十分畏惧的样子。
    凤清歌的眼底泛着寒芒,如果瞿恒泰时候一个识趣的家伙,说不定她还会看在瞿老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不过,既然他不识趣,那么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一个电话,甩给了潘保国,现在潘保国已经重新回到了局长位置,他深深知道他是怎么回到这个位置的,一接到凤清歌的电话,那还不是立即带齐了精悍人马立即杀过来。
    十五分钟之后,尖锐的警笛声音打破了巷子的宁静,面包车被打开了车门,清一色的特警动作麻利的从车内钻了出来,然后飞快的跑进了院子,面色威严,气势冷冽,手持黑幽幽的冲锋枪一字排开。
    看到这一幕的瞿恒泰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只不过是掺假倒卖,没这么严重吧?竟然连特警都出动了?
    现在的执法者都闲的慌吗?这么一点小事情需要出动特警吗?
    在瞿恒泰眼中看来是小事,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个多么牛逼的人物,对潘保国而言,只要是凤清歌的事情,哪怕只是放一个屁,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潘保国扭着肥胖的身体健步如飞的跑到凤清歌的面前,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他的额头上却是汗如雨下。
    “潘局长,你该减肥了!”凤清歌打趣道,潘保国喜欢凤清歌打趣他,他觉得这是关系密切的象征,“呵呵,是的,是的,是该减肥,是该减肥了!”
    平时威风凛凛的局长大人这会儿在面对一个少女的时候却这般点头哈腰一副讨好的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少女的身份怕是不简单了,这京都这样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可能是官三代的城市,瞿恒泰突然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一个得得罪不起的人物。被称之为局长的男人对眼前的少女点头哈腰,瞿恒泰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一个多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刚从监狱出来没几天,真的不想在进去了,这外面的花花世界多潇洒,现在,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伯父的身上,希望他能跟自己求求情,让这少女放过自己一马,如果大伯不肯帮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将他当年的丑事给抖出来,瞿恒泰在心里这样想到,旋即对一旁的瞿老说道“大伯,不要,我不想在坐牢!”这说话的口气根本不像是在哀求,反而是在谈判似乎。
    瞿老面色玄青的,气的浑身哆嗦,凤清歌冲着潘保国使了一个眼色,“马匹的,这么吵,给我把他的嘴巴封上!”潘保国吼一声,架着瞿恒泰的特警立马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拉了出去。
    瞿家内部事情,凤清歌没有兴趣知道,这件事情瞿老自然会去处理。
    一帮人都被带了出去,潘保国脸上堆砌着笑容走到了凤清歌的身边,“凤小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不知道能否赏个脸一起吃个饭呢?”
    凤清歌勾唇一笑,“不如,就今天晚上如何?”
    潘保国大喜,“凤小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的很漂亮的!”
    凤清歌点点头,“潘局长,我看这件事情也可以适当的让媒体报道报道,也算是你们警务系统办的一次漂亮案子是吧?”
    凤清歌的提醒让潘保国眼睛一亮,自从上次事情之后他现在行事风格已经相当低调了,既然凤清歌说可以高调一把,那么他还不彻底的高调一把?
    潘保国带人走了,瞿老叫人收拾了这里的残局,和凤清歌回到了药店。凤清歌让瞿邵东定一家风味比较好的饭店,今天这件事情提醒了凤清歌,都是她圈子里面的人就应该介绍大家认识一下,万一某一天大水冲走龙王庙,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了。比如熊大叔,还有林仲,季博文等等,让他们都认识认识。
    瞿邵东打了一个电话,冲着凤清歌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包间已经定好了。
    慈云堂的两名售货员被瞿老当即给开除了,心中有愧的两人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当天下午,凤清歌亲自坐镇慈云堂,天使美无限量供应,一传十十传百,前来购买天使美的顾客一直排着长龙……
    而就在那天下午,天使美打假事件被执法系统对外公布,媒体对瞿老进行采访,对着摄像头,瞿老无比认真的对广大消费者说明,天使美只有慈云堂独家供应,而且官方价格是九十九一瓶,通过其他渠道购买的天使美全部都为假货。
    天使美在京都彻底的火了,但是在扬城这样的二线城市,一切还是风平浪静,王家兄弟一直都在留意着药厂举动。
    瞿老毕竟上了年纪,一天折腾下来早已经是筋疲力尽,聚餐他就不去了,先行回家休息了,瞿邵东先行去了饭店安排。
    凤清歌则是先回了一趟家,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再在老爷子的酒柜中顺手牵羊了几瓶特供茅台,凤清歌偷偷溜出了大门!
    “你在干什么?”就在凤清歌刚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在她的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声音。
    凤清歌回头,略带恼怒的看着从婆娑树影下走出的叶天,“你想吓死人啊?”
    叶天两条如刻般的眉毛在听到凤清歌这样说时则是挑了挑,望着凤清歌的脸,脑海之中不禁有闪过那个月色撩人的夜晚,她在月光下聘婷起舞的样子,心生向往,有些人明明尽在咫尺,可是却遥远的隔着千山万水,无奈,无措,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在心中然后静静守护。
    “出去喝酒,你去不去?”凤清歌扬了扬手中的首长特供限量版茅台,既然被发现了,也只能是拖他一起下水了。
    “你还敢喝酒吗?酒品那么差!”叶天闷闷的说道,朝着凤清歌瞪了一眼,凤清歌面色当即一沉,旋即钻进车内,“不去拉倒!”
    发动车子,引擎呼啸,档位一提,油门一踩,一个漂亮的调头,车子驶出去了几米远之后,叶天一个飞奔,追上来飞快的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看着他胀红的俊逸脸庞,凤清歌心情愉悦的吹起了口哨,驱车朝着饭店而去。
    瞿邵东预定的是京都最有名气的一家名为聚德轩的饭店,现在的人穿衣服考究,吃饭也考究,凡是都要一个高端洋气上档次,凤清歌和叶天赶到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是吃饭的点,聚德轩外面的停车场已经是停的满满当当,幸好这里提供代为泊车的服务,若不然估计找个停车位就够呛,将车子交给泊车小弟之后,凤清歌便和叶天并肩走了进去,刚到门口,还未走到大厅,在门外就听到了瞿邵东和这里的领班在激烈吵架的声音。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明明说这个包间是没人的,当时我也预定了,现在你们一句弄错了,难道我今天就要把我的朋友都晾在一边吗?”瞿邵东气急脸红,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瞿邵东今天中午打电话预定这里的包间,和当时的当值服务员确认定下了这里牡丹厅,也是这里最大,最豪华,最气派的大包间,可是,瞿邵东到了之后,饭店经理去告诉瞿邵东今天下午工作人员弄错了,牡丹厅上午就预定出去了,而且因为这里的人气实在太好,所有的其他包间都已经被预定出去了,现在瞿邵东有两个选择,要么走人,要么就在大厅,而大厅也只有靠近厕所的地方有一张空位,瞿邵东能不生气,能不发飙吗?一想到即将要到的凤清歌,他这脸到时候都不在该往哪里放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瞿邵东不依不饶,这时候,凤清歌等人走了进去,凤清歌和叶天一出现,立即就吸引了大厅内客人们的主意,美女和俊男,真是太养眼了。
    “清歌,你先坐那边等着去,今天非得像他们讨一个说法,这不是玩人吗?”瞿邵东好歹也是瞿家少爷,这骨子里流淌着富家少爷都有的倔强和蛮横,再说这件事情也的确是饭店一方不对。
    原先大厅经理还能耐着性子和瞿邵东解释,不过很快就失去了耐心,聚德轩能成为京都首屈一指的百年名店,其身后也是有一定背景的,大厅经理见瞿邵东还在纠缠不休,最后干脆来一句,“我奉劝你别在无理取闹了,定下牡丹厅的客人,可绝对是你惹不起的人物,到时候你不要吃不了兜着走!”
    呃,这不道歉反而还威胁上了?
    当着凤清歌的面,瞿邵东说什么也不能怯场,今天非得和这帮人死磕到底,他甚至有一种预感,这事情的真实情况应该是那位经理口中的大人物说要来这里吃饭,但是包间又全部预订了,聚德轩为了巴结那位大人物,才将主意打到了牡丹厅上,然后故意告知他只是工作人员弄错了。
    而饭店经理一副拽拽的样子,似乎在说,就算这一切真的如你所猜想的那样又怎样,我们说弄错了,就是弄错了,我们又没有请你来这里吃饭,若是不爽,大门在那里,你可以直接走人啊!
    瞿邵东气的肺都快炸了,指着大厅经理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不就是荣济堂的瞿少吗?”大厅经理很显然没有将瞿邵东的身份放在眼里,若是以前,他说不定还会客客气气的,可是今天不一样,待会儿那名大人物就要过来了,他必须要赶紧将瞿邵东给请出去,若是让他一直在这样闹下去,对饭店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为了一个瞿邵东若是惹怒了那位大人物,那么他可真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到这里,凤清歌等人也算是看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朝着那位大厅经理走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妖孽一般的男人
    大厅经理看见缓缓走来,嘴角挂着和煦笑容的少女,顿时觉得心里的一团暴躁舒缓了很多,可熟知凤清歌秉性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替这位大厅经理捏了一把汗,知道什么叫笑里藏刀吗?
    凤清歌走到经理面前,冲着他温婉一笑,经理更是觉得整个人像是飞起来了一样,感觉在他的四周,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简直就像是来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而站在面前冲着他笑的少女就像是花中仙子。
    “经理,你刚才说是工作人员弄错了?其实在我们预定这个包间之前,这个包间已经早就被预定出去了,是吗?”凤清歌突然问道,她略带着冷冰的语气让沉浸在美好之中的经理陡然回过神,戒备的看一眼凤清歌,回答道:“是的!”
    凤清歌点点头,继续说道:“那请把你们的登记手册给我看一下!”
    像聚德轩这样大饭店,每天包间的预定情况一定都会有登记的,当班的工作人员会详细的记录下客人预定的时间,姓名,以及联络方式,如果事实真的像经理说的那样,那么在瞿邵东之前,这手册上肯定就会有记录。
    经理的表情明显一变,目光之中隐约着凶悍,拒绝提供登记手册。
    “诸位客人,今天只要经理提供手册,如果上面真的有对方的登记记录,你们的单,我请,你们觉得如何?”凤清歌突然将视线转向大厅,借助灵魂力喊出来的声音足够回荡在整个大厅,在嘈杂的环境中保证在场的每位客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竟然吃饭有人买单?
    这顿饭可以不花钱?
    全场的客人沸腾了,这本来是凤清歌等人和饭店的矛盾,但是凤清歌却把这帮食客都拉了进来,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火爆了起来,大厅经理有点hold不住了,频频擦拭额头上的细汗,此时,二毛已经冲进服务台,抢过被服务员抱在手里的登记手册然后就递给了凤清歌。
    璀璨的水晶灯下,凤清歌动作缓慢的一页一页翻开,每一页纸张翻动发出的声音都像是剐在了大厅经理的心头上,他一点一点的向着人群外围移动着身体,试图逃跑,身体撞上了一面铁骨铜墙,他转头,看到面色阴沉目光森冷的西门逸辰,吓的双腿一软,膀胱瞬间充斥着尿意。
    “看来,还真的没有了!”将登记手册从头翻到尾的凤清歌叹息的说道,那声音在经理听来,就像是地狱夺命的催魂曲,凤清歌优雅的抬起眼帘,那轻轻柔柔的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仿佛含着无穷的威力,瞿邵东很没有风度的一把上前就扯住了饭店经理的衣领,气势汹汹的骂道:“马匹的,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都敢骗!”
    说着他抡起拳头就朝着饭店经理的脸颊砸了过去,落到空中的手被凤清歌一把握住,“既然是我们先预定的,那这个包间自然就是我们的!”凤清歌将手册在服务台上轻轻一放,然后抬腿就朝着二楼的白玉兰包间走去。
    瞿邵东狠狠的瞪了一眼吓的跟丢掉魂似的经理,叶天则是朝着饭店经理欧翻了一个白眼,两个男人跟在这少女的后面,直到此刻,大厅内的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年纪轻轻的少女的气势,宛若这天地万物之间的主宰。
    “老大,你真是太威武了!”
    一进包间,瞿邵东夸张的喊道,自己和经理在那边吵了半天都没有一个结果,想不到清歌一出马,仅凭几句话就将经理整的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凤清歌却是冷着脸威严的瞪一眼他,“下次跟人理论之前先动动脑子!”
    待凤清歌一行人上楼之后,大厅经理连忙拨通了聚德轩老板的电话,聚德轩幕后老板是谁,可不就是恒大地产的王太有,听说这件事情后,王太有在电话中明确指出秦爷今天要在这里招待一位极为尊贵的客人,这件事情一点都马虎不得,在秦爷到这里之前,必须要将牡丹厅的那帮人给赶出去。
    大厅经理知道该怎么做了,在挂完电话之后立即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冷爷,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大厅经理正在和义合堂的老大道上人称冷爷的人通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在他身旁经过的一个男人多看了他一眼,脚下的步伐明显放慢了一点,不错,此人正是季博文,因为他听到了牡丹厅三个字所以才格外留意了,却没想到在听出了一个大概之后脸色顺便变了变,立即蹭蹭的上楼去了。
    推开包间的们,他看到正在和两名男子说话的凤清歌,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清歌,今天这饭别吃了,我们赶紧走吧!”
    正在这瞿邵东说话的凤清歌抬头,表情略带不解,季博文急慌慌的走过来,将刚才在走廊听到的这位大厅经理讲电话的内容告诉了凤清歌,却没想,凤清歌在听完之后却是淡淡一笑,“季大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是法制社会,难道还怕那帮流氓不成,大不小,我们就报警!”
    报警?叶天的弧度优美的唇角勾了勾。季博文这是在干着急,他急,但是清歌不急,坐在她旁边的那两个男人也不急,就在他急的一筹莫展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一个爽朗豪迈的笑声,他紧张的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他在心里都已经盘算好了,他靠门的距离最近,如果那些人要过来,他先第一个冲出去。
    “季大哥,别紧张,是我朋友!”凤清歌清润的嗓音响起,季博文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包间的又被推开了,虎背熊腰的熊乃平走了进来,冲着凤清歌喊道:“丫头,算你有良心,回来还想到大叔”!
    熊大叔的身后跟着的少年可不正是林仲那小子,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真是让人感到惊喜,运动鞋,牛仔裤,身上套着一件深咖啡色的羊绒外套,之前蜡黄瘦削的脸蛋现在也显得圆润而又白皙,只是那一双眼睛,眼神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透着一股清高。
    “呵呵,林仲小弟弟真是越来越帅了啊,长大之后肯定会成为一个迷死人的大帅哥”!凤清歌笑眯眯的望着林仲,这人生的乐趣之一就是有事没事的时候调戏调戏小男生,真是一件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真是那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叶天白了凤清歌一眼,冷若冰霜。大战在即,她竟然还有心情调戏小屁孩!
    林冲的脸一红,羞涩的看了一眼凤清歌,熊乃平也不客气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下来,他虽然大枝条,但是也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
    在熊乃平坐下后没多久,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聚德轩后面的巷子,早已经站在那里等候大厅经理赶紧满脸推着笑迎了过去,同时将一耳光大红包塞进了走在坐前面的一个男人的口袋里。